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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既然真實地存在過。是王起堅讓自己第一次對男人有了感性的解讀,也許便是朦朧中對浪漫生活的模糊領悟吧,只是太匆匆,如浮雲輕輕掠過自己那還不曾真正向異性敞開的天空。之間的往來更像一道虹,匆然而美麗,便是對這美麗的不捨是否就註定自己的心內藏了一隅虛偽?幻想與男生浪漫牽手的女孩應該純真可愛,而自己還有那份面對浪漫的坦然嗎?我不是虛偽的女孩!陳映虹想到這,不禁打了個冷顫。
早晨不知是誰看掛曆說過今天是二十四節氣中的寒露節,這秋之時節中該有收穫才對,卻感覺一無所獲。從沒關心過這鄉土氣息濃郁的節氣,其實每個名字都那麼的詩情畫意——雨水清明小滿芒種寒露霜降,還有大雪小雪,該是祖先們在勞作之餘嚮往美好生活的一種最原始的表達方式吧。露是夜中的精華,只有每天勤於勞作的人才會感觸到它那容顏的晶瑩與剔透,而總在葉尖葉面現身的露珠兒不更像黎明前輕靈的舞者嗎?雖然生命短瞬,卻總在最美的時刻消逝。我也要做一個輕靈的舞者,我要讓我的一生都充滿了美……
廣播站播放了通知:各班的生活委員聽到廣播後馬上到學生會集合。通知播報還在重複著,陳映虹已經離開了教室。
夏小輝已明顯感覺到班亮的有意疏遠,莫不是在食言?當杜麗萍也無意中提起班亮的反常時,夏小輝才意識班亮那無聲無息的堅決。
是在週五下午的課後,杜麗萍非拽著夏小輝陪她到鎮上去趕集。出得學校西牆邊的角門,便見前面班亮藍靖李健胡明信一行四人邊走邊逗說說笑笑的樣子。杜麗萍想喊他們,夏小輝攔住她說:“喊也聽不見,離得太遠。”是他不想讓身邊同時出現杜麗萍班亮二人,這樣念頭的滋生也僅是這幾天形成的,卻不可能說與杜麗萍。
“你以為我真喊?”杜麗萍想:要不是自己喊著夏小輝,估計前面就是五人行了,也知道夏小輝不愛到集市上閒逛,不過要是班亮喊夏小輝,他十有八九會跟了去的。這麼想著就順口說了出來:“我要不喊你,估計你就跟他們一塊去了,對嗎?”
夏小輝先是一愣,隨即搖著頭說:“瞧你說的,你知道我不是愛閒逛的人,有那工夫在操場上打打籃球玩玩雙槓多好。”
“那得看誰喊,要是班亮喊你,你肯定答應。我可聽好幾個女生說你們週日不回家的時候經常到鎮上吃飯,別以為我不知道。”杜麗萍每次聽夏小輝說週日不回家,心裡都是怪怪的感覺,跟夏小輝說過:就那麼幾個人在學校,有嘛勁,跟做監獄差不哪去,回家後到你姐家吃飯不一樣嗎?夏小輝大多隻是搖搖頭,說不出什麼來。
“那都是老早以前的事了,我都忘了,你又提這陳穀子爛芝麻的事兒,現在我要讓他跟我去吃飯,八抬大轎抬,他都不去。他不是那種愛吃吃喝喝玩玩鬧鬧的人,就跟我不愛閒逛一樣。我估計,去趕集,也是那幾個人拽著他。”夏小輝的話令杜麗萍瞪大了眼睛。
“你這麼瞭解他?八抬大轎抬,他都不去!他有嘛拿人的地方,嗯?”杜麗萍停住了腳步。
“他說了,到畢業前都跟我保持距離,你不是懷疑我們之間有問題嗎!”夏小輝以為這樣如實說出來可以徹底讓杜麗萍抹去對自己對班亮的誤會。
“你怎麼頭腦發達四肢簡單呢,你!這話只限於咱倆人之間知道,沒那回事兒更好,你幹嘛非說給他。我還納悶兒呢,這星期回來他看見我的表情總讓人感覺不對勁兒,可不像以前笑模笑樣的了。看來他也在避著我,這下好,我們的文學社也完了!你呀,怪我沒囑咐你一句別跟他說,笨死我了!”杜麗萍甩開了夏小輝的手,站在那越想越氣,嘟囔著:“回去吧,不逛了,氣死我了。”
夏小輝忙攔住她:“這馬上就到地了,你又耍了,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我保證這場誤會用不了幾天就會化解掉。你們都喜歡文學,你們的文學社不會散的,你放心。他想解散,我都不答應,這樣總行了吧?”
“呸,我們的文學社你管得了嗎,把自己當嘛了?!全賴你!”杜麗萍狠狠地戳了下夏小輝的腦袋,繼續說道:“往後說話做事動動大腦,別跟那幫運動員似的。”
“走嗎。”夏小輝一把抓住杜麗萍的手,做了個請的架勢。
“我就鬧不明白,班亮的性格家庭都跟你差著十萬八千里呢,你們怎麼就這麼合得來?是不是他想利用你局長老爸的關係將來可以找份好工作?”杜麗萍聯想到了自己。
“不可能,他要真有這心,我們早掰了,還等到畢業那天?我請他吃飯他都不去,你琢磨琢磨吧。”夏小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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