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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瀟灑,讓店裡的異性們頻頻側目,竊竊私語。
左原醉眼朦朧,靜觀窗外烈陽,心裡卻是波濤翻滾,看得出來,林楚月是不同意這門婚事的,他其實沒有太過擔心林楚月會不會嫁出去,畢竟林楚月的執拗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他深思的是連心玉的一句話:“你能給她什麼。”是啊!自己能給她什麼,自己認為的在別人眼裡卻不一定也是這麼認為,自己自由自在,不思進取,看似瀟灑,在別人眼裡卻是,無所事事,不思進取,自己無所謂,不在乎,可家人呢?也會不在乎嗎?不在乎也不會有連心玉昨天的那番話,不在乎也不會自己稍微用心一點,林修身便心懷大慰,不在乎林楚月便不會強迫他一起學習…。。他這些年實在是著像了,時刻排斥著進取,卻不曾想過,這些對他簡簡單單的事情,能省略好些麻煩。
呂知秋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左原對窗沉思的樣子,她有些詫異,她印象中的左原時刻都是生氣十足的,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如今這種情況倒是少見,就見他斜著身子靠在窗臺上,雙眼毫無焦距的看著外面,桌上酒碗凌亂無措,卻不顯不整,周圍的塵囂跟他好像沒有絲毫干係,嘴角微翹,不識之人恐怕沒有人會去忍心打擾這幅完美的畫卷。
呂知秋也沒有去打擾他,她突然有一種衝動,想要將這一瞬間定格下來,想到便做,揮手招過小二,要了紙筆,坐在離左原大概兩張桌子遠的地方,俯首畫了起來,酒樓裡徹底靜了下來,如果說左原出神時還有人會打擾,那呂知秋出神時便沒人敢打擾了,也沒人願意打擾這個已經熟透了了得小小寡婦,靜觀便是了。
呂知秋對畫藝一途雖然比不得左原,卻也造詣頗深,就見她筆尖微挑,草草幾下,左原整個頭部輪廓已經躍然紙上,就見她時而皺眉,時而欣喜,時而看向左原,便又悶頭埋筆,半個時辰左原也沒有動彈分毫,看他樣子竟像是睡著了,呂知秋重重的塗上最後一筆,鬆了一口氣,她有一種第一次認字的感覺,那種成就感和喜悅感無可比擬,滿意的看著畫上飄然欲仙的男子,她不由如獲珍寶的晾乾小心收了起來,這是她畫的最有感覺的一幅畫,以後恐怕都不會有這麼好的手感了,神來之筆,不外如是。
感覺到安靜的過分的酒樓,她皺了皺秀眉,起身徑直像左原走去,來到近前就見他已經睡著了,夢裡緊鎖的眉頭,讓她忍不住想伸出小手幫他撫平。呂知秋沒有打擾左原,反而揮了揮手在小二滿心不願的情況下將酒樓裡全部人都請了出去,坐在他的對面,細細打量夢中的左原,左原長的很俊俏,這點毋庸置疑,他的俊俏是發自骨子裡的那種隨行和自然,和林固兒的隨行不同,他的隨行是對一切事情的不在意,這種氣質很遭長輩們輕賤,卻最招同齡人的青眼,這一刻呂知秋對左原得恨意全消,畢竟你如果能看到一個男人毫不設防的笑容,你也會徒生好感,女人尤為證實了這點。
左原今天喝的酒不少,如果以這個世界的斤兩來算,那他足足喝了十角,也就是前世得八斤,他其實也沒有大醉,只是突然間很像對著太陽睡上一覺,醒了他便更有朝氣。
呂知秋看著看著忽然站起身,徑直像左原走去,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到他近前看個清楚。
他茫然的睜開雙眼,不是睡意不夠,而是這麼多年的一種習慣,身旁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他便要醒來,見眼前白影措措,暗香撲鼻,隱隱浮動著一股別樣的氣息,很惑人,他疑似幻覺,伸手下意識的抓了一把,只感覺手間軟軟滑滑說不出的舒爽,他連眼睛也懶得睜開,貪婪的將另一隻手也抓了上去,無意識的輕輕揉動著,只感覺千萬不要醒來。
呂知秋輕捂小口,強忍著胸前傳來的異樣感覺,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四周,幸好酒樓裡已經只剩她們兩人,她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雖然臉上漲的通紅,卻不叫不鬧,心裡竟然還隱隱升騰起一絲快感,她今年雖然已經二十五歲,但胸前卻還沒被人碰過,除了她自己,一來是因為自己夫君早喪,二來卻是因為她心氣實在太高,這麼多年竟然沒幾個異效能讓她產生好感的。
此時被左原無意中輕撫著,只覺心中有股情緒彷彿要炸開,她偷偷的看了左原一眼,怕他是裝糊塗佔自己便宜,可看左原那無意識的樣子,她便知道,這種表情絕不是能裝的出來的,她試探著想將左原的大手輕輕拿下,卻沒有辦法,弄醒了他自己實在太過尷尬,她只好遷就著離左原近點的地方坐下,心裡兩種情緒攪個不休:“快將他手拿開,醒了便醒了,他不是個會亂說的人,只有你們兩個人,你怕什麼。”另一種情緒卻也不甘下風:“呂知秋啊呂知秋這麼多年你簡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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