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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太醫開的幾副藥,柳浣在床上捂了一個晚上,白天拼命喝水,最後病情好了不少。能吃能喝,能跑能跳,就是不能出門。
這段時間,柳浣覺得自己特別幸福,感受著母親的關愛,讓她一度心暖的想要流淚。
這段時間,她一點李哲的訊息也沒有,心裡有些空空的,不管吃多少東西,喝多少水也填不滿,好像無底洞。空空的,像是丟了什麼。柳浣知道,那時一種無法言語的思念,想要看見某人,想得發狂,可他就是不出現,沒有隻言片語。柳浣暗罵自己矯情,生病了就像脆弱得像沒吃到糖的孩子嗎?
有時柳浣在想,她還要等多久,還要等多久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一切不再是她心裡想得,記憶中的一樣,柳浣有些驚慌失措,一直迴避著李哲,卻一面思念發狂。
武則天越來越看重李哲,從太平公主大婚之後,八月初,高宗身體微恙,天后便帶著今生侍衛以及近身宮人去了洛陽別宮。留下李哲處理朝事,大有吧朝中政權交給李哲的意思,可李哲這段時間忙碌到深夜不曾休息。雖大事經由高宗蓋印下旨,資本上都是李哲的意見,他只是看看過目然後讓人快馬加鞭送回長安。
武則天的態度一直是支援李哲,這樣柳浣很奇怪,她不是應該想要得到政權,野心勃勃嗎?如此輕易的鬆手,柳浣不理解,卻找不到答案,惶惶不可終日,讓她寢食難安,病一直拖著,反反覆覆,看著她們擔心的神情,柳浣覺得自己太自私,她一個人的莫名不安卻讓那麼多人承擔。
柳浣放寬心境之後,乖乖喝藥,乖乖休息,病好的差不多,也不鬧著要出門,以前,她想著去一趟青山村,柳晉來說一切安好,柳浣也就放心,知道宮中繁忙,她不可能一輩子躲在這裡。有些事必須去面對。
視線落在綠茵手上的信封,問道“是我的嗎?”聽見詢問,綠茵還記起她手裡還捏著一封信,點點頭,交給柳浣,柳浣接過一看,看著蒼勁有力的筆鋒,一眼就認出不是李哲的,有些失落,卻還是拆開信封,取出一張紙,只寫了幾個字:清泉茶樓,雨字包廂。
落款是武三思。
柳浣皺了皺眉,將信裝好,然後撕碎,放進盆裡,把櫃子裡那套淡紫色的衣服才、拿出來,我去一下娘房間,等下我們出去一趟。
柳浣回來的時候,綠茵已經把衣服放好,柳浣拿了衣服進了屏風後面換上,突然一方白色的手絹掉了下來,手絹的一角繡著一朵綻放的牡丹花,格外絢麗。拾起來一看,柳浣認出是武三思包紮在她手臂上的手絹,如今傷口已好,這方手帕她一直沒有還回去,因為它本就是柳浣的,柳浣在洪州城以為丟失了。卻原來,一直在武三思那,隨身攜帶。
對他的情意,她無法回報。怔怔的看了一眼手絹。柳浣脫下身上的衣服,重新床上。拿起那塊手絹出來“綠茵,我們不出去了,你把這塊手絹燒了吧!“綠茵雖然奇怪,卻並未詢問,點點頭接過手絹,順便將柳浣放進盆裡的碎紙屑端了出去一併處理。
聽見珠簾晃動的聲音,武三思下意識抬頭看向門口,不是她,珠簾每晃動一次,武三思都會抬頭。武豹在門前看著武三思的神情,眸光黯了黯,看著門口,然後看了看武虎,見武虎點頭,武豹觀察了一下,趁武三思不注意,溜了出去。
武三思抬了抬眸,並未露出他已經知曉他們的行動一事。或許他唐突送信上門,讓她有些無措。或許她的病還未好,根本不能出門。或許,她並未收到信。或許…
直到夜幕見臨,直到華燈初上,直到,武豹回來,站在門前,仍然一副神色自然,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武三思靜靜的端起早已冷卻的清茶,冰冷刺喉,一直涼道心裡。
取出銀子放在桌上,武三思起身出門,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滿室清冷,是他遺留下最為見證的一幕。
柳浣已經跟鄭十三娘說好,明天就回宮裡。如今國事繁忙,她不能一直留在上官府,其中的意思,鄭十三娘心知肚明,也不強留,拉著柳浣的手在房內說了一下午的話。柳媽身子越來越不好,稍微坐久一點就會腰痠背痛,陪著她們說了一會話就回房休息了。柳浣知道柳媽心裡有心事。也不好多說,只是希望柳晉能夠來看看她。
柳晉似乎有種不想把她拉進自己身邊一樣,對柳媽的情況,只是從柳浣這知道隻言片語,就是不肯露面。柳浣也很無奈,又沒辦法。
坐在梳妝檯前梳著頭髮,聽見開門的聲音,柳浣以為是綠茵,頭也沒回,說道“你先下去休息吧!我馬上就睡了,不用在這伺候了。”等了一下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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