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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麻煩了。”一旁的同伴更加剋制,低垂著眼也不知在想什麼。
“那我給你們那兩床床褥來。只是,你們晚間的時候一定要照顧好流月姑娘。她夜間睡覺極不安穩,你們莫驚擾了她。”
“那是當然。”夜梟看著冷靜的隊友迎刃有餘地處理著一切,不由驚歎:這個夜尋到底隱瞞得有多深?
初秋的夜晚,原本應該只是飄點小雨的夜晚,在半夜居然下起了傾盆大雨。
夜梟好不容易從那個地方出來,今天又實現了自己的願望見到了流月,心裡格外塌實,睡的也死。倒是夜尋,見到了原以為死了的人在極度興奮的同時也在被煩惱糾纏,所以睡不著。所以,他是最先發現在那層層帷幔後的幽泣的。
“月月?”他驚慌地奔了過去,深怕那再也經不起任何傷害的人兒受傷。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在他觸碰到那躲在床角落裡裡不停顫抖著的人時,她卻突然爆發似的尖叫起來,“滾開,你這個惡魔!”
他不明所以,心疼地上前,想要將她擁入懷。然而那個多日茶飯不思,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的女子卻不知從哪裡來了這麼大的力氣,居然將他撞開。
她的行為是如此的反常,這讓他也驚慌了起來。
“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這裡,月月!”他再次試圖擁她入懷。
也不知經歷了多少次嘗試,她終於在他的懷裡安穩下來,只是還時不時地抽泣。而此時,夜梟還沉浸在安穩的睡夢中。
夜尋看著懷裡明明已經入睡卻還在流淚的女子,忍不住嘆了口氣——兩人分隔了這麼久,再見面卻是這種狀況。而她,究竟受了什麼苦才變成如今的這個樣子?
在情緒極度繃緊和疲憊的狀態下,他終於沉沉睡去。這沒多天來壓抑的疲憊終於在這一刻爆發,在加上得知她還活著並就在自己的懷中的柳千夜,就這樣心滿意足地睡去。
天明,夜梟早早醒來。昨夜的狂風大作並沒有對他造成影響,睡飽後格外精神。然而在他的目光掃向身旁的同伴的被褥時,他的目光凝固了——夜尋的被褥是空的。他迅速探手一摸,一片冰涼。他的人已離開多時。
一層冷汗立刻滲了出來,他去幹什麼了!?
作為訓練有素的戰士,他立馬跳了起來,拿起一邊的小包就要衝出去。但一個聲音阻止了他:“你要去幹什麼?”
夜梟一下子愣在原地,看到原失蹤了的同伴冒出來竟什麼感情也沒有了。
“你怎麼了嗎?”夜尋平靜地問,彷彿他此刻和懷裡的女子在一起是再自然不過是事——他神態這般淡定從容,讓夜梟都覺得自己是少見多怪了。
“你,你在幹什麼?她是我們要保護的人!”夜梟以一種狠厲的眼神盯著他說,他的神態是如此的鋒利,以致窩在夜尋懷裡的流月忍不住打了個寒蟬,往他的懷裡縮了縮。
夜尋無視他的目光,只是抱緊了懷裡的人。安撫了懷中的人後,他才抬起頭:“去叫侍女來吧。”
夜梟被徹底無視了,而且還很悲劇地不是被華麗麗地無視。風蕭蕭兮臨涼閣冷,夜梟被無視兮很徹底。
似乎是為了應景,不知從哪裡飄來的黃葉從窗子外飄進來,繞著夜梟轉了幾圈才回歸大地母親的懷抱。而屋外,一行飛過的烏鴉嘎嘎地叫著,聲音如同:“八嘎,八嘎。”
他眼睜睜看著夜尋抱著美人到桌旁坐下,風吹起他的衣角,頗有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絲雲彩的味道。
好在過去的訓練讓他從這種狀態中很快緩過神來,去叫了夏子和秋子過來。然而,角愈的人也很快過來了。見到完好的流月,對方顯然吃了一驚,連聲音都是遲鈍的。
“怎麼了嗎?”倒是夜梟率先冷靜下來,反正流月都有可能在夜尋懷裡如此安靜,那還有什麼可驚訝的事呢。
“沒,沒什麼。”對方卻是吶吶,“你們不知道?流月姑娘有個怪病——一到下雨天就會生病。每次都是,昨晚風雨大作,想必流月姑娘應該身體不適才是。”
不待對方回答,他又高興地說:“這樣一來也好,她終於從心魔中走出來了,這也是好事。”醫者歡歡喜喜離開離開,夜尋卻陷入沉思——她到底是為什麼而陷入夢魘?衣袖上傳來力道,他低頭,看見她怯怯的目光。好了,一切都過去了,最重要的是她已在他身邊。經歷過那麼多的風雨,走過那麼多崎嶇的路,只要在那盡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