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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出聲,柳晉的聲音響起“六十三年前,隋朝滅亡,楊氏子孫殺的殺,死的死。世人以為楊家一脈就此中斷,卻不曾想,當時的隋帝還有一個皇子流落民間,宮廷鬥爭,暗潮洶湧,這位流落的民間的皇子最後也成了亡國之子,幸好被忠於楊家的臣子所救,掩護在民間,儲存實力以期奪回楊氏江山。一年又一年,等他們召集舊部招兵買馬司機奪取政權地位時候,當時的大唐皇帝已經知曉他們的行動,就等著他們一行動來個一網打盡,那一夜,進入皇宮的人一個都沒回來。隨後的幾十年,大唐國力強盛,根基牢固,緊緊是刺殺根本無法撼動這顆大樹。他們仍然不死心,懷著對楊家忠誠,擁護剛出生不久的嬰兒,再一次尋找機會。二十年前,由於內部出現奸細,在一次失敗。事情並未從此告一段落。”
柳晉看著柳浣,見她怔怔的看著自己,似乎已經知道了他在說什麼,上前一步,看著柳浣繼續說道“二十年前,出事的那個夜晚,藏匿在別處的一位婦人人生下一位男嬰,一月之後,當婦人得知訊息之後知道他們藏身的地方已經不能再呆,懷抱著嬰兒離開,婦人產後虛弱,加上痛失親人,抱著嬰兒暈倒在逃難的途中。被路過的人救起,後來婦人委身於救她的人,三年後生下一位女嬰。男子只是一位江湖中人,建立了自己的幫派,幫派內人蛇混雜,自然少不了不懷好意,野心勃勃之人,女嬰長到三歲的時候,幫你出現內鬥,父母被殺害,女孩和哥哥,被忠實的下人護送出去,半路遇到偷襲,讓哥哥帶著妹妹逃走,隻身抵抗。哥哥帶著妹妹一路跑一路跑,不知道跑了多久,飢寒交迫的時候,遇到了一位婦人,他的背上揹著一個女孩,與自己妹妹一般大,閃著大眼,看著他們,哥哥看見人,說了一句話就暈倒了,背上揹著的是已經生病的妹妹。他說,求你救救我妹妹!”
“為什麼會這樣?”柳浣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只要一閉上眼就想起柳晉那雙悲慼的眼神,這是她第一次在柳晉的眼裡看見。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了茶樓,怎麼回到皇宮,反正現在她躺在夕松院的床上,看著床幔發呆。柳晉是楊家的後人,而柳萱是她同母異父的妹妹。短短的幾個字,掩蓋了多少無奈。
柳浣嘆息一聲,下了床,拿起屏風上的衣服接著月光走了出去,拉開門的同時驚得後退。門前赫然站著一個人,柳浣已經被嚇的不行,哪還敢多看,只覺得全身忽冷忽熱。
這時熟悉的聲音傳來“浣兒…”很吃驚的語氣。柳浣驚魂未定,抬頭看著面前的人,鬆了口氣,下一刻,李哲只覺得懷裡一暖,低頭看著埋在懷裡的人,臉上浮起一抹笑,他在門前站了很久,卻未進來,呆呆的看著緊閉的門,直到毫無預兆的被拉開,李哲愣了一下,看著被嚇著的人,才出聲示意。
“你嚇著我了。”柳浣埋怨,她今天被結結實實的嚇了不止兩次,她真怕自己的心臟承受不了負荷。
“對不起!你怎麼還沒睡?”李哲抱緊懷裡的人,下巴枕在柳浣肩上,柳浣聞著一股濃濃的酒味,推開李哲的懷抱,伸手捧著他的臉湊近嗅了嗅,果然喝了很多酒,李哲被她這副樣子逗笑,順勢壓在她的唇上,並不是淺嘗而止,柳浣感覺這個吻與以往的不同,多了幾分霸道,讓她喘息不過來,整個人軟軟的掛在李哲脖子上。直到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李哲才鬆開,兩個人相擁喘息,柳浣覺得雙唇發麻,臉頰發燙,並未多想今天李哲的強勢攻勢,只認為他喝醉了,耍性子而已。
三月正式花紅草綠的時候,放眼望去皆是一片青綠,春回大地,氣候溫暖。柳浣早已脫掉身上厚厚的衣服換上了春裝,此刻她手裡捧著的正式這次春闈的進士及第後的名額策卷。正要送往中宮呈給天后過目,這幾個月,長安城最熱鬧的莫過於此。柳浣捧著這些策卷覺得她讓覺得異常沉重。
天后看了一眼策捲上的名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看了一眼柳浣示意她退下去。
柳浣退出大殿,呼了口氣,抹了抹額上的汗,幸好天后什麼都沒問。柳浣看著楊晉二字就已經懵了,真害怕自己一時慌亂,讓天后看出異樣。楊晉,柳浣怎麼也不會想到柳晉竟然是這次的狀元,更沒想到的是,她事前一點音信不知。柳晉的目的是什麼?難道他已經放棄了復國的念頭。不可能,如果要放棄,為什麼還要進入朝堂,還拔得頭籌。柳浣越想越慌亂,完全沒意識到迎面丟來的東西。
額上被砸了一下,思緒回籠,就看見砸在頭上墜落的花,柳浣嘆了口氣,心裡的煩悶更深,撿起地上被摧殘得不成樣的花,自言自語道“可憐的花啊!你怎麼不好好的開在樹上,非得頑皮的出來打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