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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個機會,和逆黨相勾結,圖謀我朝!不行,我得去找裴凌南問個清楚。”
“小越,你冷靜點,小越!”
城中驛站的客房內,裴凌南剛剛開始解衣,就聽到有人在門外問,“裴大人,請問您睡下了嗎?越大人要見您。”
裴凌南連忙披上外套,開啟門,見那士兵臉色很不好,忙問,“發生了什麼事?”
“您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裴凌南下了樓,見越香凌端坐在大堂中央,一身殺氣。他的身邊站著一個貌美的男子,一臉無助,五官與那日在國宴上跳舞的舞者極像,她便猜出是那個南朝的第一樂官玉翩阡。
“越大人。”裴凌南見禮,越香凌手一抬,周圍所有計程車兵便都退了出去。
越香凌緩緩道,“裴大人,深夜造訪,是有要事相詢。我不拐彎抹角,只問你一句,不知此次北朝使臣的來意,究竟是什麼?”
“越大人怎麼會有此一問?當然是來商談重開兩國邊境貿易一事。”
“是嗎?裴大人是否能保證這是所有使臣的想法,包括那個丞相?”
裴凌南已經聽出他意有所指,“越大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丞相他可是做了什麼不當的事?”
越香凌很想告訴她,那個丞相現在正在城西的客棧裡面,與南朝的逆黨合謀要殺崇光皇帝。可想到皇帝幾次與她會面,都沒有出口相認,還是強忍了下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皇帝的一片丹心,換來的是被北朝人和昭王合謀掐住喉嚨的危險。蒼天可鑑,皇帝還不夠可憐麼?
“裴大人,別人怎麼說不要緊,我想至少要讓你明白。陛下之所以重提邊境貿易一事,就是認為以兩國目前的情況,宜和不宜戰。所以,他誠心與北朝皇帝交涉,想要給邊境上的子民帶去福音。但這,不應該被北朝人看成是南朝的示弱,而進一步有所圖謀!”
“我……不明白。”
“你們的丞相明白!希望你們好自為之,明日的會談上再見!”越香凌的態度極為強硬,玉翩阡也不好說什麼,俯身行了禮,就隨他離開了。
裴凌南被弄得一頭霧水,立刻上樓去敲阮吟霄的門,可是沒有人應答。她推開門,發現裡面空空如也,顯然主人一整日都沒有回來。白日裡,在茶樓的時候,阮吟霄被手下匆匆叫走,那件事,是否與越香凌口中的“進一步圖謀”有關聯?
裴凌南心事重重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忽然聽到裴大的一聲慘叫。她衝到裴大的房間去看,見窗戶大開,裴大的被窩還是熱的,人卻已經不知去向。
趙顯好不容易甦醒過來,聽到的第一個訊息卻是裴大失蹤,北朝官員和南朝士兵滿城搜尋。他強撐著身體坐起來,翁怡君連忙過來扶著他,“陛下,您舊傷復發,萬萬不可再傷龍體。”
趙顯見翁怡君臉色蒼白,輕輕推了推她,“快回寢宮去,你自己也是病人。”
“臣妾已經好多了。相較於無用的臣妾,陛下是一國之尊,肩上責任重大,一定要保重龍體。皇子一事,臣妾已經讓父親協助,您不要太過憂心。”
趙顯輕輕喘氣,雙手撐著身體,“皇后,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為什麼偏偏是那個孩子?外人眼裡,他只不過是北朝使臣的兒子,為什麼會在南朝的都城失蹤?”
“皇上的意思是……?”
“朕必須親自出面……”趙顯掀開被子要下床,翁怡君按住他的手,哀求道,“陛下,臣妾求您,這件事情交給越大人,交給沈將軍,交給誰都好,您的龍體不能再有損傷。”
“那是朕的兒子!在朕的眼皮底下不見了,你卻還要朕躺在這裡,等別人去找他?朕辦不到!”趙顯揮開她,叫來內官,“你去把越大人和沈將軍叫來,命人把皇后送回寢宮,另外,準備好便服,朕要出宮。”
“陛下!”翁怡君跪在趙顯的面前,淚流滿面。
趙顯不忍,俯身把她扶了起來,“對不起皇后,作為皇帝,作為一個父親,朕決不能讓那個孩子受到一點點的損傷。你先回宮等訊息吧。”
翁怡君見他態度堅決,此刻也必定是心急如焚,什麼都聽不進去,只好點了點頭。
裴凌南從東城找到西城,又從北城找到南城,不厭其煩地問著路人,一天從未停歇過。阮吟霄買來的水和食物,她一口都吃不下,只喃喃地叫著裴大的名字,在街上失魂落魄地走著。
“小南,你停下來,休息一下!”阮吟霄上前拉住她,她掙開他的手,“停下來?我兒子現在生死未卜,怎麼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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