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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的嫌疑,反而讓易水有些後悔自己如此輕易的來冒這一趟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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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亂睡了一夜,至天微微明,糧草大軍果然趕了過來。拔營後,雪延鐵騎的能力便被充分展現出來,急行軍了三個時辰,竟沒有一人掉隊,彼時午時已過,夏侯瀾下令,全軍就地休息半個時辰,以乾糧果腹,入夜時分要趕到二百里外的朱家鎮,在鎮外紮營安歇。
這一日裡,易水心中便如吊了十七八個吊桶一般,夏侯瀾昨夜說得那些話,分明暗示自己他已經清楚自己是誰了,因此他不停偷看對方的臉色,打算一看出苗頭不對就趕緊開溜,反正三十多萬大軍,往哪個營帳裡一鑽都如同魚入大海,到時候再把忘月給的另一張面具戴上,哼哼,他就不信夏侯瀾有通天本領,這樣還能找得到自己。
不過夏侯瀾卻又恢復了本色,對他就如同對待朱日一樣,看種種表現,似乎是沒認出自己。易水真的迷惑了,這個混蛋到底看沒看出來啊,真是個可怕的老狐狸。
其實易水也不知自己怎麼想的,為什麼就會讓忘月幫自己易容混到夏侯瀾身邊,混到他身邊幹什麼?難道自己還打算相信他一次,所以才準備好好考察一番嗎?真是可笑啊。易水深深的嘆了口氣,為什麼就連自己,都越來越不瞭解他到底在作些什麼無聊的事了。
夏侯舒湊了過來,啃著一塊乾糧,口齒不清的含糊道:“怎麼樣,昨晚沒露餡吧?我看咱們王爺的神色平靜的很,怎麼你今日倒微微有些慌張了呢?”
易水看著他:“你確定我沒露餡?”他小心的問,然後把昨晚的事說了一遍。夏侯舒也愣了,撓了撓腦袋道:“聽你這麼說,王爺似乎真明白了,不過不對啊,“他說完一努嘴:“看那邊,剛剛炊事兵才給他端過來一大盤紅燒肉和一大碗鮮魚湯,結果王爺讓他們分給先鋒軍了,說他們在前邊搭橋鋪路辛苦。這若是真認出了你,怎麼著也該分給你一些啊。成日裡就掛心你那點傷,哪天不在心裡唸叨幾遍,有時候一不小心漏了嘴,我都不敢說,一說那臉色就不好看了,弄得我心裡也怪難受的。”
易水冷哼一聲道:“他就是這麼虛偽,當日我不也是被他騙了嗎……”一語未完,夏侯舒已急道:“這可是沒良心的話,關心這東西,假的就是假的,不可能一天到晚都裝下去,何況王爺是什麼人啊,他若不愛你,幹什麼要裝這個來再騙你一次呢?就把你騙回來了有什麼用?還要費盡心力去給你爭取王妃的頭銜,他是樂王爺啊,噢,就為了再騙你一次,他犯的著嗎?”
易水煩躁道:“算了算了,不說這些,既然你也覺著他沒看出來,那我得過去伺候了。你看著吧,早晚我要撕下你這個混蛋主人虛偽的面具給你和忘月看,哼哼,看你們還為不為他苦心說話。”說完一昂頭,轉身去了。
夏侯舒在後面看著他背影,心道:就這副性子,即便王爺現在認不出,早晚也要起疑心。不過他可不在乎,等到大軍去的遠了,易水就是後悔回頭也不能夠了,正好留在王爺身邊給他解相思之苦。
如此晝夜加緊行軍,不出兩月已至邊關,那守衛邊關的將領已被迫放棄了幾座城鎮,如今見他們終於前來,不由大喜過望,連忙拜見夏侯瀾,還未開口說話,眼淚就掉了下來,泣不成聲道:“末將不才,有辱我雪延軍威,更使邊疆百姓遭逢大難,雖一死難辭其咎,請王爺軍法處置,將末將斬首,以定軍心。”
夏侯瀾叱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不過一次敗北便掉眼淚,算什麼漢子,況這非你之過。哼哼,陣前斬將,還說什麼定軍心,路高,你的兵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嗎?起來回話,告訴本王,敵人共擄掠了我邊疆多少百姓奴隸?”
易水心中一震,在那個時候,奴隸是不被當人看待的,甚至連物品牛馬都比不上。夏侯瀾雖然下了兩次詔令改革,但他以為那只是單純的討好自己罷了,如今見他問到百姓奴隸,顯然是真把奴隸們放在心上,心裡不由泛起了一顆小浪花。
就聽那守將起來答道:“回王爺,末將慚愧,丟了五座城池,傷亡慘重,百姓們為了掩護……為了掩護這一脈尚存的軍隊,誓死與那聯軍周旋,最終不是被殺就是被俘……他們……他們是因為末將的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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