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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的斡旋下,他們夫妻的感情才慢慢好起來。
她也曾經偷偷去找過她,看到岑家夫婦將她照顧得很好,就放棄了將她抱回來的想法。
如果不是那一年程米病倒了,他們急需要找到一個能夠匹配的腎源,這輩子估計她都不會想到去認她,並打擾她的生活。
程母拉著岑藍說,她知道自己這個做母親的,自私而又無恥,根本就不配做她的母親。
她其實也不指望她能夠原諒自己,因為她自己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己。
但是她希望岑藍不要因為當年她做的錯事而過不去。
現在看到她和紀睿承生活得很好,她也就放心了。
岑藍聽程母說完後,很平靜。
她還是對她說,
“事情已經都過去了,她已經不怪她了,讓她保重自己的身體。”
“你是個好孩子,你的養父母將你教得很好,難怪睿承也這麼喜歡你。”
岑藍微笑著沒有應。
她和紀睿承的緣分錯綜複雜,如果不是一開始紀睿承將她錯認為程米,如果不是她因為那一夜懷上了小朗,他們也許根本就不會有後來。
只是她現在已經可以坦然地面對過去了。
她不想因為過去的開始方式,而忽略了現在的過程,以及未來的希望。
也許紀睿承一開始並不愛她,只是將她當做替身,但這些年相處下來,她知道他的心裡已經有他了。
這樣的結果不就是她想要的嗎?
她為什麼還要抓住當年是開始的方式不夠理想,而讓她和紀睿承的感情和關係弄僵。
也許也是想開了這些心結。
當面對心怡紀睿承的蘇秘書,她才會理智的面對。
她不能要求別人不去喜歡紀睿承,因為你不喜歡那是你的權利,而我喜不喜歡你那是我自由,所以她要關心的只是紀睿承的心就可以了。
這些年走過來,經歷了太多的風雨,她卻很明白一點,紀睿承很專情,不管他面對什麼樣的誘惑,他都是難以受到影響的。
所以即使心儀他的女人,個個都比她優秀,那也沒有任何意義。
她可以確定紀睿承的心現在在自己身上。
如果說她一定要和誰競爭的話,那也只有逝去的程米了。
而就如紀睿承說的那樣,一個逝去的人又能跟你爭什麼,最多就是回憶而已。
在送程氏父母離開的時候,岑藍還是稱呼他們為爸媽,雖然很是彆扭而且難以開口,她還是叫了。
程母激動地抱著她,淚流滿面。
程父的眼眶也紅了。
最後,紀睿承擁著岑藍的肩,目送著車子駛出了紀園。
“想哭就哭吧!”紀睿承轉頭對岑藍說到。
“誰要哭了,我才不像你女兒那麼愛哭呢!”岑藍轉過頭看向紀睿承拌了一個鬼臉笑著說到。
“女兒還不是你生的,跟你一樣!”紀睿承笑著說到。
“難道你就沒分嗎?說不定就是遺傳自你呢!”岑藍不甘示弱地說到。
“好吧,好吧,女兒像我,我很愛哭,我老婆最陽光了。”
“我怎麼聽著這句話是反著。”
“老婆,那你要我怎麼說啊?”紀睿承顯得極為無奈。
“你不用說,我心裡知道就行。”岑藍得意地說到。
紀睿承拿岑藍沒有辦法,握著她的手,走回屋裡。
幾乎是一種習慣性,紀睿承進了屋,就抱過了保姆手中的二女兒。
三個孩子已經都取名了。
只是取名過程中頗費了一番周折。
按照紀睿承的說法,岑藍完全是來搗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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