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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上來,杜麗萍本還想四下望望。飢渴了一個暑假的夏小輝似乎在埋怨她為什麼就不能來趟市裡,哪怕寫封信也好。已經體驗過無數次禁果之歡的夏小輝,暑假裡除了每日早晚在隔壁大學校園的操場上瘋狂地跑在單雙槓上肆意地折騰,還能怎麼著?想象中在筋疲力盡之後落個沉睡不起,卻始終控制不住一覺醒來逼人的態勢。兩個月裡除了雨天會被困在家裡。趕上有臨時攢起的足球隊伍,夏小輝也會踢上一場。唯有此才不會邪念重重。剛放假那會兒以為杜麗萍怎麼著也得到市裡來玩吧。錯過了7月22日領成績單的日子,便天各一方般的沒了音信。
其實杜麗萍在7月12日那天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成績,就沒打算去領成績單,以為暑假中會收到夏小輝的信並定下見面時間。誰會料到他就跟死了似的!如果自己再主動上門,豈不也太……我就等定了!杜麗萍非本意地咬牙下了決心。一日空落復一日地等,便開了學。也許他公子哥的脾性就是如此?即使從性別的角度來講,你也該主動一些嗎?
所以開學第一天見到夏小輝便佯裝若無其事地錯開:讓你反省去吧?晚自習時捧了本書裝樣子地盯看,心耳卻被身邊同學的閒聊吸引著。下課鈴一響,杜麗萍只想馬上回宿舍,沒想到這個時候夏小輝跟了上來,粘在她身邊非要說幾句話不可,被他引到了大操場上。若不是身邊同學太多,才不理他呢!也許一天的無語該適可而止了,才發覺自己是禁不住夏小輝三言兩語勸誘的。
此時,幾乎就要被夏小輝撕咬成幾塊,估計再僵持下去就會有血淋淋的場面出現,強力搬開他的臉:“該死的,現在想起我來了,怎麼就懶得寫一個字?是不是跟別人鬼混去了?”夏小輝也不搭言,僅僅是他的唇滑過杜麗萍的臉頰脖頸就讓她再也說不下去。他一隻手已經伸進了她的文胸,另一隻手死死箍在腰下,躲避不開的突兀縱亙在兩腹間。杜麗萍抓住上身他那隻不安分的手,僅幾秒鐘,他又改為雙手環腰,緩緩地撞擊著,撞擊著。糟了,不可能來例假的,怎麼就溼潤起來?“放開我,我受不了啦!”杜麗萍狠勁掐著他的肋下胸腹,疼痛難忍的夏小輝才稍稍鬆懈下來。
“想過我嗎?”夏小輝平靜下來說。
“憑什麼想你,你想過我嗎?”杜麗萍雙手推放在他胸前,而夏小輝身上男性的凹凸——尤其是那隆起的胸肌板結的腰腹,深深迷惑著她,卻不敢太明瞭地去感覺。也許這就是屬於男性的性感吧。
“我去找你的話目標太大,你來市裡沒人認識,傻瓜。”夏小輝恨不能立馬把她解決掉,看來是時機未到,這挑逗式的暗示,她不反感,就有希望,只是早一日晚一日而已。夏小輝的內心永遠不會被杜麗萍讀懂。
“讓我上趕著你,想的美!我臉也太大了吧!”杜麗萍額頭抵著夏小輝的下巴,貪婪地嗅著他汗津津的體香,而他那剛好被感覺到的胡茬也被他充分利用起來,搔得額前難受。稍一分開,就又被他焊接住。
“女人想自己的男人,有錯嗎?有些事不能做不代表不能想,對嗎?夏小輝竟然也會說出這樣含義不明的話來。
“誰是女人?你又是誰的男人?越說越離譜!”又狠勁兒掐了他幾下,惹得夏小輝咯咯地笑。
“不許再掐我,你這是挑逗勾引,知道嗎?我可禁不住誘惑。”
“叫你再胡說八道!”杜麗萍狠狠地咬住夏小輝的胸膛。如此便又喚醒了夏小輝剛剛沉睡下去的慾望之龍。
從此,春風得意的夏小輝真正走入了與杜麗萍的深切交往。在教室中二人開始也成雙成對的出現,這已被大家熟視無睹。杜麗萍彷彿一夜間就經過了不適期。
陳映虹於週二晚自習時接到通知去排練廳開會。舞蹈隊長已由88級的邢沛紅擔任,而在上學期跟著一起練習過兩次的90級同學徐燕也正式成為了舞蹈隊的一員,徐燕與李珩同班,所以透過她之口總會有關於李珩的訊息傳來。
邢沛紅介紹了即將進入排練的兩支舞蹈《飛翔在藍天》、《梅花三弄》,從名字就感覺出是兩支風格迥異的舞蹈。陽剛與古典。因為喜歡投入其中,所以陳映虹從來不問為哪個場合準備,即使僅僅為了學校的新年聯歡會。也曾問過自己:到底著迷於什麼?是在音樂中完全沉浸於角色的忘我之境?而偏偏就是這一刻的忘我將所有的不快都遮蔽到九霄雲外。飛翔在藍天的是鳥兒嗎?如果是,應該是百鳥朝鳳吧。梅花三弄,與曾經的踏雪尋梅都涉及到梅花,也許一個是冬一個是夏,一個是獨自尋另一個便是眾人弄。更喜歡古裝包裹在身的感覺,只要高高地站在舞臺之上,便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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