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他”呢?對於樂穎秋,他又有什麼想法?坐在吧另一端,燙著狂野捲髮的豔妝女子半帶好奇,遠眺個懷心事的三個人。
更重要的,他對於“那個人”,是否還有“任何的”想法?
那個離開他的少女。Labelledamesansmerci——(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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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醒過來的,是嗅覺。培根、奶油、烤吐司、熱騰騰的炒蛋,加上醇厚的咖啡香味,混成令人難以抗拒的起床號。
女人翻個身,烏黑的頭髮披散,夜裡看來神秘曠野的捲髮在晨光照耀下顯得黯淡許多。
“起床了,安琪。”和七年前同樣溫柔甜美的聲音響起,催促賴床的鳥兒展開新的一天。“不然我要自己把早餐吃到了。”
“小衣……”叫做“安琪”的女人將臉埋在白色的長形枕頭,發出模糊的呻吟聲。“我快死了。”
“誰叫你昨天又跑去PUB玩了一整晚?”撩開比七年前略長的頭髮,陳若衣皺起眉頭,開始嘮叨:“就跟你說要多休息了。就算上次檢查出來的狀況還不錯,你也不能像瘋了似的,每天晚上泡PUB啊!你自己說,今天早上幾點才回來?也不想想自己幾歲?這把年紀還向學小朋友那樣玩,身體當然會吃不消。”
安琪沒有答腔,只是繼續從枕頭裡發出微弱的哀念。
看見好友沒有反應,陳若衣皺起眉頭,坐到床邊,伸出手輕輕幫好友按摩:“真的很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
“對,就是那裡!小衣,用力一點!Oh,youarethebest,baby!”安琪一邊發出高亢的呻吟,一邊指揮她按摩身上僵硬的肌肉。
“討厭啦!安琪,人家不跟你玩了!”好友曖昧的叫聲讓若衣羞紅了臉,抽身離開床邊。“你到底要不要起床?不然我自己把早餐吃掉了。”
“去一趟國外,還是沒有把你那個害羞的個性改掉啊?”一雙長腿跨下床,直接走進浴室,輕笑聲從開敞的門口傳來。
“人家又不是為了那個原因才去國外的。”她輕聲嘀咕,一邊將早餐分成兩盤。
大學聯考結束的那個夏天,她離開了臺灣,離開所有熟悉的家人、朋友、離開她生長的土地、所愛的一切——離開玄麟。
約定的七月三日,正是她的班機從中正國際機場起飛的時刻。從那一天起,她沒有再見過自己心愛的男孩一眼。七年。
七年,好像一個眨眼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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