第28部分(第2/4 頁)
搖頭,曾經見過的都假裝沒聽見。
“太師,勇敢點好不好啊?”
左相緩過神來,猛地一拍桌子,喝道,“玉翩阡!你有先皇的免死金牌,本相等是奈何不了你。但是這個野小子,來歷不明,企圖混淆皇室血統,這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
“誰說他是混淆皇室血統?”殿外響起了低沉的一聲,隨後,翁照帆緩步邁入。
眾臣都站了起來,官位較低的忙俯身以示恭敬。
左相和太師對視了一眼,緊了緊下巴沒有說話。這個翁大人是傻了嗎?老論大臣,怎麼幫著一個野小子說話?
翁照帆把手中握著的卷軸交給身後的越香凌,越香凌命人把那畫卷開啟。眾大臣見過那副畫像之後,紛紛發出了驚歎聲。那畫上的少年,美麗高貴,猶如國色天香的牡丹花一般。
“這是崇光陛下十歲時,畫師所畫的御真畫像。太師等幾位當年隨老夫一同目睹過龍顏的大臣應該都不會忘記。而這個孩子……”翁照帆對裴大輕輕招了招手。裴大看了裴凌南一眼,裴凌南點頭,他才走到翁照帆的身邊。
翁照帆命人把那畫卷放到裴大的身邊,“如此,幾位大人可自行比對,老夫無需多言。”
從沒見過崇光皇帝真顏的大臣們仔細地盯著畫和裴大。雖然畫上的少年比裴大長得還要好看些,但是他們的五官輪廓如出一轍,說沒有血緣關係,誰都不會相信。早前聽說崇光陛下因為政變而流落民間,生出這麼個兒子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這樣一想,他們頓時便有些心驚膽戰。萬一這個孩子成為了皇子,他們這些跟皇子對著幹的大臣,將來肯定得玩完。
翁照帆又說,“我翻閱了所有的史書和典籍。我朝雖然沒有招別朝女子為後宮的先例,但也沒有任何律令和祖訓不許別朝的女子入宮。我以為,情之一事,若是不違禮,不破法,便沒有阻斷的道理。何況納誰為後宮,說白了,是皇上的家務事,列位大人不要干涉太過了。”
太尉急了,“翁大人,你……你!”
就在老論大臣要發難的時候,景福宮的內官匆忙跑來稟告,“大人們,陛下已經甦醒過來了!急宣幾位大臣和裴凌南母子前去景福宮問話!”
太師等人面面相覷,裴凌南和裴大相視,一起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景福宮內,趙顯在內官的攙扶下,勉強從床上坐了起來。他還很虛弱,渾身都沒什麼力氣。昏迷的時候,一直有什麼事壓在他的心口,催他快點醒過來。他在強烈的不安中,強迫自己睜開了眼睛,聽完內官的稟報,便無比慶幸自己適時地醒了過來。
他抬頭,看到龍帳上印著一個纖細的影子,便開口喚道,“皇后?”
帳外之人,應聲撩開簾帳,慢慢地走進來,跪在趙顯的面前。
翁怡君抬頭,已經是淚流滿面。
“皇后,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趙顯伸手去扶翁怡君,翁怡君搖了搖頭,“陛下,臣妾有一件事求您。在您答應之前,臣妾必定不起來。”
“你說。”
“請您愛惜自己,請您為了這個國家和您的百姓保重。若有一日臣妾不能再輔弼您,也別忘了臣妾的這一片赤膽忠心。”翁怡君伏地叩首,趙顯忙命身旁的內官攙扶她起來。
“皇后,你這是做什麼?不要盡說些不吉利的話。待朕好了,遍尋名醫,一定治好你的病。”
翁怡君展開笑顏,“臣妾先謝過陛下的隆恩。”
說話間,大臣和裴凌南已經到了景福宮外,內官把他們帶了進來。
趙顯命內官掀開龍帳,只放置了一架巨大的屏風。皇后翁怡君,置了一張椅子,坐在他的身旁。
眾人紛紛下跪行禮,裴凌南看了屏風後模糊的影像一眼,也跟著下跪。
“平身吧。”趙顯在屏風後面說。
“謝陛下。”
趙顯透過屏風,看到裴凌南和裴大衣著襤褸,站在大臣們的後面,像是沒有被傷到。他緩緩地舒了口氣,但隨即又嚴厲地質問道,“是誰把裴凌南母子關起來的?!”
太師上前一步,“陛下容稟!我朝實在是沒有納北朝女子為後宮的先例。況且那夜裴凌南和陛下在一起時,陛下受了重傷。臣等擔心她有什麼不軌的企圖,所以才著手調查,請陛下明察!”
趙顯輕輕咳嗽了兩聲,裴凌南連忙擔心地看向他。可隔著屏風,隔著數位臣工,她無法近前。
翁怡君忙伸手拍了拍趙顯的背,用目光詢問。
趙顯笑了一下,輕輕擺了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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