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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便惦記起自己在臨陽市的生意,但是負案在身的他不能回去。他給方誌剛打了電話:“他們幾個怎麼樣了?”
“還在看守所哪,估計沒什麼事。邵波已經翻口,現在沒有證人證明他們打人。公安部門沒法提出起訴。”方誌剛告訴他邵波這邊已經擺平。
我們一起散散步(2)
幾天前鄺小明給方誌剛打電話,一再囑咐方誌剛告訴程佔元一定要把邵波擺平。遵照這一指示,張建峰、朱小川在程佔元的帶領下敲開邵波家的房門,邵波正在家裡看電視。
“程哥。”邵波開啟房門,看見程佔元的身後站著兩個人,一個是張建蜂,一個是身著警服的朱小川。
“咱幾個看你來了。”
“進來吧。”
朱小川問:“怎麼樣,好點了嗎?”
“基本好了,沒大事了。”
“沒人來找你麻煩吧?”
“誰還來找我的麻煩啊?”
“吳劍他們3個都進去了,你知道嗎?”程佔元對邵波說道。
邵波戰戰兢兢地說:“知道。”
“是因為你,他們才進去的。可是用不了幾天他們就會出來。如果他們3個知道是因為你和□□說了他們的事情,他們才遭了牢獄之災,那麼他們出來後能把你怎麼樣呢?不用我說。你不傻吧?”
“你們叫我做什麼?”
朱小川出了一個主意:“這麼辦,如果讓你出庭作證,你就說不認識他們。那天打你的幾個人你也沒看清,天黑嘛。”
程佔元提醒:“一個是天黑,你沒看清打你的人是誰。一個是你不認識吳劍他們。這樣說你就沒事了。”
“行,我就這樣說。”
“還有,就說鄺小明不在現場。”
“行,我說鄺小明不在,我不認識他。”
“好,我們走。”3個人走了。
這天,鄺小明給方誌剛打電話,方誌剛在電話裡說:“這邊風聲很緊,他們明裡暗裡都在找你。看來你暫時還不能回來。”
鄺小明一再囑咐:“好,你們一定要鎮住邵波,如果他不說,這事就好辦了。”
“上面正在給公安局施壓。放心吧,二哥。”鄺小明仍然非常警覺:“不要給我打電話,放下電話後把我的手機號消掉。”
鄺小明無法再回到臨陽市。其實,即便是能夠回去鄺小明也不想回去。莫名其妙的,他從心裡感到廣州有一種強烈的吸引力在吸引著他。他為這種引力而激動,竟有一股熱血襲遍周身湧上臉來。這種激動化作對汪學偉夫婦的無限感激之情,他總是在心裡默默地念叨,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報答就是對這莫名其妙的激動的最好註釋。
有時他閉上眼睛想起肖琳,肖琳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像電影一樣在眼前閃動,和肖琳從那次偶然的相識到羅曼蒂克式的相處再到結婚,整個過程是順流而下異常順利,無驚無險,無風無浪,沒有跌宕起伏更沒有蕩氣迴腸。如今回想起來就像一杯白開水一樣無滋無味,像一條平坦的柏油馬路一樣平淡沒勁。逐漸地肖琳的形象從清晰的記憶中漸漸地虛化。
也是一種莫名其妙,不去想事實上他仍然在想,肖琳虛化成田靜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弄得他又是一陣臉紅,他舉起右手打了自己一個小嘴巴,“想哪兒去了!”
我們一起散散步(3)
汪學偉去浙江上貨已經有一個多星期了,這天他從浙江給田靜打來電話,說是在浙江訂購的一卡車皮貨原料已經發往廣州。
幾天過後,一卡車的皮貨到達了廣州,卡車停在白馬市場田靜的—個庫房門前。汪學偉不在,一切力氣活都落在了鄺小明的肩上。鄺小明指揮著幾個裝卸工人上上下下裝卸貨物。一直忙到傍晚天黑,一卡車貨物卸完了,整個庫房差不多都滿了。裝卸完貨物,鄺小明付了裝卸工人費用,工人們攥著汗水錢滿意地走了,員工們也已經下班。鄺小明來到田靜的辦公室,提醒一句:“今晚要安排值班的人。”
“呀!我把這事給忘了,你怎麼不早說呢,員工都放跑了,找誰去?”
“那我就留下值班,你回家歇著吧。”
“在這兒你睡不好覺,你也回去吧,我再找別人來。”
“沒事兒呀。值個班算什麼,天也晚了,你快回去吧。”
“不行。”
“那我先送你回家,然後我再回來。”
“我叫司機把車開來。”田靜瞅著鄺小明。鄺小明抬頭看看窗外滿天星斗:“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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