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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三奶奶,這次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太太現在八成恨她恨得牙根癢癢,她也不想想,一個庶子媳婦,不隨著自己的男人去任上過逍遙日子,反倒在這府裡待著,能有她好果子吃嗎?”
“還是大奶奶想得明白。”滿嬤嬤說道,“大奶奶昨個兒那寶月庵的瞭然師太又來了,奴婢推說大奶奶在午睡,就把她給打發了……”
“她又為了什麼事啊?”
“還不是她那幾畝薄田……”
“幾畝薄田?寶月庵光是旱田就有上百畝,誰家要是有她那幾畝薄田,早發達了。”
“是,是,奶奶說的是……這不是有人欺負寶月庵全都是女流嘛,種地想要賴租子,也有邊界上的事,她這才來求奶奶出個條子,在地方上說句話。”
“說話?我能說什麼話?”林氏說道,“我原是怎麼說的,如今還是怎麼說,我本是深宅女子,不管外面的事……”
“奴婢也是這麼說的,可是她……她說願意奉上紋銀千兩……”
“我還真不缺這千把百兩銀子,你讓她另求高明吧。”
“她還說她有一個百試百靈的求子方子……且是想生男就生男,想生女就生女……”
林氏心中一動,她是兒女雙全的,可是她孃家哥哥卻是成親多年無子的,不但是正妻無子,幾個妾室通房停了避子湯,亦都是無子……連個有孕的都沒有……
“我跟她說,她這個方子若是有用,別說是租子和邊界的事,我給寶月庵重修廟宇都是成的。”
“是。”滿嬤嬤眉開眼笑的走了,手上明晃晃的金鐲子,閃著耀眼的光芒。
銀玲端了紅棗薑茶進屋,面色看起來發白的閔四娘喝了一口薑茶,躺回到床上,金玲坐在床上,把閔四娘冰涼的腳捂在懷裡,錦鳳拿了湯婆子,給閔四娘捂著,錦環給閔四娘擦著頭上的虛汗,“姑娘您這病……”
“只是寒症……”閔四娘心裡明白,怕是那十丈紅塵藥性猛烈,她這身子有些受不住,這才渾身發冷頭冒虛汗,手心卻是渾燙的。
“要不要去請大夫?”錦環說道。
“不必,我在鄉下時就有這個毛病,只是快要來潮了。”閔四娘說道,她重生之後許是因為太過陰寒,並沒有來過潮,在閔家時她就是和銀玲做手腳隔個一兩個月做一次假,閔夫人只當時她年齡小,月事不穩未當回事,如今正好可以把戲繼續演下去。
銀玲立刻站了起來,“奴婢去準備東西。”
剩下的三個丫頭都沒有說話,姑娘成親以來一直沒來月事,她們私下猜著是不是進門喜,卻沒想到……眼下那件事怕是要躲不過了,“錦鳳你叫玫紅和玫芬把二爺的書房歸整好,二爺怕是要在書房住個七八天了。”
“是。”
蔣佑方從外面回來,就見丫頭們用某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進屋一看閔四娘躺在床上,似是病了,立刻跑了過去,握了閔四孃的手。
“四娘,你這是怎麼了?”
“無事,只是月事來了。”閔四娘搖了搖頭,“我現在已經不難受了。”她說的是實話,只是眉頭微顰看起來頗為戚苦,“我從小就有這毛病,熬過去就好了。”
“你說的什麼傻話,錦環呢?還不快去請大夫!”蔣佑方喊道。
“六爺!我已經好了。”閔四娘坐了起來,卻有些搖晃,蔣佑方趕緊扶了她。
“這怎麼能說是好呢?”
“我這真的是老毛病了,原本在家時就有,只是一直吃著藥,並不像這次這般,這次出嫁我母親說帶著藥不吉利,就沒給我帶來,這才犯了病,幸好錦環機靈,偷偷的帶出來了一瓶,我吃了藥已經沒事了。”
“那是什麼藥?”
閔四娘指了指放在桌上的瓷瓶,“此藥名喚十紅丸,是我在鄉下時遇上一位遊方的和尚,他說跟我有緣,送我的方子,不瞞六爺說,我小的時候身子骨差,三天兩頭的病,吃了這藥之後,連風寒都少得了,只是這渾身上下總沒什麼肉。”
“這樣的寶貝藥,你怎麼就斷了呢,真真是不愛惜自己。”蔣佑方說道,“你把藥方子給我,我找人制個百十來丸的,你天天吃月月吃就是了。”
“這藥方子不難得,難得的是藥材。”閔四娘說道,“所謂十紅,是一年四季裡十種開紅花的花朵的花瓣,還非得是每年第一個全開的花,在清晨裡帶著露珠子一起採下來,再取雨水那日的雨水三錢、白露那天的露水三錢、大雪那天的雪水三錢,盛在陶罐子裡,埋在我睡的床下,三年之後取出來,配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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