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妹妹商量了叫家裡的人到南邊販運一些南邊的筍乾和海鮮什麼的,眼看著年底下貨物到了趕上春節就要賺錢了。佟國維可是把自己的私房全給五妹入股了。佟國維看看密密麻麻的荊棘叢只好嘆息一聲:“這就是貪財的下場啊,等著回家了妹妹陪我一件衣裳啊!這一身出來指不定成什麼了!”
五妹興致勃勃的跟著佟國維身後跟著一臉你們都是小孩子,胡鬧!的佟國綱,三個人進了密林裡面抓剛才那隻錦雞了。轉著走了一段前面那隻錦雞不斷在的林子裡鑽進鑽出的,林子長得太茂密了,射箭不相宜,而且五妹鬧著要完整的野雞不能傷著皮毛的。三個人眼看著就要抓住了誰知那隻錦雞忽然飛跑了。好在樹木很濃密,錦雞沒飛的很遠。在佟國綱一箭落空之後,那隻燦爛的錦雞飛到了一個密密匝匝的枯枝堆裡面不見了。
看著在半山崖上的枯樹枝堆成的一堆,幾棵樹長在山崖枯枝落葉堆成一個小小的平臺,錦雞看樣子是鑽進去了。五妹觀察一下地形,自己時能爬上去的,當年也是當過幾天驢友的,上去還是可以的,眼看著五妹就抓著兩個哥哥當底座要爬山了,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站住!那個地方不是你一個女孩子能去的!”一陣的腳步聲傳來,鰲拜穿著一件藍布的衣裳,穿著一件豹皮的坎肩拿著一張硬弓穿在眾人面前。鰲拜的身上明顯比佟家的兄妹的身上乾淨的多,就算是一件簡單的藍布衣裳竟然沒有半點被荊棘和樹枝什麼的刮壞的痕跡,一雙靴子可是很乾淨的並沒沾著什麼塵土。鰲拜不愧是個猛將功夫很高,看看自己和哥哥們,只是佟國綱的身上還算乾淨些,五妹的身上還算不錯,至少衣裳沒破,但是頭髮可是有點亂了。佟國維和自己的妹妹差不多,但是更好一些。
三個人忙著按著鍵世叔的禮給鰲拜請安,鰲拜擺著手:“罷了,這是在外面打獵呢,講什麼虛禮,方才我帶著人經過看著你們的隨從和馬匹了,你剛才太莽撞了,現在天氣還不很冷呢,那個地方指不定有蛇在裡面藏著,你貿然的上去被蛇咬了可就不好了!想要什麼獵物,講出來我幫著你們這些孩子打來。”佟國維有點不滿意鰲拜講話的態度,自己不是孩子了,眼看著春天的時候就要進宮當差了。雖然自己能進宮當侍衛還是鰲拜幫著出力的。但是自己的功夫也是好的。自己眼看著有差事成親便是大人了。還被人拿著訓孩子的語氣講話還真是不'炫'舒'書'服'網'。
佟國綱倒是不是很生氣,對著鰲拜佟國綱是很崇拜的,在軍營的裡面,聽見不少鰲拜的事蹟,今天見著了越發的客氣恭敬了。五妹做出來小孩子的樣子,說了事情的經過,鰲拜聽著五妹的話眼神閃閃,竟然把自己手上的弓箭扔給佟國綱,把袍子的下襬掖在要帶上縱身一躍就跳上很高的一塊石頭了。“你們等著吧,一直錦雞還值得大驚小怪的,咱們滿族的子孫還真是需要到戰場上練習練習了。當年咱們的祖先可是靠著漁獵起家的!看看現在成了什麼樣子了?見著一隻錦雞都大驚小怪的——哎呦!”
鰲拜猛的縮回手跳下來,一條灰色的毒蛇仰著三角形的腦袋跑掉了。佟國綱手疾眼快,拿著鰲拜扔過來的弓箭一下子把毒蛇釘死在樹幹上。五妹和佟國維臉色嚇得蒼白,趕著上前仔細看了。鰲拜的手腕上兩個小小的血珠子,看樣子是真的被咬傷了。
五妹當年是參加過野外行走的,知道對付毒蛇的方法,五妹也顧不上什麼禮節了,很跨的鎮定下來對著佟國維說:“你趕緊把繩子拿來,捆住胳膊上面的地方。大哥麻煩生火,順便把水葫蘆拿來!”五妹按著鰲拜坐在一塊石頭上,一疊聲的說著:“鰲拜大人你不要慌張,只要處理的好,一定沒事的。你放鬆心情不要緊張。”嘴裡講著手上不停的把鰲拜的袖子摞起來拿著佟國維遞上來的捆獵物的繩子把鰲拜胳膊上的動脈緊緊地紮緊,不叫毒素蔓延到全身去。
鰲拜倒是很平靜的樣子,剛要講話安慰眼前這些被嚇壞的孩子,佟國綱一聲短促的驚呼,五妹已經拿著嘴巴傷口裡面的毒血 吸出來了。鰲拜吃驚地看著五妹的行為,眼睛瞪著大大的眼珠子都要從眼眶裡面蹦出來的。鰲拜覺得這個樣子很不妥當,剛要推開五妹。誰知五妹狠狠地一瞪眼,一聲呵斥:“別動,你移動身上的血液流動更快了,毒素侵入到腦子和心臟誰也救不活了。”吐掉嘴裡的血液,五妹看看鰲拜的臉色變很奇怪一陣紅一陣白的,五妹想著這是什麼毒蛇啊,既有神經毒素也有生物毒素,難道是一個嶄新的毒蛇品種?五妹越發的擔心起來,鰲拜是什麼身份的人?要是真的出事了,兩個哥哥和自己連帶著全家人都要跟著完蛋。正在五妹擔心鰲的傷情的時候一轉眼看見鰲拜腰上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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