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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門兒有問題就看哪門兒唄。我現在已經不關心名次了,看著你跟書記費小梅爭前三吧。”班亮知道男生宿舍的數次集體紀律違規已影響了自己的德育量化考核成績,這將直接影響學期總評成績的。
“你也說這些讓人不愛聽的話,我最討厭別人說我爭奪名次,每次考試都是順其自然的結果,怎麼叫‘爭’呢?”李婭表情嚴肅起來。
“對,我也這麼認為,所以今天下午咱也就別學習了,明天一天的時間呢,還不如隨便聊聊放鬆一下心情,已經緊張了一個禮拜。”班亮始終未摸課本。
“這倒是,聊嘛呢——初中小學童年?”李婭書桌上雖然放著《建築力學》書,卻始終未翻開。
“我的初中已形成了文字,你也看了個大概。”班亮想起了還在修改中的《初蕾》。
“我的初中沒有你那麼複雜,以前你一直是班級的焦點,那麼多有意思的事圍繞著你。你肯定想不到,我昨天收到了你初中女友的信。我當時也很驚訝,萬萬想不到她會給我寫信,信中談論最多的就是你。從文字中我能感覺出她誤會了,可我不想給她回信,身正不怕影子斜,誰都知道我是你大姐。”李婭拂了下額前的劉海。
班亮一臉地吃驚相,期待著她繼續說下去。女同桌也太我行我素了,只怪自己接到她的信後未及時回覆。也許在她看來等於是預設。相互間的距離越拉越大,還耗費這樣的精力,又是何必?
“我估計是我同學跟她說什麼了。他肯定不知道你們的過去。從文字中能看出來她還喜歡你,她爸又是醫院院長,你怎麼就不理人家,讓人不明白。抽空寫封回信吧,畢竟人家是個女孩兒。我回家肯定教訓教訓我那個多嘴的同學。”李婭繼續說。
所有的回憶都有女同桌與春暉哥的身影,而最隱秘的內心估計不會向人提起:她的生日是正月初一,與爸爸一樣!她說,初一的娘娘十五的官。而爸爸卻說,男怕初一女怕十五。爸爸的坎坷驗證了爸爸的話,而早已不是皇帝的天下,又怎麼驗證她的話?自從知道她生日的那一刻,內心便起了道無形的屏障。除了備考,便在期盼著早一天畢業離去。那個時候的內心啊,誰會知曉,才16歲啊。而她依然固執,遠離了春暉哥,又牽扯了精力……
班亮不想回憶。為什麼那麼多的細節之處都在瞬間湧向眼前?而沒有這麼清晰的記憶又怎能寫成《初蕾》?
“想什麼呢?”李婭已經捕捉到了班亮一時的凝神走思。
班亮搖搖頭:“我跟她是大家開玩笑促成的,根本沒有你想像的那樣。我可是遲鈍型的,在這方面。”
“這話我不信,現在我可又聽到傳聞了,你別跟我裝正經了。”李婭笑眯眯的。
“嗯?又傳什麼了?我可是一身清白。”班亮被李婭捉弄糊塗了。
“你不說實話,我就不告訴你。”李婭開始賣關子。
“什麼實話?”班亮更加迷惑。
“你的女同桌,又漂亮,家境又好,因為你,人家畢業都沒考好,你居然拒絕人家,讓人不明白。”李婭搖頭晃腦狀。
班亮低頭不語:怎麼今天的大姐這麼頑皮起來,竟也跟自己似的愛打聽別人的隱私?許久,才蹦出十個字:“害怕她正月初一的生日。”
李婭先是一驚,旋即笑起來,就差捶胸頓足了,說:“想不到天天接受馬列教育的班小弟竟然這麼封建!你呀,將來肯定會後悔的。聽我同學說,現在他們班追她的男生有好幾個,兩年來,就沒有她看上眼的。你要是回心轉意呀,還來得及,別傻啦,趕緊給人家回信吧。”
班亮搖搖頭:“我的家庭變故在我們那個村子裡根本不算秘密,在學校裡就叫秘密,我也不會向任何人提起。我們那個村子很小,才四百人左右,總共三個正月初一生日的,我爸爸是最小的一個,那兩個都是女人,一個終生守寡,一個守著自己的傻兒子終日為生計發愁。我爸呢,在他33歲的時候經歷了喪妻之痛,我現在的媽媽還不到40歲。”
“你別說了,我明白了。”李婭一手託著腮一邊衝班亮擺著手,表情凝重。此刻的班亮雙手扶著額頭,雙肘拄在桌上。只有沉默。
李婭說:“我沒想到你這麼信任我,你放心,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剛才我還有幾分玩笑的心態,現在一點都沒有了。仔細想想,都愧對你一口一個大姐地喊。”
良久,班亮心情才平復下來:“你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大姐,是我太封閉了。”
“以前總見你望著窗外走神,故作高深似的。現在可以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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