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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也不磨嘰,一把抱過玫瑰,得了便宜還賣乖:“謝了啊,不是我說啊,這花給你還多餘了,銘希壓根兒就不喜歡香檳玫瑰。”
“……”
門鈴響起時,路銘希正躺在床上小憩,一回到家,她感覺整個人像是散了架一樣,連換衣服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叮咚叮咚”的門鈴聲使得路銘希一陣煩悶,她想,肯定是張瑞又把什麼東西忘在她的手包裡了。
“來啦!”路銘希吼了一聲,又深吸一口氣兒,這才翻身下床。
路銘希赤著腳,拖著疲憊的身子緩慢地朝門邊挪動,伸手將門擰開,她連看都不看,就背過身往回走,“我說你是更年期提前了吧?總是忘這忘那的,說吧,這次又忘記什麼啦?”
這句話是衝張瑞說的,可回答路銘希的,並不是張瑞那咋咋呼呼的聲音,“這麼晚了,你這樣都不看是誰敲門就開門,很危險。”
路銘希一愣,就像觸電一般,立馬轉過身子,印在她眼裡的,則是衣冠楚楚的蘇禾,“你……怎麼來了?”
蘇禾沒答話,只是灼灼地看著路銘希,她沒卸妝,沒換衣裳,只是褪去高跟鞋而赤著腳的路銘希,比起方才舞臺上的她少了幾分光芒,多了幾分可愛,她羞紅的臉,以及那雙不自在而互相摩挲的腳……
蘇禾喉頭一動,靠了過去,順手將房門關上。
當蘇禾再次回神時,他已吻在了路銘希的唇上。
和第一次如出一轍般,路銘希被蘇禾禁錮在他與牆壁的中間,彷彿她的世界,只有他一樣,而與第一次不一樣的是,蘇禾的吻不再生澀,反而多了幾分霸道,片刻的輕啄之後,那條靈巧的舌便敲開了路銘希的牙關,攻城略地,灼熱的氣息似乎是想要霸佔她的一切。
“唔……蘇……”
沒給路銘希任何喘息的機會,蘇禾加重力道,吮吸著路銘希的,舔舐著她的唇瓣,那雙撐靠在牆壁上的手也慢慢撫在了路銘希的腰上,背上。
路銘希察覺到那隻熨燙的大手正沿著她的背部慢慢攀爬到她的胸前,路銘希一驚,喘息間響起路銘希軟糯的聲音:“不可以……”
聞言,那隻情難自已的手從路銘希的胸前退到了她的腰上,蘇禾一邊親吻著她,一邊低喃:“你剛問我怎麼來了?”
“嗯……”
“因為我想你。”
路銘希一怔,就這長不過幾秒的怔愣時間,她的唇又再一次的被吻住,由淺至深,不似先前的霸道,而是意猶未盡的纏綿。
“銘希……”
已被吻得七葷八素的路銘希一愣,他還是第一次叫她“銘希”,“嗯?”
軟糯的嗓音,在情·欲的作用下,讓那句回應,更像是一聲嚶·嚀。
蘇禾不自覺地勾起嘴角,他在路銘希的唇瓣上輕啄一下,又沿著下巴,一路吻到了脖頸,“不要再躲著我好麼?”
“嗯……”
“你想飛多高,想飛多遠,不要我的幫忙都可以,但可不可以,讓我陪著你?”
意亂情迷的路銘希兀的一怔,她還是第一次聽到蘇禾用請求的語氣和她說話,路銘希鼻尖一酸,一直無處可放的雙手摟在了蘇禾的脊背上,“好。”
蘇禾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抬起頭,平視著路銘希,黯啞的聲音裡滿是緊張:“那你……能不能嫁給我?”
“……”
路銘希凝著蘇禾的眼裡,又驚又喜,她張了張口,卻又什麼都沒說。
路銘希曾想過,她若要嫁,雖不求轟轟烈烈,但也得溫馨浪漫,就算是要和她攜手一生的另一半是高高在上的蘇禾,路銘希以為,他也能在求婚的時候為她彎腰屈膝一次。
現在是怎麼回事?
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略顯凌亂的衣著以及吻得發紅的唇,雖然蘇禾的語氣和眼神充滿了篤定,但是……求婚這種事兒能這麼隨便嗎?
像是看懂了路銘希的疑惑,蘇禾撫在路銘希腰上的手一鬆,從褲包裡摸出黑絲絨的盒子,盒蓋一開啟,那枚精緻的鑽戒就印在了路銘希眼中,“我本想和其他人一樣,正正經經地和你求婚,可是,當你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時,我就無法保持鎮定,抱歉。”
蘇禾拉過路銘希環在他身上的手,輕輕地在她的手背上印了一吻,這才向後幾步,單膝跪地,“那個賭約是真的,我從不相信一見鍾情,所以當時我不曾想過,你會漸漸融入到我的生命之中,無法自拔,請原諒我的荒唐,也請給我一個機會,一個向你證明我對你是真心真意的機會,我希望這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