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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發現手機停機,電話線被剪斷。
三天後,他獲知了夏父夏母死亡的訊息。
他的第一反應是夏憶茶會怎麼想。一天後,他終於成功地從別墅裡出去,他去了學校,得知夏憶茶已經回家。
他去了夏父夏母的葬禮,只是遠遠地看著,沒有走近。他看到夏憶茶站在那裡,神情漠然,臉色蒼白,彷彿被抽空了所有的精神。
再次見到夏憶茶,是在一週之後的醫院。
她已經失憶。
他清晰地記得當時醫生說的話:“她一直髮低燒沒好,再加上自己的父母被害死,精神恍惚,最終導致了失憶。”
他看了看正在床上發呆的夏憶茶,問道:“她恢復記憶的可能性有多大?”
醫生很認真地回答:“患者因突然遭受痛苦打擊,何時恢復和可能性都不能確定,可能是一日,也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永遠不恢復。”
意料之中的回答,他只有苦笑。
第 三十三 章 。。。
週一的早上,夏憶茶去上班,剛一下樓就看到鍾逸那輛熟悉的車子停在對面。他正倚著車子,嘴角含笑,穿著的休閒服和她的正裝制服形成鮮明對比。
夏憶茶每次見到他,他穿的都不一樣,每天和每天不一樣,每年和每年也不一樣。雖然風格大體相同,但是衣服肯定不會相同。有次她問他:“你就沒有特別喜歡的衣服?”他當時回答:“有。但是我習慣了這樣穿衣服,所以喜歡的衣服會買同型別的好幾款。”夏憶茶當時很無語,只吐出兩個字:“燒包。”他聽了也說了兩個字:“謝謝。”由著夏憶茶聽了繼續無語。
她前天發了騷擾簡訊後,直到傍晚才開機。開機後不見簡訊,未接電話因為她的手機關機的時候不顯示,所以也不知道鍾逸有沒有打過來。她一直到上床睡覺,都沒接到鍾逸的簡訊,於是心裡有點忐忑,不知是真的打擾了他把他弄惱怒了還是怎樣。但是現在夏憶茶看到他閒閒地斜倚著車子,嘴角含笑,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她原來的忐忑忽然變成了胸悶。
她走過去,抬頭看他,正對上他含笑的眼眸。他的聲音平靜一如往常:“我送你上班。”
夏憶茶卻是忍不住:“你前天收到我簡訊了麼?”
他挑挑眉,接著點點頭。
“你……”夏憶茶一鼓作氣也沒把氣吐出去,“算了,沒事,上車。”
她倒是很想問問他是不是一點也沒放在心上,不過說不出口。
夏憶茶鬱悶地轉身上車,忽然鍾逸拉住她。他就像是會了讀心術:“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沒回你?”
這話夏憶茶打死都不能承認。
鍾逸笑得不懷好意:“不承認?”
沉默是今早的憶茶。
鍾逸笑得更加開懷:“其實我就是故意沒回你。我要是前天或者昨天回你了,你哪能有現在這麼愧疚。”
在夏憶茶的眼裡,此刻鐘逸笑得真欠扁。
他是故意的,這個答案真讓人想吐血。夏憶茶賭咒,他今天早上來,絕對帶著這個看好戲的目的。什麼見鬼的送她上班,估計那時順便。
夏憶茶理虧,真是有氣發不出。她大力開啟車門,把自己塞進去後,又重重地關上。
她關門的那一刻,聽到鍾逸更加開懷的笑意。
訂婚對於他倆來說,似乎沒什麼意義,一切就像往常一樣,只不過是更加親密了一點而已。鍾逸在週末的時候會帶著她去各種小巷子裡淘金,或者無聊的時候參加一個惡搞的晚會,再或者是他倆就窩在公寓裡下棋,甚至是打撲克,這樣的生活簡單又隨意。有些
第 三十三 章 。。。
商店,外表並不起眼,但是鍾逸帶她進去後,裡面卻別有洞天。有次他帶著她去了一家玉器店,外表看起來又舊又古老,裡面卻是富麗又輝煌。旁邊有殷勤的服務生一路微笑引導,他們挨著坐進椅子裡,夏憶茶拽拽鍾逸的袖子,非常不理解地問:“你怎麼找到這家店的?”
他低首翻看著冊子:“這家店是寧怡娜的。”
原來如此。夏憶茶暗暗感嘆:“果然符合表姐非常人的想法。”
他微微笑,說:“寧怡娜去歐洲了,她臨走的時候說咱倆訂婚她都還沒送什麼禮物,讓你來這裡挑一件最中意的拿走就好,不必客氣。”他頓頓,突然有些孩子氣,“為什麼我覺得我說中意這倆字的時候感覺非常詭異。”
“自己說自己的名字當然很詭異。”
鍾逸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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