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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的主人,也就是高小雅,應該是NICE旗下的藝人,剛才接電話的女人提到了張瑞,誒誒誒?你幹什麼?”
幹什麼?那具橫在遲暮胸膛上的身體,那雙越過遲暮雙腿的手,不是在找那支被遲暮甩在一邊的手機,難道還是在吃他豆腐?大家都有“性別男,喜好女”的共識,所以就不需要擺出這副神聖不可侵犯生怕他蘇禾摸到什麼不該摸的地方的樣子了,可好?
手機一被蘇禾攥進手心裡,他便利落的一個翻身,又端正地坐回先前的位置,就像是一秒鐘對於他來說也長過一個世紀一般,還沒等遲暮和顧斐反應過來,電話早已撥通。
“別跟我說這些廢話,我有權利知道銘希在哪裡!喂?不是說了一會兒叫高小雅給你回電話過去嗎?還打什麼打?”
即便是隔著電話,蘇禾也能感受到電話那邊的女人心情似乎不大好,而當她前面那句不是說給蘇禾聽的話,透過電話傳入蘇禾耳裡時,一聲悶雷在胸口炸起,讓蘇禾全數忘記了“千萬別招惹盛怒之下的女人”這句教條。
趁著電話沒被結束通話,蘇禾急急道:“你是誰?”
電話那頭的女人先是一愣,又帶著訕涼的諷意道:“你管得著嗎?我說了高小雅不在,別再打過來了。”
“張瑞是不是在你旁邊?”
很好,適時的問話,使得電話那頭的女人沒能在第一時間結束通話,反而卻是出現了莫名的沉默。
蘇禾也不急,似乎這一陣沉默,已經是對他的問題的最好回答了。
這一次,輪到電話那頭的女人發問了,“你是誰?”
本是一通雙方都不知道對方是誰惹人發笑的電話,卻讓蘇禾下意識的心裡一緊,他想,會不會當他報上名來之後,女人就會果斷地結束通話電話?
不,這不是蘇禾想得到的結果。
電話那頭的人明明知道什麼,或許也正如他的猜想那樣,張瑞就在這個女人的旁邊,所以,不論怎麼樣,他都不能放過這個有可能知道那個人的訊息的機會。
“我找張瑞,請你把電話拿給他。”
柔得能擠出水的聲音,打死誰都不肯相信這是出自於蘇禾之口,如若說這是一句請求,倒不如說這是一句乞求來得乾脆。
只可惜,電話那邊的女人,根本不吃這一套,“呵,那位平時狂拽霸酷慣了的綜藝節目主持一哥居然也會跟別人說‘請’?我何德何能?蘇禾,你省省吧,不但是銘希,張瑞不想見你,就連我,聽到你的聲音都感到噁心。”
是了,每一個小有名氣的人都有他的標誌性的代表,作者有自己的文風,歌手有自己的曲風,演員有自己的套路,而主持人,最能代表他的,便是聲音。更何況,這位可是收視長虹的《禾碧在一起》的金牌主持人,女人先前沒認出他的聲音,則可以理解成是疑惑——疑惑他怎麼會給這支手機的主人打電話。
而已。
她是誰?就這麼被識破了麼?活了那麼多年,憑藉著綜藝節目主持名利雙收的蘇禾,第一次發自內心的懊惱他有這一副識別性如此強的嗓音。
還沒等蘇禾再為自己努力發聲時,電話那頭的女人又道:“還有,告訴借你手機的那位先生,高小雅也不會再想見到他,因為,他和你一樣讓人噁心。”
話到這裡,電話是真的斷了,留給蘇禾的,除了忙音,便是無盡的失望與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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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白薇薇將她旗下藝人高小雅新換的智慧手機砸在了草花梨木製辦公桌上,“呸!噁心!真噁心!呸呸呸!”
目睹了一切的張瑞,則是抱著手,好笑地看著一個勁兒做嘔吐狀的白薇薇,“嘖,還真不是你的手機,它和你又沒仇,你拿它出什麼氣兒?”
“呸呸呸!我這人兒沒哪兒好,就是從小到大一身正氣,最討厭見到這種把女人當猴兒耍的男人,嘿!奇了怪了,你說這倆男人怎麼混一塊兒去了?呵!敢情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蛇鼠一窩!”
“哦?”張瑞來了興趣,也不打算走了,便一屁股坐進了白薇薇辦公室裡的沙發上,饒有興趣道:“蘇禾就不說了,你剛才說藉手機給蘇禾的那個男人,嗯?八卦八卦?”
白薇薇適時地朝著天花板大大地白了一眼,“別提!噁心!你認識國楓集團的太子爺麼?就他,那匹臭名昭彰的種馬。”
“咕咚”一聲,張瑞吞了一口唾沫,遲暮麼,除去之前他為路銘希預留試鏡名額的事兒可以加兩分印象分之外,似乎名聲確實不大好。
“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