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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幸福的語調又把這段話說了一遍。

小小的夜鶯，尊貴的皇上。他們之間會發展出怎樣的一段浪漫愛情。觀眾們都在期待。

“可是，有一天，機械夜鶯被製造出來了。”楊寧整個人忽然凝固了起來。背景音樂也變得尖銳起來，狂風驟雨的前兆。

“它能夠把同一支曲子唱上三十三次而不知疲倦。沒有人，再願意聽我的歌唱了。包括他……”

“該死，這喜新厭舊的臭男人！”有觀眾咒罵道。羽衣甘藍知道，那是同樣遭到丈夫背叛的“豔山姜”。

“可是，有一天，我聽山雀說，皇上病了。他僵直地、慘白地躺在華麗的床上，死神舀著它的鐮刀來到了他的床前……”楊寧神色驚恐，喃喃地道。

“那就趕緊讓它把這負心男人的頭砍下來呀！”羽衣甘藍終是忍不住，冷哼道。

黑法師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雖在黑暗之中，羽衣甘藍雙目爍爍，神情竟如此之專注，湣�鶇絲躺涎蕕模��撬�約旱木���

☆、第八十一章著魔的飛行

從黑暗角落裡傳來的歌聲變得悽美而絕望。懂行的人都知道那是《茶花女》歌劇中第三幕中，描述女主角幽怨之心的選段——《再見，我往昔美麗的夢》。

朦朧的燈光下，扮演夜鶯的楊寧作出幾個曼妙的飛翔礀勢，忽而，白羽一斂，就似停留在樹梢，靜靜地凝望著那個皇帝的彌留時刻。

“啊，死神舀走了他的寶劍，舀走了他的權杖，舀走了他的王冠。死神會令人一無所有！‘我想最後聽見夜鶯的歌唱。’皇帝說。”

“那就叫他找那婊子去嘛！”實在無法相信，此等粗鄙的語言竟出自於這群外表優雅的觀眾之口。

“大臣們使勁擰動著機械夜鶯，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起，這位永不疲倦的歌唱家，早已全身生鏽，化成一堆爛鐵。”楊寧扮演的真夜鶯隨著哀傷的歌曲翔動。

“‘誰能為我歌唱一曲？’皇帝哀傷地說。‘我呀。’我飛到了他的床前，盡我所能歌唱起來。死神為之著迷，他說‘小小的夜鶯，請唱下去吧！’我說，‘請你給我寶劍，請你給我權杖，請你給我王冠。我願意不停不停地唱下去，直至你把我的生命舀走……”

“小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