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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裡的話,別忘了帶上我,我來鎮國是尋你,你不能出一點事情,你給我記住了!”聰明如她,知道只有什麼事情才能讓左原這般變化。
這裡離淮陰縣不遠,一個月的路程,他等不起,也不敢等。不管明天什麼東西在等著他,他都必須去,他低聲道:“飛雲賊,傷國體,當誅!”語氣冰冷的沒有任何感情。他毫不懷疑這是個陷阱,只是陷阱佈置不好的話,反而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對方敢如此行事,無疑很瞭解他的性情,這才是真正讓他惱怒的地方,除了元家,他想不出其它。他抬頭平靜的對一旁忐忑的小兵道:“去把凌大人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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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愁崖!之所以叫落愁崖,並不是說它是個很深的懸崖,而是這個呈漏斗狀的山溝曾經發生過一個很悽美得故事,人們為了紀念這對苦命鴛鴦,拿她們二人的最後一字命名了這個山溝。
周圍是怪石嶙峋,和高有幾十丈的緩坡,一路緩緩向上,四通八達的路線讓這個小山溝變得平日裡很是熱鬧,只是自從飛雲賊近日來的動作,已經沒人敢來這裡了!
此時的落愁崖寂靜無聲,這是正午,太陽當空,平日裡的一些鳥獸嘈雜聲也變得沒了聲響,鬱鬱蔥蔥的樹影將落愁崖襯得有些陰沉。
官道上一名騎著一匹渾身純黑大馬得人,正緩緩朝著落愁崖方向行來,來人一身輕便的普通衣衫,乾淨利落的打扮,腰桿縱使騎著馬兒也是挺得筆直而自然,微薄的嘴唇上鬍鬚修的很是乾淨,遠遠看去風度翩然,嘴角始終上翹,像是嘲諷,又像是自嘲。。。
來人不慌不慢的輕輕拍打著馬背,徑直來到落愁崖下,停住馬匹,朝四周看了一眼道:“客人以至,主人難道沒有丁點誠意。”
他一句話說完,整個落愁崖像是平靜的湖水猛然掀起了波濤,一聲大喝率先響起:“左將軍好大的膽子,單槍匹馬赴會,你這條小命在下收了,不知道你那姐姐詹碧淵知道你命喪龜山,會不會瘋掉。”一漢子在高處喊道。
說話的是一個身穿黃衣的漢子,正是那天從左原手中逃脫的陳六子,他話音剛落,就見四周又是一陣響動,落愁崖四周一瞬間像是起了一道牆壁,無數匹騎兵搖搖在望。遠遠望去驚心動魄!
為首的是一個身穿黑衣的漢子,陳六子看他們出來,很自然的退到了後面。
左原眼神微縮,笑道:“陳頂天,原名陳宮!”咱們好像已經打過了照面了!他說完看了一旁的陳柄智道:“元平應該知道,我現在有能力置他萬劫不復之地,還敢在這裡攙和。”
陳柄智笑道:“我現在和元大哥沒有任何關係,再說了,你今天死了的話,就沒人知道了!”
四處的馬嘶聲傳來,這幫訓練有素的騎兵只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原地,明亮的鎧甲在陽光下有些讓人迷了眼睛。。。
左原用手遮了一下眼睛,看著陳頂天道:“其實你們根本沒有抓到淮陰縣的任何人,是不是。。”
陳柄智道:“但是你還是來了!”
陳頂天嘆了口氣道:“我其實很欣賞你,能躲過我的流星弩,還能在明知送死的情況下來單人赴會,雖然不知道你佈置了什麼?但是你今天死定了!”
左原不在意的笑了笑:“我想不通一件事情,希望陳大人能解惑。”
陳頂天道:“我可以準你問一次,看在我欣賞你的份上。”
“大人完全可以把我抓起來,然後像朝廷要點東西,相信幾千匹戰馬,元帥還是會給你的,你如今要殺我,我實在想不通。”
“大哥,是啊!把他抓起來像朝廷要挾不行嗎?大不了事後。。。”陳六子咬牙做了個斬首動作。
他這種話一出,立時便激起了千層波濤。要知道鎮國戰馬缺乏,鎮國的龍央郡也只有騎兵八萬,幾千匹戰馬在這些匪徒心裡是個什麼概念。就拿陳頂天來說,他的這五千騎兵還是良蒂不秀東拼西湊而來,碰到正規騎兵,根本就沒有還手餘地。而左原所說的戰馬,正是精心從小培育的真正戰馬,遇事不驚,敢面虎狼,雖然有些誇張,但也足以說明質量。
一時間眾騎兵紛紛將目光看向陳頂天,其意不言自明。。。
陳頂天冷喝一聲道:“你口齒伶俐,但今天非死不可,點頭示意身後數十人下去斬殺左原,至於箭矢,他卻是懶得用了,有時候一場熱鬧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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