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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鋪天蓋地的都是關於這位紅得發紫的詞人的報道,報道里的秦曉丹,從小就偏科,高考數學個位數,硬是靠著近乎於滿分的語文和歷史把分數拽進了當地大學的門檻,而這個著名詞人,也是個徹頭徹尾的怪胎,至少在路銘希的認知裡,除了秦曉丹,就再也沒人會把各種古漢語字典以及詞典當睡前故事看吧?
所以,一個對文字有如此之高的造詣的人才,在寫歌詞的同時,大可以從寫作方面發展啊。
可是,秦曉丹沒有,至少在上一世路銘希死之前,這個著名詞人,甚至於字數限定為一百四十個字的微博都懶得寫……
秦曉丹愣了一會兒,繼而又回到儀表臺前,一邊做著除錯,一邊淡淡道:“小說和散文寫的是一個或完整或片面的故事,而我想表達的,是意境,除了詩詞和歌詞,再沒有別的題材可以完整呈現我的意境,可若是隻有純粹的文字,就過於蒼白,只有配合旋律,才能打
第77章
就是眼前的這個沉穩的少年,卻變成了幾年後不論是詞曲界;歌壇;娛樂圈;娛記以及普通民眾津津樂道的著名詞人;他吝嗇;吝嗇到整個娛樂圈,只要是能唱歌的都在想盡辦法的邀他的詞,而他每年也就寫十多篇;還只給他順眼的人寫,他小氣,小氣到即使是為了宣傳擴張人氣而接受專訪;在訪問的時候,也都是惜字如金;他很是不合群,不合群到某知名節目不惜花費重金特邀他作為評委,他都能以“沒怎麼出過門,就不去了”為由來拒絕……也不知道幾年後那些對他又愛又恨的人,得知今時今日他正和一個不算熟稔的年輕女人一句話講了上百字時,該有多咬牙切齒。
談話間,所有錄音裝置都被秦曉丹除錯到了最佳效果,他眼睛睨著錄音室的房門,衝著路銘希做了個“請”的手勢,“錄過小樣麼?”
“學過。”路銘希不假思索答,而後又俏皮地一吐舌頭道:“沒試過。”
半年前,漫無目的地一路走一路逛,在農家大爺大智若愚的一番話的點撥下,路銘希便打定主意另闢奇徑東山再起,演藝界看不到她的才能是不是?那麼就從歌唱界發展,她不求唱出一片天,但至少能讓她再次從低谷中爬起來,爬起來一點點都好。
沒有人會願意在人生低谷待多久,一天,一小時,一分鐘,甚至於一秒,之於他們,都是煎熬。
只不過,在那數千年上萬年的進化過程中,不論是自然還是造物主都賦予了每一個正常人一副嗓子以及說話唱歌的能力,但,在各種因素的影響下,有些人聲如洪鐘,有些人天籟之音,有些人尖細而纖巧,有些人渾厚有磁性……雖然,每一個正常人都能唱上幾句,但是,並不是每一個人的歌聲都受到青睞。
路銘希能唱歌麼?答案是能,她五音齊全,聲線不錯,北方姑娘的嗓音既不嬌柔也不造作,甚至興致不高的時候還頗有女王範兒,但路銘希會唱歌麼?她表演系科班出身,上一世即便是到了路銘希最鼎盛的時期,公益活動邀請明星各唱一句都沒有她的份,而這裡的“會唱歌”說的是得具備專業唱片歌手的素養,她有麼?
誠如路銘希之前所說,“學過,沒試過”,這半年來,她參加唱歌培訓班,跟著一群不知道是真是假號稱某唱片公司幕後指導老師學了個七七八八,可想而知,在這些所謂的興趣班裡頂多能學到個皮毛,學成之後,天知道離專業還有多遠。
“來都來了,那就試試,趁早打消你的念頭也好。”秦曉丹把監聽耳機戴到路銘希的腦袋上,繼而又走出錄音室,一屁股坐進儀器臺邊的椅子裡,“唱什麼?”
“鄧麗君的《獨上西樓》。”
說話的人倒是一臉的躍躍欲試,而聽到這番話的人則是嘴角一抽,“我開始懷疑你是來砸場子的了,普天之下那麼多死法,何必選個最慘的?”
鄧麗君何許人也?這號人物,已經不在歌星的範疇,稱鄧麗君為藝術家,一點也不為過,她的歌唱技巧早已被上升到歌藝的高度,而她的歌聲,如果用花兒來比擬,那麼,鄧麗君的聲音不是牡丹不是芍藥這些璀璨一時的輕浮物,她的聲音,是蘭花,典雅,又沁人心絃。
挑戰二十世紀後半葉亞洲地區和全球華人社·會最富盛名的巨星也就算了,路銘希挑的還是鄧麗君流傳至今眾多歌曲中最難演繹的一首——《獨上西樓》,這首用南唐後主李煜的《相見歡》搭配上近現代編曲的歌曲中,包括了清唱,旁白朗誦以及高超的精湛技巧,就算是當今歌壇名氣響噹噹的一號人物翻唱,也會落個褒貶不一。
所以,秦曉丹說路銘希是在自尋死路,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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