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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月不懂她這話的意思,卻只感覺到了身前凌晨身體一顫,而那個一直盯著她的大漢眼裡也閃過一絲可惜的意味。
“有什麼證據?”凌晨似乎是知道這是必然到來的,所以也沒有什麼異議,只是詢問著她來的憑據。
“喏,這就是。”她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塊令牌出來,流月還沒有看清楚那上面到底刻著些什麼,那塊令牌就被她收了回去。
“帶她走吧。”他之後能這樣說。
“真是可惜這個美人了,生得這麼美。那個叫柳千夜的可真是有福氣啊。”那個粗獷的大漢說著,同時色迷迷地看著她,流月被他盯得一陣惡寒。
流月還沒有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看到那個粗壯的大漢過來拉她。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有些惱怒地說道。
“我的美人,當然是取你的臉皮了。”那個妖媚的女人走了過來,將她的頭強行抬了起來:“這麼好的臉皮,只可惜要被剝下來了。”
流月掙扎著,卻突然想起了雪琦給她講過的話。
所謂的易容術就是將別人的臉皮披在自己的臉上,當時想起來直覺得噁心。用個通俗的比喻就好像在臉上貼了一張面膜,當然,這面膜是一個真正的臉皮。
流月當時只覺得噁心,於是也沒有多問。現在一想起來,倒卻是真的要取她的臉皮去假冒她混入府邸。
或許的因為察覺到了她的恐懼,凌晨回過頭來安慰她:“放心,我會讓他們給你用麻沸散的。”
拜託,你用麻沸散給我麻醉有什麼用?要幫忙也是要你阻止他們吧!流月憤慨的想,然而還沒有說出來就只覺得頸後一痛,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時間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她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臉上一陣劇痛,直鑽人心。
靠,難道還真的把她臉上的皮剝了?
她皺著眉想,卻發現更加痛了。可惡,現在連皺一下眉頭都不行了。眼睛似乎也有一點睜不開,整個頭似乎都動不了了,一動就是鑽心的疼。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摸一下臉,搞清楚到底是什麼狀況。然而手還在半空中卻被另一隻大手包圍住:“別亂動,小心傷口裂開。”
丫的,你要是真關心我還讓那兩個人這樣對我。流月不屑地想著,從他手中把手抽了出來。
凌晨看著倔強著的某人,也不在意她就這樣把手抽了回去。
“哼。”流月勉強吐出一個字:“我等著看她的下場。”
臉上的傷口看來真的是開裂了,才說了這幾個字就覺得臉上一陣劇痛。幾乎讓她堅持不住。她就等著看那女人的下場。她對千夜有信心,他是一定能認出那個女人不是她。
凌晨似乎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覺得她是因為痛苦才說出這樣的氣話。而他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只好說:“你放心好了,這傷過一陣子就會好的。只是,容貌能不能恢復,就要看你的運氣了。”
其實就連她的命能否保住當時都是未知數。血脈被挑端了,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把血止住,更別提容貌的事情。就連她都差點喪命,大夫都不指望她能夠恢復容貌。
玫安似乎是嫉妒地故意將她的血管挑端的,而他還好因為一直守在外面所以才能將她及時地送去看大夫。老實說,即使他風裡血裡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慘烈的架勢。那個女人大概是嫉妒方同的眼神一直定在了流月身上吧。
女人的嫉妒心真是可怕。
他到現在還記得當他推門進去時看到她的樣子時的心跳,向來處驚不變的臉色也因此而改變:“你想殺了她嗎?”
然而對面的女人卻絲毫不懼怕他的殺氣,涼涼地玩著手裡的一張薄薄的臉皮:“你再在這裡瞪我,恐怕她就要真的死了。”
他這才驚慌地將她抱去看大夫。或許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自己的那一絲驚慌失措。失去她的恐懼讓他忘記了去追究玫安的錯。
她昏迷了三天三夜,而他亦守了她三天三夜。這三天裡,他一直提心吊膽,一直不敢去摸她的氣息,生怕這一摸之下發現她已經不在人世。好在,三天之後她終於醒了過來。他這才敢去面對她。
“你三天沒有進食了,我去給你做點吃的。”他對她說道,準備離開去做點吃的。
她背對著他,一言不發。他似乎沒有在意她的反應,自顧自地走了出去。
他照顧了她三天,卻沒有再和她說過一句話。他本來就不是個話語多的人,而她更安靜,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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