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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在入冬之時就已經讓趙公公賞賜下來,柳浣上官婉兒各一件。
柳浣將一切事宜在武則天面前報了一遍,武則天點頭表示知道,然後去宣政殿,與高宗一起準備。夜幕還未降臨,建福門前就已經候著一頂頂轎簾,等待宮門開啟,參加宮裡舉辦的宴會。
回到夕松殿,柳浣先是去偏殿看了看上官婉兒,宮人說她已經離開。柳浣點點頭轉身就要回到之間的偏殿。想起那天下朝之後,被李哲在半路叫住,柳浣閉了閉眼,有些事,有些場面,她不想再回憶,只要一想起就會痛徹心扉,讓她無法呼吸。那天她一直看著李哲,不說話,不吭聲,用沉默表明之間的立場,來往的宮人很多,以為他們在談論政事。李哲不敢公然對柳浣怎樣,這也是為什麼柳浣會跟著離開,也許是焦慮到的極致,李哲一反常態的叫住柳浣倒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又恢復下來。
上官婉兒沒去上朝已是最好的證明,可柳浣那不鹹不淡的神態,讓李哲揪心,晚上的話一直在他腦海迴轉,可在看見柳浣疲憊的神態,一句責怨的話也說不出口。
兩個人只是看著,最後李哲說了些什麼柳浣已經不記得,只是在離開之前,柳浣說了一句對不起。李哲怔了一下,卻什麼都沒說。落寞的身影看著柳浣只想哭泣,可她沒有,那晚的話,是她心底處最真實得感覺。而對不起,柳浣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誤會了他,還是因為不能在等著他了。
心倦了,就只能在痛苦中得到遺忘。
柳浣在房內待了一會,邊讓綠茵拿著衣服,取了包裹,一同離開。綠茵帶著柳浣的腰牌在離宮別殿候著,而她要去宣政殿等候天皇天后一同前往離宮別殿。到了宣政殿的時候,柳浣看見多日不曾露面的上官婉兒,即使臉上依然帶著一絲蒼白,氣色看起來卻好了不少,正在與趙邦國說著什麼,眼眸上挑,帶著一抹輕揚的風采,嘴角微微勾著。趙邦國最先看見柳浣,,笑著點頭,上官婉兒順著他的視線看著拾級而上的柳浣,神色自然,四目相對,同時點頭算是招呼過了。柳浣從趙邦國微微笑了一下,然後站在上官婉兒身側,幾十位宮人端著衣物首飾候在門外。
門輕輕開啟,王德勝站在宮殿門前招了招手,趙邦國一個眼色看過去端著衣物得宮人依次進去。趙邦國看了看候在身側的柳浣與上官婉兒一眼才進去。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門開啟,宮人魚龍灌出,手裡捧著換下的衣物,過了一會,王德勝尖細的嗓音響起“天皇天后起駕離宮別殿!”候在門外的宮人開啟御輦,等候天皇天后。
隨著王德勝的一句話,候在門外眾人皆跪倒在地。
窸窸窣窣的摩擦聲響起,高宗略微走在前面一步,一身明黃色繡龍金絲龍袍,腰佩金絲繡龍腰帶,鑲金踏雲靴,尊貴非凡,君主之氣天成。武則天一襲百鳥朝鳳,鳳冠金縷衣,精緻高貴,雍榮華貴,眼神犀利,面容淡淡,嘴角不直覺上勾,鳳目微挑看著跪在地上的人。
王德勝,趙邦國一人扶著自己的主子上了御輦,轎輦被抬起的時候,柳浣與上官婉兒站起身跟在轎輦左右。路上除了咯吱咯吱的聲音,再無其他。
轎輦在天皇天后休息的地方,停下,柳浣扶著高宗,上官婉兒扶著武則天下了轎輦,進入休息宮殿等候,帝后總是在最後出場的。一切準備妥當,柳浣與上官婉兒一起出去。她們站在御座兩側之時,臺下的一片安靜,齊涮涮的看著她們,從容不迫,目視前方。太平公主看著站在臺上兩側的人心裡一陣高興,內命婦與大臣是分開的,左邊是皇子大臣,右邊是妃嬪公主內命婦。正中間是天皇天后的御座,正對著他們前方的是舞臺,早已有樂師在兩側吹吹打打,徐徐的音樂婉轉動聽,皆是喜慶的曲調。
不少金髮碧眼的外國使臣,以及其他邦國的使臣坐在左側上首,看著同時出現的柳浣與上官婉兒,眼裡帶著驚豔與仰慕,柳浣與上官婉兒皆一身宮裝,並未過多打扮。傳聞中的朝中紅人,就站在他們面前,目光清澈,容顏傾城,比起市井中的形容,真實中的人絕美傾城,桃花面,柳葉眉,明眸皓齒,妖冶嬌豔。男裝女子,俊美非凡,一張相似的臉龐,不同的裝扮,給人的效果與感覺也不一樣。
感覺一道目光,柳浣平視前方並未看去,這是,珠簾晃動,王德勝與趙邦國同時出現。
“天皇陛下駕到。”
“天后娘娘駕到!”
“吾皇萬歲。”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即是膝蓋跪地的聲音,同時響起響徹山谷的聲音。柳浣與上官婉兒紛紛退開,躬著身子等著天皇天后落座,又是一陣窸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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