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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事人葉雨竹造成影響和傷害的證據。
並以一個很有力的反問句結尾——如果被告說陳述的一切都是事實,那麼這一切都是我當事人應該承擔的後果,包括輿。論的指責和社會的譴責。但如果被告陳述的一切都是子虛烏有的臆測,那麼這所有的一切則是對我當事人最殘忍的傷害,所以我懇請法庭還我當事人一個清白,還事件本身一個真相。
顯然,蕭盈盈有備而來,她所提供的所有證據包括照片和通話記錄,甚至有鄭靖宇的部落格截圖以及日記本。
葉雨竹靜靜地看著那些證據,就好像看著一幕鬧劇,在腦海裡不斷閃過。
這個女人到底是辜負了她丈夫對她的好。
雖然她的丈夫曾經愛過別的女人,也許這個女人她很難接受,是她的最好的朋友。
但即使他們之間沒有逾矩的行為,她依然陷入了自我的臆測中,認為他們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她才會有今天的不幸,她才會受到如此大的傷害。
她自己挖了一個陷阱,然後自己跳了進去,站在陷阱裡無助地控訴著命運的不公,卻對於陷阱邊伸出的所有挽救的手不屑一顧,依然在那自怨自艾著。
第一次她覺得蕭盈盈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很可悲。
她也許不壞,但她愛鄭靖宇,愛得失去了理智了,認為身邊的人都有可能成為她的情敵,都在處心積慮地搶走她最愛的男人。
也許就是因為這份過度在意,才會變得如此草木皆兵,神經兮兮。
她轉頭看向旁觀席,紀蓮冬此刻也正凝視著她,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意。
葉雨竹也跟著嘴角微微揚起。
她本來希望紀蓮冬不要出席的,畢竟他一向喜歡低調,出席這樣的場面,要是記者問了很多敏感的問題,他一定會很尷尬。
但他還是堅持出席,說是他要不出席,流言蜚語就更多了。
他出席一方面支援她給她力量,另一方面讓耀眼不攻自破。
這一場訴訟果然很快就沒有什麼爭議了。
因為蕭盈盈所提供的一切證據都是單方面的。
最多隻能證明她的丈夫對她不忠,心裡有另外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正好是葉雨竹。
而沒有辦法證明葉雨竹和鄭靖宇曾經有不軌的行為,葉雨竹是他們婚姻的第三者。
也就是蕭盈盈對葉雨竹所有指控其實是不成立。
就如有一對夫妻的一方極喜歡上了另一個人,日思夜想著對方,但只要對方沒有任何回應,對方就不是他們婚姻的第三者。
畢竟我們不能去控制一個人的感情,不能去要求別人不喜歡自己不愛自己。
於是這一場訴訟變得有些像一出鬧劇。
蕭盈盈在法庭上出示的證據證明了自己丈夫的不忠,讓他揹負上了所有道德的譴責外,她沒有得到任何東西。
她依然是一個值得別人同情和可憐的女人,可是這對於她的婚姻她的家庭又有什麼意義呢?
葉雨竹仍然沒有別的要求,依然堅持蕭盈盈收回所有對她不公平的指責並對她公開道歉。
至於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那是他們的家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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