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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什麼?這些只是謠言知道嗎?”不安的看了兒子一眼,父親非常嚴厲的打斷柳絮的話,生怕兒子會被這個訊息打動而不好好參加性奴的選舉,他太明白自己孩子的個性。可是戰場這種地方,生死無定,他怎麼可能同意讓孩子去冒這種險。而且就算去除了奴隸的身份,變回了普通人,也是要風吹日曬的討生活,憑什麼放著輕輕鬆鬆就可以過得舒服的日子不要,卻非要去出生入死換同樣辛苦的生活。
“易水,我警告你,不許你打什麼上戰場的主意。好好的去參加性奴的徵選知道嗎?”父親嚴厲的警告著。易水含糊的“恩“了一聲,算是答應。看到父親疲憊的臉上露出放心的表情,他的心中充滿了酸楚,同時也更加堅定了要出人頭地的決心。
午後的豔陽下,幾間小小的屋子前,排列著一條長長的人龍。隊伍無比緩慢的移動著。驕陽似火,但是沒有人在意。眾多相貌出眾的男女,都撐著紙傘遮陽,臉上是充滿了希望的神色。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期待著自己能在一天之內由一個苦力奴變為人人羨慕的性奴。
易水懶懶的倚在牆上,別人都爭著排在前面,他卻故意落在最後。因為他很清楚人性是最不耐煩的,徵選活動越到最後,那些徵選官們就越敷衍,即使很出色的人也會成為他們煩悶之下的出氣筒,透過的機率就降低了很多。他也沒有撐遮陽的紙傘,感覺一個男人,卻用傘來遮陽,實在不倫不類的很。何況他更希望毒辣的太陽能把自己曬的黑一些。他不敢明著反抗父親的命令,但如果是落選,父親就算再失望,也不會怪罪自己了。
他懶懶的隨著移動緩慢的隊伍拖著步子,心裡打著自己的算盤,是徵選完畢就去報名參軍還是過幾天父親把這事兒放下再去。因為思考的太專注,因此沒有注意到有一道熱辣辣的目光正在遠方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那個人……是誰?也是苦力奴嗎?”樂王夏侯瀾站在城牆上,饒有興趣的看著一副漫不經心狀的易水,一邊問著身邊的總管。
“回王爺,應該是來參加徵選性奴的苦力奴。但具體是誰,這要叫專門負責的人來問個清楚,奴才也不知道。”總管夏侯忠一臉惶恐的回答,王爺的性子向來高深莫測,最恨的就是無能的下屬。單憑剛才沒有準確回答出他的問題,就完全有可能被解除總管的職務。
好在夏侯瀾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並沒有深究。他身邊的貼身僕人夏侯舒常年跟隨著伺候,最會察言觀色,眼看主子似乎對那個苦力奴很有興趣,連忙陪著笑容上前道:“王爺,要不要奴才下去打個招呼,讓他們把那個奴隸好好調理一番,以做侍寢之用?雖說容貌無法和王爺的侍妾孌童們相比,但作為性奴,他也算是標緻的了。”
夏侯瀾搖頭笑道:“為了一個奴隸特意去傳話,也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不必了,反正依他的這姿色,是必定會被選上的,到時再選來侍寢也是一樣。恩,舒兒,你留點心,務必讓他們好好調理,別辜負了天生的一具好皮囊。”
夏侯舒連忙應是,和夏侯忠對望一眼,彼此臉上都露出瞭然的笑容。知道夏侯瀾就要出征,在此之前是必定會好好享受幾天的。夏侯忠湊近夏侯舒道:“老弟,為兄還有一件事要討個主意,王爺每次出征,是必定要帶一箇中意的人前往的,去年王副管選的人似乎不得王爺的意,因此一回來就因為一點錯處把他的副管職務給撤了。如今這個差事就落到為兄頭上,你熟悉王爺,給我支個招兒如何?看哪房的夫人合王爺的心思呢?”
夏侯舒笑道:“你不用煩心了,王爺今年說了,不帶侍妾前往,要把全副心思都放在戰事上,畢竟東挽國可不是個好對付的國家,這一戰尤其關係到兩國力量的消長,王爺不敢怠慢呢。”說完看見夏侯瀾已向前行,他也連忙跟了上去,剩下夏侯忠眉開眼笑的站在原地,這為難了他好幾天的大事件,可總算是解決了。
夕陽西下,長長的人龍終於只剩下易水一個人。聽到裡面有氣無力的宣召聲,他略想了一想,從地下捻了點塵土,往滿是汗水的臉上一抹,努力做出一副傲慢的樣子,這才施施然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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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一個面白無鬚的男人抬頭看了看易水,不確定的聲音又尖又細,輕易的就讓人知道了他太監的身份。
易水點點頭,“恩“了一聲算作回答。見那個太監眉頭皺了起來,尖著嗓子叱道:“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臉都沒洗乾淨就敢來?還想不想選上了?”
易水心道:選不上那正好。嘴巴也一點不讓人,高傲道:“我天生就是這副臉色,公公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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