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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生命危險,不顧尊貴的身份,不顧洪州城足以吞噬生命的瘟疫,是誰甘願鋒芒畢露,只為尋得一個機會帶自己遠走高飛。是誰在寒冷的冬夜,傻乎乎的坐在房頂上,看著明月落下,知道一年的盡頭。
心裡蔓延著的不是因為感動,而是深深的愛戀。那份酸楚,讓她直覺的想要哭泣,壓住滿腔愁緒,眼眶變得溼潤。拉長的尾音見柳浣驚醒,等她看向表演臺的時候,上官婉兒已經抱著琴站起身向這邊行禮,帝后大悅,賞賜頗多。在場的人或豔羨,或仰慕,或欽佩,或嫉妒,或不甘…人心的複雜,不只是言語能夠表達得了的。
接下來的幾場,都是宮裡的妃嬪獻藝。盛裝出現,只為博得君王一笑。自從武則天封為天后,**妃嬪除了同她一時進宮,或者是後來當上皇后選進宮的妃嬪儘管很多,卻不能成為高宗寵愛的妃子,一直以來,佔據著最高寵愛的一直是武則天。這些妃嬪,要麼老死宮中,要麼依著那低微的,甚至連皇上的面都沒見著的妃子,在宮裡被遺忘的角落裡終其一生。能夠得到高宗寵愛的,除了那些誕下皇子公主的,就是有著強硬的後盾力量,家族雄厚。佔據著**一角。相比於武則天就微乎其微了。
自武則天干政之後,武氏家族的男兒大多身居要位,就拿現在的武承嗣來說,軍功顯赫,將位高懸,得到武則天的厚愛。武三思在朝中連連晉級,成為朝中大員。更不要說其他佔據三省六部的武氏男兒。關係複雜,盤根錯節,實力絕不可小覷。
相比來說,這些妃嬪不過是跳樑小醜,儘管他們滿懷著能夠入得了君王的眼。卻不能成為今晚雀屏中選的妃子。高宗已不再年輕,更何況還是那羸弱的身子。臨近暮年,對武則天的依賴,柳浣看得清清楚楚。所以並無懸念的,妃嬪們得到了賞賜,即使笑著,也帶著勉強。
最後一場表演是柳浣,並不是作為壓軸的好戲,只是柳浣所要表演的與她們不同。稟明情況,柳浣徐徐退下,上官婉兒已經在妃嬪跳完第一場舞的時候就已經天后身邊。
柳浣一下高臺,就看見綠茵憂心重重的來回走著,看見她下來,像是找到了救星,臉上一喜,隨即哭喪著臉“小姐…”欲言又止,似乎在想著如何表達不至於表達不清楚。
“怎麼了?”柳浣神色淡淡,並沒大起大落,儘管心裡著急,可她還是沒有顯露出量,顯然,綠茵已經慌了陣腳。似乎察覺到什麼,柳浣很快平靜下來“是不是道具出了什麼問題?”綠茵怔了一下,隨即點點頭,眼裡盡是慌亂之色。
沉吟片刻,柳浣邊往後臺邊說“說說情況怎麼樣,看看還有沒有補救的辦法?”
“應該還有,綠茵已經處理好,只是效果沒那麼好。是綠茵不好,一時沒看好,讓人把水潑在上面了。”
“烘乾不就沒事了!”柳浣扭頭,以為是多大的一點事,害得她擔心。
“是這樣沒錯,可是,那些都是事先做好的,潑了水,絲綢,錦帛,綾紗都縮了水,很快就散開了。”柳浣頓了頓,扭頭看著綠茵“綠茵按照小姐的方法重新折了折,已經沒那麼美觀了。”說著,眼眶發紅,看了一眼柳浣,微微低頭抹淚。
柳浣嘆息一聲,摸了摸她的額髮,並未在意“反正不是頂重要的事,大不了沒有賞賜。綠茵已經盡力了,就不要自責。”
“小姐…綠茵不知道有句話當說不當說。。。”
“綠茵,有些事心裡明白就好了,小心隔牆有耳。”或許柳黃指導,綠茵當說不當說的話指的是什麼?太湊巧了,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至少不是最壞。對於這次宴會,柳浣從沒想過能夠拔得頭籌。
抱著衣服進了換衣間,再次出來,身上是一套墨綠色錦衣華袍,在燈光下看起來絕對不是白天的墨綠色,接近與黑夜的眼神,頭髮依然掩驚帽子裡,這件長袍看起來唯一引人注目的應該是它那寬大的袖子,近乎垂在地上。
聽見屬於自己的音樂聲,柳浣看了一眼紫萍,接過她手裡的道具款款上表演臺,因為事項已經交代好,柳浣一踏上表演臺的時候,只能留下她頭頂上的那盞宮燈。其餘的全部拉滅,事先把繩子綁在其他的燈籠上,繩子的一端握在手裡,只要用力一拉,宮燈就會掉下來,而裡面的蠟燭就會被熄滅。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在場的人驚了一下,守在周圍的侍衛迅速上前一步,沒察覺到異樣才緩緩退回去。而擋在天皇天后身邊的宮人,在察覺不到危險的時候也退下了。眾人皆好奇的看著站在宮燈下明亮顯目的柳浣,就連武則天,都微眯著眼,好奇柳浣表演的是什麼?
“今晚浣兒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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