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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在這個當口她會到鹽田幫,肯定不會是好事,也許是人質也許是談判的條件,還不排除其餘可能~
不是她不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而是無法講事情往好的一方面想。
歐陽婧是無助的,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眶中流出來,她用手捂著自己的嘴,不讓嗚咽聲從嘴裡溢位。
此時的歐陽婧蜷縮在一起,儼然如一隻受傷的小獸,緊緊的講自己抱住就是可以有安全感,但是歐陽婧是人,還是頭腦清醒理智還在的人,她容許自己軟弱,卻不允許自己在外人面前軟弱。
她可以在外面神情倨傲平淡冷靜的對著趙爵然,但是在衛生間這個獨處的的空間裡她卻剋制不了自己的害怕。
她到了這裡,昨晚上她已經打了電話讓司機在門口等她,她好長時間都不出來,家裡的司機沒有接到她,又一晚上沒有回別墅,連個電話也沒打,表哥們得著急了,她能想到三位表哥不同的神態和表現……他們應該知道事情的不同尋常了吧,發現她是失蹤了吧。
她失蹤了,他知道了會做什麼?他反覆囑咐她早些回去,她還和他唱反調,此時……誰料到竟是出了這樣的事情,段曉語,要是我還活著絕對和你沒完。
難道她是個事故招惹體?
歐陽婧抹去了臉頰上的淚水,站了起來,在梳洗鏡面前,鏡子中的人還是穿著昨天的衣服,因為睡覺而起了褶皺,頭髮散亂,眼圈周圍是一圈紅色,鼻子一嗅一嗅,呼吸間有著鼻音。
用清水潑了潑面,水是冷水,但是不是自來水,而是比之刺骨涼的水。
這應該不是山澗清泉水就是地下水,獨立於外部不為人知的炎天幫據點是不可能明兒皇之的安裝自來水管道而不被政府所知道,即使已經和官員勾結,但是要在一座山上動工程是不可能一點訊息都不能走漏。
冰冷的水潑在臉上,寒冷刺骨將她所有的其餘感覺完全湮滅,只有冷,只有涼,牙齒打了個哆嗦。
水池臺上有兩套嶄新的洗漱用具,擺放整齊,像是酒店裡的規格一樣。
這是為她和趙爵然準備的,就像這一扇開啟的衛生間的門,這是一個提示。
在這個房間裡想要使用什麼都給你提供好了,活動範圍已經給出,在允許範圍內可以自由活動,其餘的地方就不要奢求了,連衛生間裡的窗子都是固定了鐵欄杆。
對於這個歐陽婧是這樣理解的,就像是被囚禁在籠中的小鳥一般。
衛生間的門被敲響,歐陽婧沒有理會,不一會兒傳來趙爵然的聲音,“歐陽婧,你好了沒?我想上廁所……”
歐陽婧進去好久了,不知道在裡面做什麼,而他昨天晚上喝的那麼多酒現在急需要釋放,他已經憋了好一會兒了,歐陽婧再不出來,他都要尿出來了。
歐陽婧快速的梳洗好,開啟衛生間的門,趙爵然立即擠過歐陽婧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
歐陽婧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她會和趙爵然關在一起,他們之間毫無聯絡,難不成是房間不夠關押,所以男女合用一間?炎天幫應該還不至於這麼寒酸。
歐陽婧走回房間,卻聞到了一股食物的香味。
門口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托盤,放著三明治,土司麵包,牛奶,是兩人份的,還冒著熱氣。
歐陽婧走過去蹲在門邊,這時才發現這扇門的下方有一道可以移開的小門,托盤大小。
歐陽婧失笑,這讓她想到了狗洞,犯人的待遇……
端起了食物,歐陽婧在屋內的牆壁天花板掃視了一圈,沒有發現顯眼的監控攝像頭。
歐陽婧已經餓了,開啟的電視機上顯示的時間是八點半,吃早餐太晚,午飯又太早,但是送來的時間剛剛好。
端著托盤走到沙發前面的茶几上,她拿了個三明治吃了起來。
“哪來的吃的?”趙爵然走出來看到歐陽婧吃的津津有味,嚥了口口水,他餓了,喝酒喝多了,卻沒怎麼吃東西,他的肚子很配合適時宜的咕鳴了兩聲。
歐陽婧沒有理他,將另一份早餐往旁邊推了推。
趙爵然在測側邊上的小沙發上坐下,抓起三明治就咬了一大口,咀嚼有聲,看著歐陽婧吃早餐的優雅,驀然想起訓練過的上流社會的禮儀和規範,而他現在的動作堪為粗魯。
“你為什麼能適應得這麼好?”趙爵然脫口問出,從嘴裡掉落散渣,他侷促的抽出紙巾擦拭。
歐陽婧一詫,不明白趙爵然突然問的是什麼,適應什麼?以為是說她現在沒有六神無主,哭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