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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園寺家族。而這西園寺翔到底又是什麼人,為什麼當藤悅聽到這個名字之後,會有如此大的落差,可是記得當初自己查她資料的時候,她父親的名字明明不是這個,記得好像是叫“西園寺翼”吧?是東京一家小報的編輯,因為多年前的一場車禍,以至其妻雙腿截癱,平時他除了工作便是照顧妻子。想不出像他這樣庸碌的人,又怎麼可能得罪自己的父親呢?
回到了邵公館,邵勳一直心緒不寧,腦袋裡不斷地思索著,深知必須將當年的事情弄清楚,才能真正從根源上解開父親的心結,而這一切的關鍵應該都在那隻檔案袋中。想到此處邵勳不禁一個激靈,那袋子在哪兒?應該就在書房吧!父親的書籍與資料一般都會放在那兒,家裡人也都明白那是個什麼地方,輕易是不會進入的,可是事到如今實在情非得已,如果不將事情弄明白,自己就算是死也不會安心。
主意打定,邵勳從床上一骨碌翻了起來。想不到二十歲後還會被禁足,自己真是夠悲哀的,小伊雖然心裡同情自己,可是他畢竟是父親的警衛員,不能因為同情就感情用事。還有兩天今年的分級考試就要開始了,真想陪在她的身邊,之前的打擊都不知會對她的考試產生多大的影響,希望她能夠順利過門。
來到門邊,邵勳收拾了下自己的外表,讓自己看起來顯得平靜一些,然而心底又怎會平靜得了,真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那自己此刻就能陪在她的身旁,為她做考前最後一次複習。
小悅!等著我!心裡默默地叨唸著,邵勳若無其事地開啟了門,兩名警衛赫然立在門邊,乍見他出來,兩人隨即跟上了他的腳步。邵勳不由得苦笑,自己就好似犯人一樣,真不明白父親為什麼會這樣,難道自己就真的那麼大逆不道嗎?
沿著走廊一直向前走著,書房就在走廊的盡頭,可是身後二人如影相隨,邵勳回頭望了一眼,小聲嗤鼻著,二人卻毫不在意,彷彿根本看不到也聽不到他的抱怨。
怎麼辦呢?邵勳心裡著急,表面上卻還得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早知那一天就應該讓藤悅將那袋子開啟,可是如果開啟了,那袋中若裝了些什麼,讓她看到不是更加不妙?總之邵勳心裡糾結著,左不成右不是,心裡直在抓狂。
“勳少爺,您這是要去哪兒?”小伊突然從書房裡出來,讓邵勳不禁一怔:他怎麼會在這兒呢?按理說這個時候父親應該不會在家,可是……警覺地轉身想要離開,可是卻又被他伸手攔住。
“呵,我還能去哪兒,不過是隨便走走罷了!”邵勳冷笑地回應著他,對他上次那網開一面的感激,只能是心照不宣地放在心底,當著人的面又怎麼能害他。
“走走?”小伊也明白他的心情,因為他的臉上已經寫滿了一切。
“怎麼著?這也得向上級彙報嗎?”帶著幾分譏諷,斜著眼睛瞅著他,邵勳沒好氣地回答,讓小伊臉上出現了一絲尷尬,“呵呵,當然不是。只不過師長正要找您,讓您進去一下!”
果然沒出自己的所料,父親竟然沒有去軍營。邵震邦原為駐守櫻華城的某師師長,將軍只是平時眾人對他的尊稱,只有他的這些警衛才會對其尊稱職位,邵勳自然明白,可是此刻聽來卻是異常刺耳。
“師長!師長!他是你們的師長,我又不是軍人,關我屁事兒啊!”
“小勳!”不料那一聲牢騷聲音都還未能落下,一聲呵斥卻將他嚇得魂魄都飛了出來。
“爸!”帶著幾分戰驚與嗔怪,邵勳怔怔地瞅著自己的父親。邵震邦一聲怒吼緊隨而來,那洪亮的聲音在整個小樓之中迴盪著嗡嗡作響,邵勳只覺頭皮一陣發麻。
“老子從前是怎麼教你的?你脾氣發給誰看啊?”
“爸……爸……我……”還想解釋幾句,然而換來的卻是更加嚴厲的責罵,“怎麼著?不許你要那個女孩兒,你還翻了天不成?也不想想她來自哪個國家,那地兒的女孩子能要嗎?簡直就是在丟人現眼,還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在舞臺上就開始胡說八道,我這張老臉都讓你給丟光了!”
這話明顯地激怒了邵勳,為什麼那個國家的女孩兒就不能要呢?她是那麼玉潔冰清,純潔美麗,是自己心目中最為完美的女神,可是父親為什麼就要對她存有那麼多的主觀偏見?
“爸!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群人好不,小悅很純潔的好不好,而且她的媽媽也是中國人,中國人哪!”
“呵!”邵震邦的臉抽搐了幾下,冷笑道:“中國人?她要是還知道自己是中國人,就不會嫁給那個衣冠禽獸了!”
衣冠禽獸!?邵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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