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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繼續陪我。
“你也是,我記得你等會兒還有新聞要播呢。”握住櫻井御的手,被一群女人曖昧的笑著。
“那你好好休息。”他摸摸我的臉。
我點頭,然後目送他們一行人離開。
其實我還有話要單獨問桃子,“我讓你去拿臺詞本,沒拿麼?”
“咦?你幾時叫過我?”
“樂屋呀,我在洗澡的時候。”
“我一直在年念那聊天呢,沒去過你那邊。”桃子發現了不對勁,“你洗澡的時候有人進來了麼?”
“其實我在進樂屋之前,走廊上碰到過池上葵。”
“又是她!”桃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恨恨地說:“肯定是她!這女人怎麼這麼狠啊,又潑開水又放圓釘的,是殺她全家了還是怎麼的了,有必要這樣處處和你過不去嘛!”
我就知道一和桃子說起這事,她就會跳腳,“不過……我總感覺哪裡不對。”
“你剛才怎麼不說呢?”
“那麼多人我怎麼說?如果不是她乾的呢?”
“一定是她乾的!除了她還能有誰!”
我皺眉,心裡隱約有些不安,“你想,如果我回樂屋之前她已經放了圓釘,可問題是碰見她的時候這雙鞋我還穿在腳上呢。”
“那就是她之後又潛進來放了圓釘。”桃子斷定道:“隨便找個人來問,都知道池上葵跟你不合。”
“為什麼我就是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呢?”
桃子無視我的問題,一個勁搓著手,好似在解恨般,“剛才就應該對曲爺說的,讓他扒了池上的皮!”
“你可別跟他說啊,這事你誰都別說,我心裡有數。”助理唯恐天下不亂,這個認知真讓人頭疼。
她一臉曖昧的擠到我床邊,“嘿嘿嘿嘿嘿……”
“說。”
“看到萬珠珠的臉色沒?”
“怎麼啦?”我裝模作樣的問。
“嘁,叫你裝,你還裝……”桃子使出了殺手鐧,撓癢。
我怕的不行,求饒道:“姐姐,我叫你姐姐了,人萬珠珠臉色發白發青發紅發黑,跟咱有什麼關係?”
“你不爽呀?”
“我爽什麼呀?”
“還裝?”她威脅性的伸出手,在我腰間掐了一把,“知道曲爺為什麼叫萬珠珠閉嘴麼?”
我搖頭還真不知道。
“因為她說你現在好好的,還說就當虛驚一場。”
“這又怎麼了?也沒說錯呀。”
“錯了,錯得離譜了。”桃子誇張地擺出大錯的姿勢,“對曲爺來說,不管你受的是小傷還是大傷,那在他眼裡都是不得了的傷,怎麼能當虛驚一場呢?”
我沉默起來,不知道這又算什麼,明明一眼都不瞧我,可說的每一句話卻都是關於我。
那時候我還並不能理解這樣的感情,有一種愛是隱忍的隱晦的躲躲藏藏的。
我一直以為愛是很簡單的事情,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哪裡來的那麼多兜兜轉轉,擦身而過。可現實在演繹給我看,愛就是這世上最離譜卻又最實在的東西。
它離譜在,不說愛也想讓你明白他愛你。
卻實在於,愛你倆字敵不過他心口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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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傷口處泛著隱隱的疼,我睡的淺,迷迷糊糊間察覺似乎有人進來,安靜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睡前吃下去的止痛藥效發揮了作用,眼皮沉重的睜不開,只知道有人來了,卻不知道那人是誰。
可是我的嗅覺沒有失靈。
還是能夠聞到熟悉的淡淡菸草味,我一下就心安了,並不是因為知曉來人是誰後才心安,而是知道這個人終於來看我了。
我聽到他輕輕的咳嗽聲,心裡一緊,怎麼了?怎麼會咳嗽呢?是不是最近太忙了?有沒有好好休息呢?
一瞬間發現自己有太多太多的想要問,可是卻不敢睜開眼睛。
總是怕的,怕我們之間的距離遠過融洽。
我裝作睡得不經意翻了個身,右手卻準確的蓋在他的左手上。是的,沒錯,是將軍,手心觸控到的是他的溫度。
突然他湊近我,感覺到他的氣息漸漸襲來,我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他輕柔地撥開我因為翻身而凌亂的髮絲,溫涼的指尖劃過我的耳廓,我把臉微微側過埋入枕頭中。
熱熱的眼淚氤氳在纖維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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