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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情之所至,夏侯也太胡來了,在奴隸們面前掉淚,傳出去他這執政王爺還不丟臉到家。因一拉夏侯瀾的袍袖道:“你急什麼?趕緊找馬車帶他回王府要緊,這裡豈是招魂喚魄的地方。你也高興糊塗了嗎?還不把那珠子找出來放進他嘴裡。”z
夏侯瀾此時是半點脾氣也無,連忙諾聲答應。將頸前帶著的一個八寶琉璃黃金墜子取了下來,原來這件精巧之物竟是一個小小盒子,有機關可以開合,當下從那裡取出定魂珠,放進易水口中,立時就覺一陣冷颼颼的陰風撲面而來,也不知是自己多心還是怎地,總感覺這風裡的怨氣極重,想起自己對易水的絕情,驕傲的他怎能原諒自己,夏侯瀾悔不當初之餘,內心裡又充滿不安惶恐。
當下仔細去看易水面容,果覺不似先前那樣毫無生機。夏侯瀾方覺定下心來,一轉眼,只見透過單薄的衣服,易水肩鎖處露出一大片透著青紫的痕跡,用手摸一下,便沾上粘稠的液體,先前因為易水之死,自己心智已失,也沒注意到這一處,如今想來便覺有些奇怪,他不記得易水這裡有過傷痕或者胎記。當下小心掠了掠他的衣服,一個可怕的傷口便裸露在眼前。
“這……是……怎麼回事?”夏侯瀾聲音都顫抖了,那處傷口已經腐爛,露出裡面白花花的骨頭,爛肉可怕的翻卷著,它周圍的一大片肌膚都紅腫的如同一個饅頭,很明顯,易水的性命就是斷送在這個傷口下。
“說啊,到底怎麼回事?”得不到答案,夏侯瀾生氣的吼,目光灼灼望向易珠:“告訴我,是哪個混蛋把你哥哥害成這樣?這個傷口絕不是在王府中弄出來的,告訴我,我……我要宰了他,我要把他千刀萬刮,我要讓他嚐盡世間酷刑再殺了他。”身子不住的顫抖著,只要一想到易水所受的痛苦,夏侯瀾就覺得理智盡失,恨不得現在就抓住欺負易水的混蛋們狠狠揍一頓,狂怒的他沒有發現,就在奴隸群的外圍,有幾個渾身顫抖,面無土色的奴隸,已經快要站不住了。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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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就是他們故意折磨我哥,最後害他死掉的。”隨著易珠手指的方向,“撲通撲通“幾聲響起,朱頭兒和他手下的狗腿子們嚇得跪伏在地上抖如篩糠,一股帶著特別味道的液體順著他們的褲子滴落,滲進身下的土地。
結果自不必說,朱頭兒等人一個不漏的用繩子捆著栓在馬車後面,被拖著踉蹌走向令他們恐懼的大牢,在那裡,等待著他們的將是無情的判決,而且夏侯瀾絕不會輕易的判他們一個斬首完事,在那之前,還不知有多少大刑在等待著他們。
舒適的馬車裡,含著定魂珠的易水躺在夏侯瀾懷中,顯得很平靜。遊斂不耐的看著好友,喃喃道:“至於嗎?到現在為止,你就沒鬆開過他,把他放在褥子上不行嗎?日後想抱,有的是時間。”
夏侯瀾苦笑著搖搖頭:“遊斂,你太不瞭解易水了。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抱他的機會,我不能放過。”他把自己的臉緊貼在易水的面頰上,自語道:“如果你活過來,就不會允許我碰你了吧,易水,你想怎麼樣都行,就是別殘忍的拋下我,讓我獨對春暖秋涼,好嗎?”
遊斂翻了個白眼道:“放心,你對我的神術太不尊重,我說能救活他,就是能救活。”
夏侯瀾怔怔看著易水閉著的眼,搖頭道:“我相信你可以救活,但那不代表我就不會失去他,我很清楚,做出了那麼絕情的事情,易水他是不可能會原諒我的。”
遊斂使勁捶了夏侯瀾一拳,頗有些怒其不爭的意思:“夏侯瀾,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誰?你是樂王啊。他……他不過是你農場上的一個小小奴隸,你們之間就好比高貴的獅子和一隻螻蟻,你肯為他如此付出已經是格外開恩了。對,我是知道你們之間的感情,所以這樣說有些過分,但是你在怕什麼?等將來找到合適的機會,你給他按上點功勞,扶他做王妃不就結了?你現在這樣,簡直一點都不像夏侯瀾,唉,我的擔心終於成為事實,看看看看,你現在不就正在為他而改變嗎?”
夏侯瀾嘆了口氣,慘笑道:“如果是以前,他會因為我封他做王妃而高興。可是……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就算我讓他做皇帝,他也不可能再原諒我。遊斂,你不知道易水他有多驕傲。唉,現在想想,我真是愚蠢,我幹嗎拿他的家人來要挾他,我明明知道他最重視的就是骨肉親情,明明知道他外表堅強,一顆心卻是水做的一般柔軟,我那天干嗎不聽他把話說完。是我太蠢了,太蠢了太蠢了。”他說一句,就拿拳頭砸一下自己的頭,沒幾拳下去,頭上便起了一個紅包。
遊斂回過頭去,恨恨道:“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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