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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樣,連在太太跟前都不敢抬胳膊,怕太太看見了挑眼……不過是廢人一個……”
蔣佑方聽她這樣自怨自憐也跟著傷心起來 ,他雖說是兒子,也聽過宅門裡的媳婦苦,原以為太太不是那樣的人,可自己娶了媳婦才知道,太太未必那麼慈善。
“你放心,我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受折磨。”蔣佑方用食指摩擦著閔四娘黑青難褪的手腕。
第二日閔四娘到蔣呂氏房中立規矩,見裴大貴家的瞅著她微微的一笑,心裡就跟明鏡一般,計成了,她輕咳一聲,故做不知的徑自進了屋。
蔣呂氏已然起身,正對鏡梳頭,蔣呂氏一向精於保養,就算是如今蔣家事多,她亦是未曾有一日斷了保養之事,如今一頭青絲依舊如墨染一般,閔四娘依例施了請安禮之後,接了丫頭手裡的木梳,替蔣呂氏梳頭。
“太太這頭髮真好,又黑又密實,我若是到了太太的年齡,頭髮能有太太一半好就要謝天謝地了。”
“我這頭髮啊,是從小養護出來的,如今也是一日都不敢斷了蛋清和鮮姜,說起來倒也不是多精貴的東西,只是要積年累月不可有一日懈怠才能有如今的好頭髮。”
“太太定是藏了什麼秘方,我也是從小用蛋清和薑汁養頭髮的,就沒有太太這麼好。”閔四娘笑道,“太太不說就算了,我拿銀子賄賂裴姐姐去。”
“你啊?你就是拿了金山銀山,也買不走她。”蔣呂氏笑道,“佑方呢?”
“六爺昨個兒喝多了酒,媳婦過來的時候正在高臥,媳婦已經叫丫頭守著了,到了時辰定要讓他起身,誤不了給太太請安。”
“唉,身在孝期只能喝些素酒也苦了他了,你叫人傳我的話,不必叫六爺了。”
“是。”
兩人正說著話,朱麼娘和秦玉珠都來了,見蔣呂氏臉色比昨日要強些,也跟著湊趣說了幾句玩笑話,正這個時候,一個丫鬟進了屋,“太太,宮裡來人了。”
幾個人互視一眼,宮裡雖說時不時的會來人,只是今日不年不節又非壽日,平白無故的來人實在是……
蔣呂氏整了整衣裳,帶著媳婦們出了門,看見院子裡站了一位穿著首領太監衣飾的高瘦太監,手裡拿著黃綾緞子繡鳳紋的旨意,後面還有一個小太監手裡捧著用黃綾緞子包了的錦盒。
“蔣呂氏聽旨!”
蔣呂氏一撩衣服跪到在地,滿院子的人乎拉拉跟著跪倒了一片。
“蔣門呂氏與本宮幼有舊交,餘午夜夢迴常念幼時種種,提攜照應之情實難忘懷,所謂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姐姐種種好處本口粉身碎骨也難報萬一,特賜寶物一件望表姐見寶物如見本宮一般。”
蔣呂氏聽見這道懿旨雖說句句不離舊情,卻隱隱聽著不太對勁兒……
那小太監將錦盒親自交到蔣呂氏手上,蔣呂氏接了錦盒,叩頭謝恩,“多謝貴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蔣夫人,雜家臨來之時,貴妃娘娘曾有言在先,望夫人多多保重。”
蔣呂氏愣愣地聽那太監如此說著,又示意裴大貴家的將封好的銀封交給那太監。
待太監走後,她捧著錦盒進了屋,折開錦盒一看,就是一愣,錦盒中只有一面普普通通的銅鏡,怕是蔣家的丫鬟用得還要比這個鏡子好些,她拿起鏡子對著鏡面一照,這鏡子除了照人清楚之外並無什麼好處。
閔四娘指了指錦盒底下,“這裡有張紙條。”
蔣呂氏拿了那紙條一看,不禁花容失色,只見那紙條上用小篆寫著——人貴自知。
她在自己屋子裡說的話,竟然不知怎麼的傳到了貴妃娘娘耳朵裡,讓貴妃娘娘大大地震怒…
作者有話要說:感冒了,頭疼得要死,今天好一些了,也許會有蟲,大人們多擔待些,等我好一些了全面捉蟲。
☆、為虎作倀
刑部大牢,蔣佑昌坐在正堂氣定神閒地喝著茶,翻看著自己面前的供詞,對後堂的慘叫充耳不聞。
“他們都說不知情?”他撂下手裡的證供,眉頭微皺。
“只說是一位蘇州的舉子花盡了盤纏,到戲班子幫著寫戲改戲,那人怕羞沒露真名,只說自己姓張,讓眾人叫他張秀才即可,這出戏是張秀才寫完,又一句一句的教了他們,帶著他們排的,這幫人裡也只有班主略識幾個字,若說寫戲,真沒人有這個本事。”主審的衙役躬身施了一禮之後說道。
“落第的舉子?來年才是大比之年,這個舉子來得夠早的。”
“聽說是上一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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