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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性起,不過是性奴侍妾們盡心服侍,興頭足了也就作罷,何時這樣優待一個人,又是替他做準備工作,又是耐著性子不肯盡興,唯恐傷了他。就如現在,被易水一掙,那腸道里滿是牛奶,塵柄登時脫滑出來,換做別人早嚇得磕頭求饒,雖然罪不致死,但惹了他不高興,一頓板子是免不了的,哪還好言好語的安慰易水道:“別緊張,這事情只有頭一時痛一些,等到做熟了,就有無盡的快活,你也一樣。”說完溫柔的安撫住他,才又挺槍躍馬,重新入港尋歡。
易水痛得皺緊了眉頭,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卻一聲兒也不出,心想早晚都得從這兒過,不如忍過去就完了。因此一動不敢稍動,待到夏侯瀾的巨物徹底進去了後,他只覺腸子都快被撐破了,一個身子越發僵硬起來。
夏侯瀾看他額上滿是冷汗,笑著替他擦拭了,又將一根手指放進他嘴裡,輕聲道:“若痛,就出點聲音,一則減輕點兒痛楚,二則這檔子事若一點聲兒都沒有,就沒有一絲兒情趣了。”說完將手指在易水口中攪動,不使他上下牙齒閉合,果然不一刻功夫,便從他嘴裡逸出銷魂蝕骨的呻吟來。
“王……王爺,我……我痛得很。”易水雙手在夏侯瀾的胸膛上亂抓亂刨,一邊氣喘吁吁。夏侯瀾憐他未經過鍛鍊便開始承歡,也不顧自己已是慾火焚身,吻上易水的唇,輾轉吸吮纏綿了一會兒,一邊親自用手捋動易水那未經人事的嫩芽兒,這在他來說更是從未有過之事,易水也早羞得無地自容,掙了幾下,無奈胯下的小東西從未經過世面,不待易水掙脫,便覺大腦一片空白,回過神來後,只見夏侯瀾已鬆開了嘴,笑看著他道∶“原來這麼不濟啊,才幾下的功夫,就通洩出來了,你老實交待,這是第一次麼?”
易水滿臉通紅,自語道:“誰敢比王爺,有無數的風流韻事,我們做奴隸的,每日裡回去累得倒頭就睡,哪還有空閒想這些。”夏侯瀾欣喜道:“果然是第一次啊,這倒好,你前面後面都是在我手裡初經人事的呢。”易水恨道:“什麼破事,你竟然這樣高興。可見平日裡人人敬仰的樂王爺也沒高尚到哪裡去。”話音剛落,猛覺後庭一陣空虛,旋又被重重頂入,他“啊“的一聲驚叫,立時頭暈目眩,眼冒金星,聽夏侯瀾惡意的調侃道:“我讓你再嘴硬,今日不使點手段降服你,你也不知本王的厲害。”說完便深一下淺一下的律動起來,每到易水疼痛不禁時,再停下讓他稍稍歇息片刻。
一時間滿室春色,易水的身子被夏侯瀾控制著,在那雪白的牛奶中一沈一浮,烏黑的發飄蕩在水面上,更顯出一股說不盡的嫵媚,夏侯瀾細密的吻盡數落在他全身各處,最後停在那兩顆因為刺激而挺立的紅櫻上盡情噬咬。在一池牛奶的下面,是更加淫mi的畫面,從兩人的結合處,牛奶順著那巨物的抽插而輕易進出腸道,易水在房事方面沒有任何經驗,只覺全身就似著了一把火似的,想撲又撲不滅,想要燒得厲害一些,夏侯瀾偏又壞心的控制著力道。只磨的他滿面緋紅,口中“恩啊“有聲,夏侯瀾興起,胯下塵柄越發努力,狠命的撞擊起來,好在此時小已經鬆軟,方便他的進出,才不致受傷,饒如此,易水也沒少遭罪。
如此反覆,直鬧到半夜,夏侯瀾方才盡興,易水整個人已經癱軟了,宛如泥一般。即便不願靠在夏侯瀾身上也不行。他小未經開發就承受如此猛烈的攻勢,按理說必然受傷暈倒,好在夏侯瀾憐惜有加,方不致如此,只是夏侯瀾看了看,整個小雖然並未受傷流血,卻已紅腫如爛熟的桃兒一般了。
當下抱起易水來到臥室,早有丫頭們鋪設好床帳被褥,焚上最上等的薰香,他便將易水放下,蓋上錦被,自己也覺乏了,遂於他身側躺下,不久朦朧睡去,不一會兒,忽覺身邊有人活動,他倏然睜開眼睛,沈聲喝問道:“誰?”只聽床邊“撲通“一聲跪下了一個人,惶恐道:“回王爺,小的奉總管之命前來,要帶這個性奴別室安歇。”
原來夏侯瀾自幼兒生長於王族之中,經歷了多少鉤心鬥角的事,夫妻反目,兄弟相殘,他自小就聽慣了,也因此防人之心甚重,從不許有人留在自己身邊過夜,怕的就是說不準什麼時候,枕邊人就會給你一刀。所以夏侯舒及府裡的人都知道他規矩,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只要他睡在哪裡,那裡的人就要清逐出去,這已是樂王府的老例了。
只是如今看著易水睡得香甜,他實在不忍打擾到這可人兒,心想他雖對我佔有了他一事心懷芥蒂,但為人善良,更兼光明磊落,也不致做出什麼暗中下手的忤逆舉動,況就算他有心害我,憑他的實力,料也不能夠,因此沈吟了一下道:“罷了,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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