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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樣站在戰場,沒注意到暗處,一個殘留了一口氣計程車兵正暗自拉起了手中的弓箭,對準了這個在戰場上拼死殺他們軍隊的敵人。
“柳千夜,小心。”遠處的葉山瞄見了這一幕,用盡力氣叫了出來。然而聲音哪趕得上箭速?他眼看著那支暗箭射了出去,正中他們軍隊的英雄。
葉山的喊聲響起時,柳千夜卻聽到了另一個聲音。
“午後風搖晃枝椏,抖落了盛夏。我對著蟬認真說話,在對你牽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歌聲響起,他恍惚間似乎回到了過去。時光在一瞬間倒流。而就在這一個剎那,那支破空而來的利箭已到達他跟前。
在場中的流月突然心裡一痛,險些彈錯了音符。怎麼回事?她想,為什麼會有這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她心裡疑惑著,而此時一曲將畢。她起身,只有滿座讚歎。
------題外話------
直到現在,我才敢說出來,我其實是第一次寫文。
抱著扔幾個雞蛋的時候別忘了加個西紅柿,我好做個西紅柿蛋湯的心態把文發了上去。結果是被華麗麗的無視了呢。牆角里畫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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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節 誰是誰的心結?
在座位上恍惚了半天,流月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一抬眼就看到明清在場中央仰天長嘯。就她這個藝術生來看,離周杰倫差不了多遠了。而當她環顧四周時,卻看到所有人一臉陶醉,惟獨柳澤一臉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表情。
在明清一曲結束後,柳澤死活把他拽了下來:“這是女子的比賽,你一個大男人在上面成什麼樣子?何況,各位夫人還要表演呢。你就別添亂了。”偏偏在他說完後,環顧全場,竟沒有一個人出來宣稱要獻藝。
柳澤無語了,只得向流月投去求救的眼神。而後者聳了聳肩,給了他一個你自己看者辦吧的表情。
正在低谷的流月沒有心思再去歌舞,而且看柳澤怎麼下臺也是一件樂事。
“我覺得明清唱得很不錯。”言下之意是再把明清送回臺上。
“是很不錯,可對於我這個一天聽三十遍的人而言,這無異於魔音摧耳。”柳澤一臉頹廢地說。
流月不禁對他投去了理解和同情的目光。但她絕對不會去當出頭鳥的。再出一會風頭,女玉的眼神就不是把她殺了這麼簡單了。至少是凌遲處死再加五馬分屍,然後碎屍萬段。
就在這僵持的時候,一個男子卻闖了進來。手裡卻死死的抱著一個打扮得很美的女子。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表情太哀怨的話,流月一定會認為她是一個大美人。但再沒也沒用,因為她已經死了。
流月正仔細的觀察這個明知會死卻闖進來的人時,周圍卻響起了聲音。流月依稀間聽明白了——他就是方才白虎說的手下,叫杜海,而他手中抱的女子,就是他的戀人——為了套取情報而不惜潛入青樓當了花魁的霜降。
“杜海,你這是幹什麼?憑你上次立的功,足以升遷了。如今卻做出如此無禮的事!”柳澤大聲厲喝,畢竟杜海是白虎手下的人,卻在此做出如此讓白虎下不了臺的事。雖然他和明清是玄武的人,但他一直對這個孤寂憂傷的女人抱有好感。或許是因為她很像他以前的戀人的緣故?
“立功?立功有有什麼用?就算我借她傳來的情報立了功又有什麼用?她還會回來和我在一起嗎?我為什麼要這麼傻?如果我當初沒說那些氣話,她也許就不會死。是我害了她。”杜海滿目痛苦和悔恨地說完著些話。
柳澤突然就愣住了,眼看著他走到了白虎面前。
“白虎大人,多謝您的錯愛。可我卻有負與她,今生今世都不得解脫了。請您賜我一死,我好下去陪她。我只求能與她合葬。”
白虎看著眼前這個人,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也許不用這樣的吧。畢竟,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便吧。”明清過來試圖勸解。
“她自小怕黑。沒我過去陪她,她會害怕的。”杜海此時卻微微一笑。
“好,那我如你所願。”女玉一聲厲喝,在所有人未反應過來之前,一道銀光閃過,杜海胸前就插了一枚暗器。
柳澤想去搶救,一看,卻嘆了一口氣:“正中心臟,已經沒救了。”而死去的人卻臉帶微笑:“霜降,我來陪你了。”言罷,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想把懷中的女子摟緊點,動作卻在半途終止。柳澤嘆息一聲,轉身離開。
另一邊,嚇的呆住了的流月卻緩緩倒了下去。
好多血,就像當年一樣。她看著柳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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