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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不說廢話?”
張瑞和路銘希這半年來可以說是如影隨形,張瑞從來就是一位標準的無神論者,他實在想不出明明是在片場陪著攝影師大人趕進度的路銘希,是透過什麼神通廣大的本領□到三亞街頭和金融新貴約會還正好被記者逮個正著。
可是,怎麼說也是金牌經紀人梁一欣的唯一徒弟,張瑞也不會蠢到天真地以為這兩張照片純屬巧合,當他腦子裡印出那張在希爾頓酒店大堂被抓拍到的照片影像時,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張瑞臉上的所有表情瞬間一滯,“啊……”
“怎麼了?”
難道是她?可是……不應該啊,她沒理由這麼做,“沒什麼。”
是,她和他們只是工作上的合作關係,甚至於身為公司高層和集團千金的她,只要她樂意,這種和代言人溝通洽談的小事根本不勞她費心,她和他們沒過節,沒結怨,甚至於熟稔都算不上,所以,她沒有理由精心謀劃這看似巧合又實屬人為的緋聞。
更何況,退一萬步說,就算九點到店剛好讓記者能抓拍到路銘希和那位金融新貴的錯身瞬間,是她為了把和金融新貴同遊三亞嫁禍給路銘希,但也無法找到一個和路銘希大概輪廓如此想象的女人。
所以,在張瑞自己也無法確定的情況下,他選擇什麼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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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經周折,在劇組委派來的臨時保全人員的維護下,路銘希和張瑞終於順利的從機場休息區轉移到了電影首映禮現場臨時搭建的準備後臺。
過足了大牌明星癮的路銘希表示——這一點也不好玩兒。
不過,在該片的導演和製片人那笑盈盈的臉上,可以看出,他們對於路銘希今日所爆出來的緋聞很是滿意,這場在電影首映前免費的宣傳,在這二位看來,求之不得。
化妝間裡,決定依舊還是以裸妝出席電影首映禮的路銘希謝絕了劇組為她安排的化妝師,從隨身包包裡拿出化妝包,便端坐在化妝臺邊,在那一圈亮度充足的燈光照耀下,一筆一畫的為自己上妝。
“嚯!外面鬧得風風雨雨,現在來咱們這兒裝小家碧玉,真是夠了。”
路銘希手下一頓,雖然這句不輕不重的訕涼嘲諷裡連個主語也找不到,但路銘希明白,這句話,是明晃晃地衝她說的。
沒有下一步的反擊,路銘希則是繼續執著修眉刀,小心翼翼地剔除著眼皮上那多餘的碎毛。她清楚的知道,在場沒有人會想聽她半個字的解釋,更何況,那句話裡說的很明白,外面已經是被今天的那條緋聞鬧得滿城風雨,此時此刻,她不能再鬧出什麼么蛾子。
既然沒有指名道姓地說誰,那麼路銘希乾脆裝作沒聽到,隨它去吧。
細細碎碎的討論時不時地傳入路銘希的耳中,有幫她說好話的,有句句在理把她貶得一文不值的,不管那男聲女聲所流露出怎麼樣的情感和觀點,她一概無視,就像是當下在她手下正做著什麼不能分心的大事兒,一點點的雜念,都不能有。
放在化妝臺上的手機“叮”地響了一聲,路銘希瞄了一眼螢幕上的簡訊推送提示,待看清發件人時,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才土崩瓦解。
——在哪裡?
蘇禾。
不得不說,這簡短的三個字,此時此刻於路銘希來說,就像是來自天堂的福音一般,終於使她故作鎮定的思維就快達到繃不住的臨界點時,找到了突破口。
草草地將自己的狀態編成文字回覆過去之後,還沒等路銘希放下手機,又是“叮”的一聲。
——我想你
沒有一個多餘的語氣助詞,甚至於在那清晰又不由分說的主謂賓的後面,那用來彰顯內容結束的標點符號也沒有一個,還是簡短的三個字,卻讓路銘希愣在了當場。
我想你。
發件人:蘇禾。
不知道為什麼,路銘希鼻頭一酸,連忙從包包裡翻找出紙巾堵住那即將流出來的鼻涕,可堵住了鼻子,眼睛卻又很是不配合的滴下了一滴淚水,那一滴淚水,慢慢地嵌入粉餅,漸漸化開,只留下一圈淡淡的水漬。
“行了行了,都別忙活了。”製片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竄了進來,一臉煩躁地朝著在場眾人咆哮著。
人人都是一臉茫然地看著製片人,路銘希也匆匆把手機放回隨身包包裡,和其他人一樣,不明所以地等著製片人的下一句通知。
“首映禮取消,都收拾收拾準備散了。”
眾人譁然,距離電影首映禮還剩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