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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盛怒之下的錦姨,不會像個潑婦一樣的破口大罵,但她慣用的招數,總會讓領教過的人發自內心的覺得還不如破口大罵來的好。
“呵。”從鼻腔裡哼出的一聲冷笑,便是錦姨開啟高危模式的訊號,“你說的已經夠清楚了?哦……你的意思是,那個丫頭不過只是你的一枚棋子,幫你化解了工作危機,你能重拾代言,重新站回那個舞臺之後,她就沒了利用價值,所以,她是死是活,對你來說,都不重要了,是不是?”
這便是錦姨慣用的方式——冷嘲熱諷。那一個個平凡無奇的字眼組合在一起,要麼是觸到了當事人不可侵犯的逆鱗,要麼是戳到了當事人不為人知的脊樑骨。
遲暮吞了一口唾沫,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提前離場。
門外,SU品牌的員工們都面面相覷,無聲的用口型在交換著資訊。
“那個丫頭是誰啊?”
“不知道,不過感覺她好慘啊!”
“是啊,被玩弄的感覺哦?”
“要是我的話,玻璃心技能一爆發,我就真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嗤!麻煩用膠水黏好你那顆玻璃心!”
而站在包圍圈最末尾的路銘希,聽到這一番話時,不知道出於什麼理由,她頓時感覺周身一冷,比起SU品牌的員工的八卦重點,她更在乎的是——這番話是對誰說的。
門內,當錦姨的話一脫口,全數落在另外兩個人的耳裡後,便是一片靜默,除了微不可聞的呼吸聲,就再也沒有任何聲響。
在蘇禾看來,這種武斷的猜測根本就不需要回答,況且,不論大事小事,一向都是由他一手操辦,運籌帷幄的他,從來不需要給任何人解釋,這是他的事,別人怎麼說,蘇禾管不著,被人指手畫腳甚至是指指點點慣了,他早就習慣了不多說,更何況,他現在對於那人被錦姨稱為“棋子”的人於他的感情,一點把握也沒有。
雖然從來沒這麼想過,甚至於像別人說的那樣,假戲真做般的讓蘇禾對路銘希動了心,動了情,可是,事到如今,蘇禾很累,他不想在去思考關於他和她的任何,負面情緒爆棚之下的他,不會往好的方向想,可蘇禾,不會想以悲劇來作為他和路銘希的內定結局。
可惜,蘇禾懶於解釋的靜默,卻被錦姨曲解成了預設,“我以為停止了國楓對雲視的贊助和廣告投入,你會像遲暮一樣乖一點,不,其實你在男女關係上一向是比遲暮乖很多。”說到這裡,錦姨抬頭看了看站在她身邊的遲暮。
而不幸躺槍的遲暮,在被這兩道冷颼颼地眼光攻擊下,也只能點頭哈腰的賠著笑臉。“關老子屁事”這句在心裡吼了一萬遍的心聲,借遲暮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吐出其中的任何一個字。
見遲暮還算配合,錦姨便又把目光投向辦公桌對面的蘇禾,“我真是沒猜到,乖孩子犯起渾來要比熊孩子強上數十倍。”
回應錦姨的,只不過是蘇禾那道看似是在認真聽講,其實是在計算著什麼時候能宣佈散場的淡然模樣罷了。
“你們這些公子哥,一個個都不把人當人看,都忘了別人也都是媽生爹養,你們是在爹媽手心裡捧大的,那別人呢?他們也是他們父母的掌上明珠心頭肉,我從小就教導你和遲暮,待人謙和,逢人三分笑,別以為自己家庭背景好就真把自己當回事兒,現在呢?國楓停了對雲視的贊助和廣告投入,我停了遲暮的銀行卡,呵,你們沒後盾之後,看看你們現在是什麼樣!”
先前還站得筆挺的遲暮,腦子裡突然闖進了之前在酒店被絕色美女出了房費屁大點事兒都沒辦成還被絕色美女甩了一千塊當愛心捐助的不堪過去,此時此刻,遲暮神色一頹,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跪下來求錦姨別在往下說了。
而蘇禾呢?還是那副老神在在悉心聽教的模樣,實則卻是一個字都沒有往心裡去……
“我告訴你,你要是真沒把那丫頭當回事,該撇清的就早早撇清,女孩子不像男孩子,她就那麼幾年青春年華,經不起你玩兒也經不起你拖。”
“我沒有。”
如果蘇禾真的沒有把路銘希當成一回事兒,那他現在也不用煩了。
“沒有?那你跟我解釋解釋你和遲暮的那個賭約是怎麼一回事?”
“?”蘇禾將目光投向了一直如同裝飾品一樣沒有實際存在感的遲暮。
——什麼意思?
遲暮又是吞嚥了一口唾沫,匆忙地把對視著蘇禾的那道目光移向了天花板。
——哥們兒對不住,區區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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