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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抓的更緊了。
“你。。。你就是想佔我便宜。”呂知秋停住腳步道。
聽她聲音沒有絲毫生氣的樣子,反而有些嗔怪的味道,左原也不知怎麼回事,腦海裡盡是剛剛那種驚人的觸感,和那股別樣的香味,揮之不去,越趕越多。
呂知秋已經醉的快要麻木了,那裡還有心思注意左原哪點齷齪思想,她此時只想回到她家裡的那張大床上,趴在上面一動不動。
左原卻是很想在回味一下那種感覺,卻是有賊心沒賊膽,若被連心玉知道他出來調戲良家婦女,他恐怕不知怎麼死的,想到此他忽然給了自己一巴掌:“別人好心陪自己喝酒,不感激就罷了,還有心思想這些。”
呂知秋笑著指著他:“你…。你打自己巴掌幹嘛,不疼麼?”
左原更是尷尬,所幸藉著酒勁也沒太大反應,扶著她來到街上,揮手攔了輛馬車,將呂知秋扶上馬車,跟車伕交代了幾句,便搖搖晃晃去了,見了風他便暈的更狠了,只是他沒有隨便往哪一躺的習慣,強撐著又叫了輛馬車,坐上去便睡著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李家門前兩個苗條的靚影,有些急切的往路上不時瞅著,每過來一輛馬車,兩人面上不禁多了一絲欣慰,隨著馬車過去復又轉成失望,夕陽下兩道身影被漸漸拉的老長,正是林固兒姐妹。“姐夫早上出去也不知幹嘛去了,也該回來了吧!”林楚月無意問道。
林固兒心裡雖然著急,面上卻是鎮定的很,輕聲回道:“他興許是遇到什麼事了,他平時最愛管閒事的,今天說不定又惹到什麼事了。”說是這樣,她心裡又何嘗不急,所謂關心則亂,連她這個自認看淡一切的女人都免不了俗,他昨天便有些不對勁,我問他他也不說,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林固兒話是這樣說,她其實是擔心左原出什麼事情,畢竟元家人在本縣勢力不小,左原雖然有他們的把柄,但難免狗急跳牆,她其實是關心者亂了,就算元家人有什麼動作,也會第一時間殺上林府,又怎麼會因為一人而打草驚蛇。
“別讓我知道他是去哪裡鬼混了,不然回來饒不了他。”林楚月恨恨說道。
林固兒搖搖頭,正想說什麼,又一輛馬車進入她的視線,她不覺滿眼希冀的看著馬車向自己行來,心裡慢慢放鬆了下來,這輛應該是了。
林楚月也是忘了剛剛的豪言壯語,撩起群擺拉著林固兒快步走了過去,正趕上車伕扶著醉醺醺的左原小心的從馬車上下來。
兩人隔著很遠就感覺酒味撲鼻,走到進前看著只顧傻笑的左原,林楚月只感覺氣往上撞,果然去喝花酒去了!想到這隻感覺很是窩火,強忍著不舒服,快林固兒一步的扶著左原,狠狠掐了一下。
左原沒多大感覺,他喝的都有些麻木了,看著眼前的兩道白影都變成了四個,轉過身揮了揮手,示意夥計回去。
林固兒默不作聲的上前扶著他,沒說什麼,帶著他就向家裡走去,對她來說左原偶爾喝醉一回實在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事先沒跟她打招呼,讓她心裡有些失落,不過這絲失落轉瞬即逝,因為左原竟然搭在她姐妹二人雙肩上又睡了過去。
睡眠中的左原很是安靜,安靜的讓姐妹二人有些不習慣,他嘴角掛著一絲笑意,雙目靜靜磕著,伴著輕微的呼聲,在姐妹二人臉邊帶起一陣陣熱風。這一刻的左原才是真正的左原,沒有偽裝,沒有誇張,也沒有刻意的笑容。嘴裡還不停喃呢著:“固兒終於放下全部包袱了,全部放下了。。。。。”
林楚月擦了擦眼角,小聲說道:“今次原諒你了,本來打算晾你幾天的。”她心裡有些難受,說不清道不明。
林固兒幫他撩了撩因為出汗而粘在他額前的鬢髮,沒說什麼,對林楚月點了點頭,示意先讓她回去,順便跟正在家裡著急的林修身夫婦打聲招呼。
她一人有些吃力的扶著左原向房間走去,這時的左原恐怕會佔據她以後的全部。
回到房間,林固兒很自然的把他衣服一件件除去,扶著他精赤的身體,拿起一通溫水,輕輕的擦拭著。
左原其實早就醒了,只是不想睜眼,任林固兒將他衣服一件件除去,閉目享受著來自林固兒的溫存。
林固兒自是不知他早醒了,仍是小心的擦著,生怕弄醒了他,洗好之後又為他輕輕披上衣衫,扶著他回到床上躺下。
短短一會時間,她便忙活了一身細汗,看著仍未睜眼的左原,俯首在他額上輕輕吻了一下,準備去洗下,剛要起身,不妨間被突然睜眼的左原抱個正著,林固兒驚了一下,旋即明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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