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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吳相龍成為馬濤最為欣賞的“執行官”。馬濤為他所安排的事,許多連邊虎等人都不知道,他們唯一知道的就是吳相龍在市郊飲馬河旁的一個地下賭場裡為馬濤看場子。
而現在,邊虎被捕後,他已是馬濤最為倚重的“執行長”。
這時,吳相龍走到馬濤身邊,馬濤對吳相龍嘀咕了幾句。他一言不發地走了。
馬濤看著他的背影滿意地笑了。吳相龍從來不會讓他失望,再難的事他也辦得到,如果讓他去搶銀行,他馬上就會去拿槍,如果讓他去殺他親媽,他馬上就會去磨刀,決不會皺一下眉頭。
但馬濤臉上很快又閃過一絲憂鬱,他對孫一峰說:“你請鄺小明來一趟,注意,是請,不是命令!”
那娘們怎麼樣(3)
英華大廈的樓頂的娛樂室。
半小時後,鄺小明如約而至。
一張“斯諾克”檯球桌前。鄺小明和馬濤一邊悠閒地打著球,一邊海闊天空地聊著。
“小明,還記得當年我們在深圳的時候玩的遊戲嗎?”馬濤說,其實當一個人有求於故人的時候總要先懷上一段舊。
“記得,那次我們設局,讓那個四川佬輸了八千塊。”鄺小明說。
“小明,你過來哥真的很高興,跟我一起打天下怎麼樣?”馬濤說。
“算了,大哥,你知道我的性格散漫,不愛應酬。”
“沒本事的人才要應酬,小明,我最欣賞的就是你。”
“看你說的,大龍過去不是幫你了嗎?”鄺小明說。
“可惜大龍走了,不過大龍香港那一套在大陸行不通了,正所謂與時俱進,現在的江湖跟以前不一樣。”
“哪點不一樣?”鄺小明問。
“如果有本事,錢比以前更好賺了。”
馬濤想了一下,也搞不清現在的江湖跟以前哪點不一樣,只好這樣說。
“對了,大龍的死公安局現在還沒查出個眉目,你在夜總會有沒有發現什麼?”馬濤故作隨意地問。
“還沒有,不過……”鄺小明故意地賣了一下關子。“不過什麼呢?”馬濤急忙問。
“不過陳小松逃跑的事,讓我大傷腦筋。會不會真是他乾的?”鄺小明問。
“不會吧?小松是大龍帶出來的兄弟。不過也說不定。”馬濤說。
“我看了夜總會的財物賬表,很正常,不應該有問題,但是濤哥,夜總會每年在上面打點的紅包錢也太多了。”鄺小明說。
“無所謂,反正夜總會賺不賺錢不要緊,還有賭場的生意掙著。”馬濤說,“哦,小明,今天叫你過來就是想跟你說一下賭場的事。”馬濤停頓了一下說:
“飲馬河賭莊每年除了抽頭,還有阿豹的‘水公司’(注:放、收高利貸的行話),一年的收入不下500萬。如果你去看場子,咱們兄弟倆三七開。上邊的事我這邊打點,你收淨錢。好不好?”
“濤哥,你讓我去賭牌可以,罩場子的事我沒有興趣。再說你不是有人嗎?”
“我下面的兄弟都不如你。另外,夜總會的事你可以交給你信任的人管。”馬濤說。
“好吧,我考慮一下。”鄺小明說。
“哦,賭場那邊出了一點問題,你要幫我一下。”馬濤說。他接著說:
“是這樣的,賭場裡有一個熟客,太平橋派出所所長鄭大奎,他最近不來賭牌了。據說老婆下跪、吃安眠藥逼他,他已經很久沒去了。這人出手大方,輸了會伸手向我們要錢,他可是濱海市‘掌紅吃黑’的人物,他不賭錢對我們來講是一個巨大的損失啊!你的點子多,現在大龍不在了,只好向你討教一下,把他給弄回來。”
鄺小明沉吟了半晌,說道:
“這事容易,你找一個能說會道的手下……”鄺小明在馬濤耳邊,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通。
龍鳳茶樓外。
孫一峰和鄭大奎坐在一家飯館裡。
兩人酒興正濃,相談正歡。
“鄭所長,聽說你現在不賭牌了。對不對?”孫一峰一邊說,一邊遞出一個紅包。
“是啊。再也不賭了。”鄭大奎無奈地說。
“賭博不是件好事,只能敗家不能發家,你現在迷途知返,果然是豪傑。可喜可賀啊,做兄弟的替你高興,來,乾一杯!”孫一峰說。
夜總會里的美女
“謝了,你是第一個說這種話的人,幹!”鄭大奎心中感激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