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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點茬兒,何況現在易水竟敢打了自己,哼哼,只要添油加醋一番,不怕頭兒不幫自己說話,連放牛晚歸的罪行也可一塊兒免了。
這個奴隸頭兒,最是欺軟怕硬的小人,只因燕囡和珊瑚生怕夏侯瀾哪天再想起易水,因此兩人定下毒計,非要暗暗把易水磨折死在農場上不可,決不讓他再有回來惑主的機會。因此悄悄使人買下幾個附近的奴隸頭兒,讓他們使勁找茬兒折磨易水。只是易水自回來後,象變了個人似的,寡言少語,只做自己份內的事,即使有人挑釁,他也不過淡淡應付幾句便完了,實在是抓不到他的痛腳,只好三天兩頭雞蛋裡挑點骨頭,派他一些重活來交差。此時逢著這麼個大好機會,那奴隸頭兒心中大喜,更把這兩個顛倒黑白的奴隸當作了得力助手,立刻就解除了他們放牛的差事,留在自己身邊。
易水眼見這情景,他心中冷笑,也不屑分辨,那頭兒哪肯放過他,見他不言語,更是理直氣壯,直嚷著讓人把易水捆起來帶回去,非要好好教訓一番方可。
待來到那頭兒的房子裡,這房子比普通奴隸居住的屋子要大很多,專門有一個簡單刑室,用來處罰那些偷懶耍滑或小偷小竊的奴隸,如果奴隸罪行大了,便要送到上頭,因此這裡只有鞭子板子等一些基本刑具,但饒是如此,也足夠對易水造成傷害了。那奴隸頭兒一想到今日可以在這裡對易水用刑,眼睛都興奮的放出光芒來,那些跟班的小人也一個個交頭接耳,激動莫名,在他們心裡,其實都有一個齷齪想法,就是想看一看這個曾專屬於王爺的性奴,被脫光了衣服鞭打或者挨板子會是怎樣一段美妙風光。他們是奴隸,如今卻可以對王爺寵幸過的性奴動手,只這一個理由,便足以讓他們的心理變得前所未有的變態和嗜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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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03/102007
“啪嗒“一聲,有人的口水滴了下來。易水轉過頭去看,從那些閃動著醜惡淫穢光芒的眼睛中,他輕易便讀出了這些渣滓的想法。胸中一把怒火騰騰的燃燒起來,他真想不顧一切的將這些人渣打死,可是他不能這麼衝動,他有家人,他不能只因一時的氣憤而讓他們受到傷害侮辱。只好勉強吞下怒火。他把雙拳握的死緊,最後卻鬆了開來。
那奴隸頭兒先前看易水一臉要拼命的架勢,心裡也不由打鼓,他知道易水在戰場上是最出色的戰士,甚至用他的軍功換來了整個奴隸生活的改善。不過如果他會因此感激易水而憑著良心做事,他也就不能被稱為渣滓了。現在看易水平靜下來,他知道這個奴隸心裡有牽掛,那三個軟弱的家人就是他的致命傷,想到此處,不由更加得意的奸笑開來,陰陽怪氣道:“來人啊,把這個目中無人,隨意毆打別人的奴隸給我捆到樁上去,剝了他的衣服,哼哼,讓我想想,這個罪行可不輕,最起碼要抽五十鞭子。還有板子,怎麼著也要打二十大板。”他說完,那些跟在他身邊的小人都竊笑起來。
易水冷冷望著得意的奴隸頭兒,忽然淡淡道:“這裡難道就沒有其他的刑具了?我還以為你能有什麼手段,原來就這麼點,真讓人看不起。”他這一說,那奴隸頭兒果然跳了起來,暴叫道:“大膽奴隸,還敢嘴硬,我是為你好才用這點輕型,既然你不知好歹,哼哼,好,你等著……”他向四周望了望,正好看見房子裡燒得正旺的爐子,裡面一根拔柴用的鐵刺,已經被燒得通紅,他冷笑數聲,一指那鐵刺道:“你若有種,敢把這鐵刺在身上烙上一烙,我就把那些鞭型什麼的抵消,如何?”
易水看了那鐵刺一眼,半點猶豫都沒有就走上前去,眾人見他似乎真要用這種酷刑來代替鞭子板子,不由都被震懾住了,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易水,一時間房屋內再沒有別的聲音,只能聽見這些小人緊張的呼吸。
易水從容不迫的走到爐子的鐵刺前,輕蔑的看了看那些比自己還要恐懼的小人,他忽然笑了,輕聲的自言自語道:“夏侯瀾,我不會放棄,如果有機會,我還是要脫離奴隸的身份,因為……我根本無法忍受和這樣一群人共用著‘奴隸'這個名稱。我以他們為恥。”他說完,不等周圍人喝罵,便猛然拔出那根燒紅了的鐵刺,毫不猶豫就向自己的肩鎖處刺下。
“啊啊啊啊……”驚呼聲此起彼落,卻不是易水發出的,伴隨著那些已經嚇得面無人色的臉孔,一股皮肉燒焦的味道在整個屋子裡蔓延。易水握住鐵刺的手微微顫抖著,猛一咬牙,他再將那隻鐵刺用力拔出,因為高溫的原因,傷口周圍並沒有立即湧出鮮血,只有燒焦了的皮肉翻卷著,露出裡面猙獰的紅肉,不一會兒,一股鮮血順著傷處流下來,染紅了他的粗布褂子。自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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