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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一些不入流的小秀。
只是在那個年代,模特圈的名聲要多壞有多壞,因受眾的不客觀判斷,即便是國際一流水準的世界名模的口碑也好不到哪兒去,就更別說野模了,在那個時代裡,“野模”二字,和現在的外圍女相差無幾。
他們分手了是既定的事實,男人那顆高傲的自尊心,怎會容許張瑞再有其他的攻勢?聞奕不是很能耐麼?她沒了他,照樣可以混得風生水起,聞奕不是渾身都是傲氣麼?她沒了他,照樣可以換個圈子重新爬起來,那麼,他何必去管她?
張瑞要的,是曾經的那個聞奕,他要的,是她回來找他,即使是名聲再爛,只要她還是那個她,他依舊願意為這個女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只可惜,張瑞沒等到那樣的聞奕重新出現在他面前,卻等來了一個壞訊息。
那一天,當梁姐和張瑞趕到事發地點時,為時已晚,該發生的以及不該發生的,都統統發生過了。
他們所聞到的,是酒店房間裡那混合著各種味道的刺鼻氣味,他們所看到的,是意識模糊衣衫不整的聞奕正痛苦地躺在那張黏著多種噁心液體的酒店大床上。
吸食毒·品,被人強·奸,這些不堪的字眼,一個字也沒能對外傳出去,肇事者被張瑞揍了一頓又一頓,最後這些年少輕狂衝動幼稚的因果,還是由梁姐出面擺平。
那時候起,張瑞越發的對聞奕好,兩人如膠似漆,就像是離開對方一分鐘就會死一樣,可這精心粉飾的太平日子,張瑞知道,聞奕過的不好,而聞奕也知道,張瑞對自己是真心的,真心的想和她不離不棄,白頭偕老,可是,她已經配不上這樣的他。
那一天,他說:“嫁給我吧。”
那一天,她說:“好。”
那一天,張瑞興沖沖地跑出去,逛遍了各大珠寶店,終於買到了他心滿意足的求婚鑽戒。
而那一天,聞奕留給歸心似箭的張瑞的,只是一張寫著“我愛你,別了。”的便籤條,以及那具躺在醫院已被宣佈死亡的身體。
梁姐伸手端起咖啡壺,又按照比例在那兩個已經喝空了的杯子裡續上咖啡和鮮奶,在她那張包養的甚好的臉上,莫名地出現了頹然的表情,“故事說完了,結局不是很好,希望沒影響到你的心情。”
怎麼能不影響?雖然這個故事由梁姐那不卑不亢的嗓音說出來,但路銘希還是很自然的便帶入到了整個故事中,似乎昔日玉女聞奕的一顰一笑以及年輕氣盛走路時鼻子衝著天的張瑞的模樣都浮在眼前。
雖說是一個故事,但沒有任何文學加工,卻是之前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事。
“所以,在你和蘇禾的緋聞鬧的滿天飛的時候,我決定暫時雪藏你,也只是不想看到悲劇重演,希望你能理解。”
“嗯。”路銘希點了點頭,“可是……”
“可是你不是聞奕,是我多慮了,抱歉。”
確實,路銘希不是聞奕,她們走的是完全不同的兩條路,更何況,路銘希已經死過一次,她既然有了重生的機會,就不會再容許自己莫名其妙的再死一次。
“今天和你說這個,一方面是想為之前雪藏你給你道一個歉,不過……”梁姐頓了頓,想起了之前的某些事兒,嘴角以及眉眼間浮出哂笑,又淡淡道:“我覺得這歉也沒什麼好道的,那時候才雪藏你不到半個月,你不是就和蘇禾高調出席陳淵的生日宴反將了我一軍麼?”
路銘希吐了吐舌頭,羞愧不已,但又因梁姐提起了那個名字,瞬間心情又宕了下來。
“另外一方面,我希望你記得這個故事,這一次雖然是被封殺,雖然我和公司都無能為力,但我希望你……”梁姐加重了語氣,繼續道:“不要走歪路。”
聞奕的結局不是一來就註定的,雖然期間不確定的因素有很多,例如愛上張瑞,例如懷孕,例如訊息走漏,但如果她沒選擇從野模的圈子裡重新爬起來,如果她肯聽張瑞的話沒有固執己見,如果他們沒有分手,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也就不會發生?
所以,即便是路銘希被封殺已成定局,沒有人會希望她像聞奕那樣另闢歧路。
梁姐把張瑞和聞奕的事在這時候告訴路銘希,是因為,路銘希不是聞奕,但她從來就沒有聞奕乖巧,兔子急了也咬人,再乖巧如聞奕也落了個如此結局,更何況是這個打從進了公司就經常和梁姐對著幹的路銘希?
“我知道了,梁姐你放心吧。”
她不會,成功和名利對路銘希來說不是最重要的,但在她沒有活明白,沒活透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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