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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就聽見綠茵叫她,睜開眼,下意識看了一眼窗外,已是紅霞滿天。
綠茵見柳浣醒了,連忙拿過衣服讓柳浣床上,說道“小姐快點清醒清醒,趙公公在外面候著,傳著天后的口諭。”一聽口諭,柳浣的懶骨頭頓時消失,整個人如同被冰水衝了一下,無比清醒的跳下床,穿衣,穿鞋,戴帽子,臨出門之前還讓綠茵檢查一下有沒有不妥之處。直到綠茵搖頭,柳魂才急急忙忙出去,果然看見背對著她站著的趙公公。
“趙公公。”柳浣頓了頓呼吸才出聲道。
“浣兒小姐,打擾你休息了。”趙公公和善的笑著,柳浣聞言臉上並未露出尷尬之色,淺淺微笑對著椅子比了一個請坐的手勢,趙公公看著柳浣搖搖頭“奴才有要事在身,不能多作逗留。天后娘娘讓奴才給浣兒小姐傳個口諭,說是薛駙馬的事讓你去處理一下。”說完趙公公躬了躬身就要離開,柳浣還沒明白過來,薛駙馬會有什麼事?他和公主不是還有三個月就要成親了嗎?
“趙公公等一下。”柳浣追了出去看著趙公公說道“趙公公一定知道是什麼事,恕浣兒愚笨,還請趙公公明言。”柳浣褪下手上的玉鐲放在趙公公手裡,趙公公也不推辭,在手裡掂了掂然後揣進懷裡,柳浣見他手下玉鐲,安了心,她還就怕趙公公不收。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趙公公看了一眼周圍,見沒人,近了一步壓低聲音說道“薛紹不是娶了妻室,可薛紹竟然不肯休離妻子,聽說薛鄧氏有了六個月的身孕,懷著薛家的骨肉,薛紹不忍,私下瞞了下來,這事被天后娘娘知道了。天后娘娘的意思是太平公主的生下的孩子才是薛家的骨肉,薛紹只有公主一位妻子。”
“奴才能說的就是這麼多,浣兒小姐,只管按娘娘的意思去做自然會有賞賜。”趙公公說完就離開了。
柳浣驚愣當場,按天后的意思,不是母子不留,一屍兩命。一想到這,只覺得渾身冰涼,下意識看著已經亮燈的正殿,柳浣一時不知道可氣還是可恨。明知道有時是自己的天真,儘管太平公主饒恕了薛紹的妻子,可天后並不是那樣想,而薛紹竟然在與公主有婚約的情況下,還把薛鄧氏留在薛府,簡直自尋死路,就算藏在其他地方也比薛府好。想到這,柳浣一時不知道如何處理。
天后自是不會放過他們,幸好是讓她去處理,讓她去處理的話…會按照天后的意思去辦嗎?柳浣看著自己的雙手,似乎染上了鮮血,驚得縮回手,寒意從腳底蔓延。柳浣如同陷入死角的困獸,經受壓抑,害怕的折磨。
當晚李哲來到夕松殿的時候,柳浣正坐在窗前,抬頭仰望星空不知道在想什麼,她睡不著,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讓她如何能夠安心入睡,一閉眼就想起一個婦人頂著一個大肚子,殷切切的望著她,張嘴說不要傷害我們,不要傷害我們。
驀然抬頭,柳浣驚了一下,看清眼前的人時,隔著窗欞伸開手臂看著李哲,嘴角含笑,見人攏進懷裡,雙臂一抬,柳浣就被李哲從屋內抱了出去,身影一轉,兩人人躲進暗影裡緊緊相擁。誰都沒說話買知識聽著彼此的心跳聲就已經滿足。
夜風如水,吹過樹枝,吹過花瓣,最後從相擁的兩個人身上拂過,揚起衣襬裙裾,交纏翻飛在一起,留下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浣兒,對不起,到現在我都還沒像父皇母后提起我們的事。”李哲捧著柳浣的臉龐,兩額相貼,柳浣能清楚的看清光滑下面的無奈與愧疚。柳浣一直在等著訊息,同時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現在從李哲口中親耳聽見還是覺得失望失落。
雙臂緊緊環著李哲的脖子,柳浣笑著搖頭,掩飾住眼裡的失落,明知道連自己都騙不過,卻還是說出口“沒關係,我們可以等,等時機成熟了再向天皇天后說明我們之間的感情,到時我們就能真正的在一起。其實現在月下幽會也不錯,浪漫,刺激。”
“浣兒真的這樣想嗎?”深邃的眸子一閃一閃,就像天上的星辰,柳浣點點頭,手同樣捧著李哲的臉,凝望著他,對視幾秒之後李哲敗下陣來,低頭吻著柳浣的唇“我希望每時每刻都能看見浣兒。每時每刻,浣兒知道這種心情嗎?”
“我知道。少卿,我們會在一起,這是我們的約定,現在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如果歷史出現偏差,她還會存在嗎?柳浣不敢去想,她不能失去李哲,就像魚兒不能失去水一樣重要。
沒錯,只是時間問題。李哲在心裡重複,緊緊的抱緊懷裡的人,視線落在掛在天幕上的一輪明月上,暗暗發誓,他不會離開浣兒,誰也不能拆散他們。
第二天,柳浣就出現在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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