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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低語幾句,嘴角浮起莫測的笑,他不能放任謎團包圍自己,向來,他都喜歡把一切理順。
上官婉兒,柳浣,她們之間存在著何種聯絡,柳浣從掖庭道中宮,不像是上官婉兒一時心軟那麼簡單。
越想睡意越無,索性走到桌旁,鋪開白紙,紙筆刷刷幾下勾勒一張略帶驚慌的臉,只是在畫那雙眼眸時,手頓在空中,腦海閃過那雙靈秀的眸子,似乎有什麼不對,至於是哪不對。連他自己也說不清。
有意思,這樣,平靜的生活還不會乏味,不管是什麼?上官婉兒這個女子都不可能與他無關。
柳浣見那輛馬車離開之後才掀開蓋在頭上的籮筐,一臉討喜的還給小販,順便從袖子裡掏出幾文錢算是報答他沒有告密。其中一個護衛就在不遠的地方停留,若是小販一出聲鐵定抓包,幸好還是好人多。小販見我給錢給他連連擺手,看了一眼被血染透的裙襬,連連皺眉,詫異的看了看我,低頭,幸好在膝蓋上,見他不收錢,丟在籮筐裡拿了一個小竹籃說我買這個,轉身不等他反悔就離開。
每走一步膝蓋傳來鑽心的痛,上官府是不能去了,天色已經不早,若不快點,宮禁之後,沒有主子的准許在外面過夜更是死路一條,強忍著疼痛,終於在宮禁之前回到皇宮,身上的外衣已經換過,幸好面具沒被弄破,匆匆回到房間梳洗一番,便去給上官婉兒請罪。
儘管膝蓋上上了藥,卻還是生疼,又不敢表露出來,眼裡蓄著淚水,經過這一天,疲倦之極。到了上官婉兒的住處時,她還沒回來,聽說朝中大臣上書。請立章懷太子的長子為太子。太后有意立英王殿下,以張柬之為首的大臣側用力皇孫,這幾日朝堂爭辯不休,裴宰相作為中立派既不發言也不表態,一時相持不下,上官婉兒這幾日都伺候在天后身邊。
其中的複雜關係,不是三言兩語道破,也不是幾眼就能看透的。
更何況,武則天與上官家有仇。當年上官儀,也就是我的爺爺,還是宰相的時候,皇上下令廢后,執筆的便是上官儀。也因為這件事,上官家背上了謀逆之罪,除了鄭十三娘與剛出生不久的女嬰,其餘的人都死了。
上官婉兒是真心伺候武則天的嗎?至少歷史上上官婉兒一直侍奉在武則天左右,成成為她的左右手。這點有歷史為證。
等了很久見人還沒回來,起身就要離去,剛站起身便聽見急促的腳步聲,接著便見一輛轎輦朝這邊走來,跟在旁邊的不是青兒是誰,轎上的人是誰?疑問一出,很快便得到答案,我已經迎了上去,隔著薄薄的輕紗,上官婉兒雙目微閉,面色蒼白,眉頭緊蹙,像是很痛苦。拉著青兒,在耳邊低語幾句,驚了驚,隨即跑在前面推開門鋪好床鋪。
與青兒小心翼翼扶著躺在床上,見她依然皺著眉,有些心疼,怎麼會遇刺,皇宮之中居然混入刺客,想著她居然為了就武則天擋著刺向她的刀,不只是勇氣可嘉就能做到的。
每個人都是自私的,特別是性命攸關的時候,而上官婉兒在面對刺客的時候,竟然是用自己的身體去抵擋,幸好只傷在手臂上,而中宮已經封鎖訊息不能外傳,那個刺客已經當場刺死,中宮之中除了當值的其餘的人並不知道。就連我也是因為近身照顧才得以知曉。
不洩露訊息只是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那麼簡單嗎?或許武則天認為宮中還有同黨,想要一網打盡,也不是行不通。有同黨那時一定的,誰敢獨身闖大明宮,就連我這個不是刺殺的人還有同黨,人心隔肚皮,誰又分得清是敵是友。
青兒去藥房抓藥,整個房間只留下我,和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上官婉兒,床上的人死睡得不安穩,動了動,隨即呻吟幾聲,眉頭緊緊的擰著,額上滲出細密的汗,嘴唇乾裂,探了探額,驚了下,慌忙拉過一床被子蓋在她身上,轉身跛著腳倒了一杯水,找了一方乾淨的手絹點了點水塗在乾裂的嘴唇上,這裡沒有不能打消炎針,沒有青黴素,紅黴素,什麼什麼素的,只能高自身抵抗,和落後的醫療條件。
發燒是受傷後,傷口癒合和感染的同時必須會出現的症狀,這時期非常危急,破傷風什麼的在古代因它而死的也不少。儘管太醫已經上藥包紮過了,最後能不能健康就看自己的意志力。
想到種種不好的念頭,心驚不已。看著虛弱依然難掩秀麗之姿的人,咬了咬牙。我們是親人呀。端著盆顧不得腿上的傷出門打水,拎了面巾放在額上降溫,等青兒回來,交代她見嘴唇乾了就用水沾溼一遍,每個半個時辰喂一次水,面巾熱了記得換下。青兒疑惑的看著我似懂非懂,耐著性子重複一遍。直到青兒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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