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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由他去吧。
顧斐不知道是什麼讓他在媒體面前公然否認他和路銘希的關係;但顧斐知道,自打否認的話說完說盡,他每天都會花上一段時間來翻閱各家報刊雜誌;當他看到媒體只是很客觀地將他當日的所說所為詳盡報道時,他會皺起眉心,當他看到媒體將他的言行放大;甚至是加上編輯主觀意願之後的誇張報道時,他則是無奈地嘆息一聲;再將那張報紙揉成一團,扔進垃圾專屬的紙簍裡。
顧斐不知道他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顧斐看到的,只是一個按時出門,錄影時只會早到從不遲到的他;顧斐看到的,只是鎂光燈打造的華麗舞臺中,依舊與嘉賓和主持人談笑風生的他;顧斐看到的,只是和以往並無兩樣的他……可顧斐也看到,他似乎並不快樂,至少,他不再像半年前,路銘希還在時那樣,時不時的會暗藏不住嘴角的笑意。
顧斐不知道他和路銘希重逢後發生了什麼,顧斐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已經解封,但路銘希還是如同人間蒸發一般不見蹤影,顧斐不知道他有沒有告訴路銘希他的心意和賭約無關,顧斐更不知道路銘希為什麼沒有回到他身邊,但顧斐知道,不論路銘希在或者不在,從路銘希和他扯上關係之後,他就從未放棄尋找她,關心她,甚至是……愛她。
勸解的話,和他有關係的所有人都輪番說了個遍。
錦姨說:“自己犯的錯,自己彌補,原諒不原諒,那是她的事,你彌補了,盡力了,便也問心無愧,結果是好是壞,就交給她和時間去選擇。”
遲國楓說:“患得患失會讓人猶豫不決,由於太害怕失敗,太害怕失去,就把過多的精力投入到考慮未來的事而不是全心全意投入眼前的事,對成功的渴望和對失敗的恐懼,這二者,猶如地獄烈焰和深淵寒冰一般,交織,融合,最終成為一柄厄運的大劍,斬斷了最後的希望,商場如是,情場亦然。”
遲暮說:“情感本就該是最簡單的,你愛我,我愛你,就在一起,但我們是人,是高等生物,所以,本該是最信任最不該設防的人,最後變得你不說,我就不懂,甚至是你說了,我也裝作不懂,算了,和你說那麼多你也聽不懂,我只能告訴你,給予,不是說說而已,但給予和硬塞,是兩碼事,對她好的前提,是你站在她的角度,將心比心,怎麼做才能對她好,而不是你覺得這個好,就得硬塞給她。”
經紀人徐濤說:“為情所困是最蠢的行為,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不過,你站在原地等有用嗎?說不定她正好就在前面的路口等你呢?”
遲佳說:“咦?蘇禾哥心情不好啊,吃蘋果麼?”
……
顧斐衝著沙發上的男人會心一笑,便大步離開,別人已經說了那麼多,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感情這種事,誰也幫不上忙,況且,誰都知道,他不會放棄,還有,他們不會就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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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銘希討巧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此時的她,就像是做了件自以為了不起的大事的小孩子向小夥伴邀功時,卻遭到不懂欣賞的小夥伴大喇喇的白眼一般,什麼叫“抖音這個技巧,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流行唱法”?是在說她土麼?現在是不流行抖音啦,但她這麼做,可不就是在百分百神還原秦曉丹最愛的《獨上西樓》麼?
秦曉丹瞥了一眼吃癟的路銘希,就像是沒事發生一般,又忙活著處理後期工作,在他指尖不停忙活的空擋時,秦曉丹死盯著電腦顯示器,目不斜視地淡淡道:“想聽聽別的點評麼?”
路銘希撇了撇嘴,雖然不是很開心,但是……怎麼可能不聽咧?“你說。”
“你的聲音和唱腔完全不適合唱這首歌。”
“……”就知道沒好話。
路銘希的聲音,是典型的北方姑娘那種,字正腔圓,語氣間又帶著些許不容忽視的孤傲,不甜不膩,更算不得萌,但就是這樣的聲音,當她嚴肅說話時,卻又有潛在一種莫名的震懾感。
而至於她的唱腔,則是純粹,乾淨又恬淡的,這麼說,一個人可以從外貌上粗略看出他多大年紀,而只是從路銘希的唱腔中,就能聽出她很年輕,她的唱腔,就像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孩子,恬靜,而不甜膩;乾淨,而不空靈;舒服,而不慵懶。這樣的唱腔,似乎與她的聲音背道而馳,但在這背道而馳的兩種感覺下,又似乎,這二者缺一不可,相輔相成。
不過,也如秦曉丹所說的那樣,這樣的聲音和唱腔,不適合唱這樣的歌,即便是路銘希摳準了每一個音符,掐對了每一個唱法,但她終究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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