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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沒有什麼原因。”
“藍藍,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都幾歲了,還是一個六歲兒子的媽,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可以這麼任性呢?說不想結婚就不想結婚?再說以紀睿承的條件,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要錢有錢,要風度有風度,你說你還有什麼好挑剔的呢?”櫻子逼近岑藍質問到。
岑藍頓時一頭黑線。
“李巖,你們要結婚了沒?”紀睿承視線迷離,盯著手上的那副牌,卻已經超過五分鐘沒有打出去了。
“她還沒點頭,怎麼結婚?”李巖打了一個酒嗝應到。
“直接綁上民政局!”這是岑翊的建議。
“我打不過她!你知道她是高手!”這是李巖發自內心的話。
“那你繼續等吧,也許可以變成望妻崖!”紀睿承拍了拍李巖的肩膀安撫到。
“快當新郎的人,就不要在這裡幸災樂禍了!”李巖鬱悶地說完,手搭在岑翊的肩膀上。
“為什麼中國的法律沒有規定,不能離婚呢?”紀睿承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那要多了多少對怨偶!怎麼你都還沒舉行婚禮,就想著離婚?”岑翊睨視著紀睿承一眼說到。
“不是我想——”紀睿承有些無奈地說到。
“藍藍要跟你離婚?”岑翊愣了一下問到。
“放心吧,我們永遠都不會離婚的!”紀睿承拍了拍岑翊的肩膀,眼神迷離地笑著說到。“不要給我機會,不然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放棄的!”岑翊盯著紀睿承說到。
“放心吧,你永遠沒有這個機會!”
“你們再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到。”
“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
當岑藍和櫻子,從洗手間出來,看到他們三個男的,都坐在那裡,拿著牌,可是誰都沒打
岑藍和櫻子坐了下來,才發現他們三個的眼神都很迷離,幾乎沒有焦距,個個都喝得差不多了。
這是什麼狀況?
“借酒消愁,三個男人!”櫻子總結到。
讓司機將他們都送回去後,最後岑藍扶著紀睿承回到了公寓。
“我沒醉,藍藍——”在沙發上癱坐了下來後,紀睿承再次強調到。
“是,你沒醉,你清醒得現在就可以去上班!”岑藍不厭其煩地應到。
這不知道已經第幾次,紀睿承強調他沒有醉了。
岑藍有些無奈,醉鬼總是很在意別人認為他喝醉了,總是一再強調自己沒有醉。
岑藍轉身去鎖了門,然後又進了廚房,給紀睿承弄醒酒湯。
“藍藍,我沒醉!”紀睿承撥開杯子,再次強調到。
“我知道!”岑藍哭笑不得地再次應到。
“不是,應該是我醉了,只有我醉了,你才會相信我說的話,不然你總是認為我在騙你。”原本靠在岑藍肩膀上的紀睿承坐正了身子,表情認真地說到。
“好,好,你醉了,喝點酸梅湯,不然你明天又要頭疼了。”岑藍愣了一下,看著紀睿承,看著他醉眼朦朧的,自嘲地笑了一下,繼續哄到。
“不喝,我要跟你說話!”紀睿承拒絕。
“好,我在聽,你說吧!”岑藍只好放下杯子,看著紀睿承靜靜說到。
“我愛你——”紀睿承很認真地宣佈到。
“我知道!”岑藍點頭應到。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根本不相信我!”紀睿承哀怨地說到。
“我知道,我知道你愛我。我也愛你!”岑藍只好安撫到。
我知道你愛我,可是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你還要跟我離婚不?”紀睿承可憐兮兮地看著岑藍問到。
“睿承,我想我們還是先分開一段時間比較好。”岑藍有些艱難地說到。
“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相信我。算了,你們都一樣,想走就走,想離開就離開,不管我做什麼都沒有辦法挽留住你們,你們根本就不屬於我,一開始就是我自己一廂情願!”紀睿承挫敗地自言自語到。
踉踉蹌蹌地起身,腳卻絆了茶桌的桌角一下,整個身子就往一側傾去。
岑藍情急之下拽住了他,最後卻還是敵不過慣性,兩個人雙雙摔在地。
岑藍壓在了紀睿承的身上。
“睿承,你怎麼樣?有沒有磕到哪裡?哪裡疼?”岑藍急得都要哭了,手忙腳亂地從紀睿承的身上爬了起來,著急地問到。
“藍藍,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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