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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碧淵有些讚賞的看了他一眼:“你不錯,一個唯一捱過我鞭子還能大腦清晰得人。”
“來人,把他扶到營中歇息,好生照料。”
她話音剛落,便匆匆跑過幾人,想伸手架起左原,卻被左原伸手拒絕了!他咧著嘴慢騰騰站了起來,看了詹碧淵一眼,心裡發誓:“有朝一日也要讓這詹碧淵嚐嚐這皮鞭滋味,只是有些不大可能。”
眼睜睜看著左原回營,他旗下的幾個將士頓時議論開來:“看來咱們這次的尉長還是不錯的,能挨詹元帥鞭子得人不多啊!”
“是啊!上次被皇上遣過來的王八蛋整天的吃喝玩樂,老子不過頂撞了他一句,他便要殺我的頭,若不是元帥干涉,咱們兄弟可要陰陽兩相隔了!”
“去你…媽的,別提那龜孫子,他若真敢殺你,老子第一個便宰了他,然後揮刀自刎,什麼玩意。”
“要不咱們去看看咱們得尉長大人,趴著睡覺可是不怎麼舒服。”
眾人一陣大笑,彷彿剛剛挨鞭子得人不是他們。
詹碧淵看著左原背影,眼睛裡流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旋即消逝無蹤,看著周圍將士都停下了訓練往這邊觀望,她不由得一揮馬鞭,大聲道:“繼續訓練!”
營中的左原確實很是悲劇,趴在床上他不由想起了林固兒,想起了林固兒的手指捏在他腦門的感覺,那種舒爽可以讓人忘了疼痛,反觀詹碧淵,他現在是真的對她好感全失,很漂亮的女人,做事何必這麼較真,以她的功夫,完全可以雷聲大雨點小,然後左原再配合她幾下…完事。
可這女人好像和他有仇,幾鞭下去沒有絲毫留手,更沒有半分猶豫,鞭聲那個叫清脆。
他正趴在床上愜意的呻吟著,帳簾被掀開了,進來兩個女人,為首的正是剛剛他還詛咒的詹碧淵,身後也是一位身著白色盔甲的漂亮女人,不同的是,她身上還罩有一件紅色披風,顯得多了幾絲柔意。
左原臉皮卻厚,沒事人一般趴在床上有氣無力道:“元帥大駕光臨,恕小子有病在身就不起來迎駕了!”
詹碧淵難得的笑了笑。身後女人卻忍不住了:“放肆,和元帥說話怎能這般隨意。”
“這裡是屬於我的私人地帶,我為什麼還要拿上下級待她。”這話說得有些意氣,左原也不知為何,總是對這個自己沒什麼好印象的女人隨意無比,就好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即使生氣,也是慪氣成分居多,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情緒。
披風女人被她一句話接的面紅耳赤,錚的一聲拔出身上佩劍:“你現在不方便,我也不欺負你,等你傷好了之後,我要和你決鬥,你若輸了,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第十一章 帳中
左原哼哼幾聲,有些無賴的趴在床頭懶得動身,聽到紅衣女子說話,心裡微微好笑:“這女子倒也單純。”
女子見他臉掛笑意,更覺受到輕視,忍不住上前兩步,本是想將他提起來扔出去,可是到了近前看他血肉模糊的後背有些觸目驚心,不覺心下一軟:“將劍歸鞘,低垂秀目的退到詹碧淵身前不再說話,她本來脾氣不算暴躁,只是聽聞詹碧淵有意讓她服侍眼前男子,才會心生憤慨。”
詹碧淵走到床頭,也不忌諱什麼,伸手將他背上剩餘雜衣去掉,柔聲道:“也不上藥,不怕中了風氣。”
“傲心,將我營中的金瘡藥拿來。”齊傲心看了一眼詹碧淵,低頭而去,心中波瀾難平,詹碧淵竟然給他親自上藥!這事若是傳開了,足以在京師這不大的圈子裡引發風暴,因為詹碧淵今年三十有零,據她所知好像還從未與男子親近過。
左原稍微有些彆扭,他對詹碧淵面上無謂,心裡其實一直有一種發自骨子裡的敬畏,如今背上被她玉手輕觸,竟然沒感覺到絲毫疼痛,反而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
詹碧淵慢慢將他後背上衣服扯淨,專注而小心,看著他後背有些發愣,眼睛裡少了軍營裡的那種凜然。。。。。。。
身後腳步聲傳來,詹碧淵驚了一下,回頭才發現齊傲心已經進了帳中,她回頭笑了笑,起身道:“今天起,傲心就是你帳中之人,她功夫很好,在軍營裡你一個生人若沒人幫襯肯定是被那幫老兵們瞧不上。”詹碧淵自顧說著,絲毫不管身後已經臉色大變的齊傲心和腦袋已經暈乎乎的左原。
齊傲心忙放下手中東西,單膝跪地道:“是不是傲心犯了什麼錯事,還請元帥責罰,但不要隨便將傲心送人。”
“你沒犯什麼錯事,反而做的比誰都好,此事已定,違者軍法處置!”詹碧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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