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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子!”岑藍拉了拉岑櫻,示意她不要玩得太過火了。
別人並不清楚她現在和紀睿承的狀況,所以岑櫻越刁難紀睿承,岑藍反而越覺得尷尬了。
“我這是為你好!”岑櫻咬牙切齒地低聲警告道。“好,我抱新娘下樓。”紀睿承應到,然後轉頭又按照習俗跟岑父和岑母說了一堆好話。
說感謝他們願意將岑藍下嫁於他,以後他會好好待岑藍的,讓兩老放心之類的話。
然後彎身抱起了岑藍。
岑藍急忙伸手摟住了紀睿承,臉一下子就紅了,看到了父母此刻正依依不捨的看著她,母親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父親眼睛也紅了。
岑藍有些受不了,臉埋在紀睿承的肩窩裡,淚水一下子就溢了出來。
紀睿承抱著岑藍出門前,還有一些禮節。
紀睿承一一照做,然後抱著岑藍走出了岑家。
伴郎和隨行的人則負責搬嫁妝了。
電子鞭炮聲和吆喝聲不絕於耳,窩在紀睿承肩窩裡的岑藍,可以感覺到紀睿承此刻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我下來走沒有關係。”岑藍低低地說到。
“不用,我可以抱你下去,你不要動就好。”紀睿承堅持到。
一直下了樓,
岑藍明顯感覺到紀睿承的雙手已經顫抖得厲害了。
紀睿承卻還是咬牙堅持將她抱上了婚車。
岑藍眼裡噙著淚,將手中的東西按照習俗拋向了車外。
然後她看到了站在遠處的岑翊。
他就遠遠地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她,遠離了人群。
岑藍擠出了一抹笑,然後朝著他擺了擺手。
紀睿承有些衣衫不整地上了車。
迎親車隊,緩緩駛出了小區。
岑藍轉過頭去,隔著擋風玻璃,看著父母就站在樓下,看著她。
她朝著他們揮了揮手,眼淚完全不受控制地直滾落下來。
無論如何,她還是嫁了出去,要離開他們。
紀睿承沒有說話,只是將她湧進了懷裡。
迎親車隊開回了這座繁華的大都市,回到了公寓,岑藍晚上會先住在公寓裡。明天紀睿承則正式將她迎娶進入紀園,拜堂祭祖,晚上在酒店宴請賓客。
婚禮是純中式的。
這一個晚上,三個伴娘陪著岑藍。
岑藍知道她們已經累了兩天,而且明天晚上婚宴的時候,會更累,都打發她們先去休息了。
倒是櫻子說自己習慣晚睡了,就陪著岑藍坐在落地窗前聊天。
“沒想到我們三個還是你最先結婚的。”岑櫻有些感慨地說到。
“誰叫我最先生孩子的呢!”岑藍自嘲地應到。
“也是,你要不是生了紀總裁的兒子,估計你們也不會這麼早就結婚了。豪門多難進啊,不過你還是比較幸運的,有很多人生了孩子,也不一定進的了!”岑櫻笑著說到。
“這句話是在安慰我呢,還是在踩我呢!”岑藍笑著瞟了岑櫻一眼。
“哈哈,我只不過說了實話!”岑櫻有些幸災樂禍地說到。
“櫻子,你什麼時候要和李巖大哥定下來呢?”岑藍忍不住問到。
“我跟他?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你們不是已經——”岑藍有些意外地問到。
“同居了也不代表一定要結婚不是。”岑櫻輕描淡寫地說到,完全是一副無所謂的心態。
“櫻子,李巖大哥是認真的。”
“我也很認真啊!”
“你認真你還這樣!”
“認真不一定要結婚的。你跟我不一樣,你這種性格就是宜家宜室,就是適合結婚,做個賢妻良母。你說我要是結婚了,首先就是公婆問題,然後就是丁克問題,你說到時候李巖不會跟我抓狂嗎?還是現在這樣好些,自由自在,又不用負什麼責任!”
“你這些想法跟李巖大哥商量過嗎?!”
“還沒到那個地步,商量什麼啊!好了,好了,現在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要操這份心了,想著自己怎麼當一個漂亮的新娘就好了。老實說,沒想到紀家還挺傳統的,婚禮純中式。”岑櫻笑著說到。
“在中國就辦中式的,還有一場在米蘭就辦西式的。”岑藍解釋到。
“那你不是過癮了。中式西式都來一遍。”
“你不覺得舉辦婚禮是件很辛苦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