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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哪有機會讓我們逃跑。幸好這樣的時間也不長,很快就被召回皇宮。
昨日把在道觀裡求的符交給婉兒姐姐的時候,看她那高興樣,心裡就覺得舒服,皇太子剛立,自然有許多事要處理,在她房裡略微做了一下就回屋了。想著今天出去一趟,有些日子沒去看娘了,不知怎的,就想膩歪她孃親身邊,大概是渴望母愛吧!
昨夜就跟婉兒姐姐告了假,她也同意了,順便帶著東西給孃親。早早的去拿了東西就出了宮,只是我並不知道,我前腳剛出宮,太平公主後腳就去婉兒那找我。
“婉兒…婉兒…”還沒進門就聽見太平敞開嗓子再喊。聞聲,上官婉兒慌忙放下手裡的筆,迎了出來,看著那張好久不見的臉龐,激動得手足無措,又多久沒見,半年,三個月。反正很長的時候,以前上官婉兒是她的侍讀,自是親近,再加上對婉兒好,天平公主又與她親近自然把她當成妹妹來看待,感情甚篤。
見上官婉兒出來,太平見那豔麗面龐怔了一下,隨即大大咧咧上前握著她的手把人拉在院裡的亭子裡細細端詳,看得上官婉兒臉微微發燙,縱是再鎮定的人被那赤裸裸的眼神盯著,也會害羞。這還不算,太平公主還煞有介事點頭道“嗯!果然如浣兒所說,傾國傾城,豔麗多姿,嬌羞嫻雅。”
聞言,婉兒抖了抖,還真是隻有浣兒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心下喜滋滋的,但被人這樣直白的,毫不掩飾的說出來,她不知道如何回答,特別是太平公主那贊同的點頭,硬是把善於言辭,察顏觀色,心思縝密的人給弄得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紅著臉偏開眼看著遠方。
“休要聽她胡說。”嗔笑了一聲,上官婉兒轉移話題道“公主很喜歡浣兒。”太平公主嬌蠻任性,這麼些年來除了她,還真沒幾個親近的人,不是見了她嚇得不敢出聲就是唯唯若若的樣子,她早就不耐煩了,如今,看她的神情,提起浣兒是眼角那一抹笑,她又怎麼看不出來。
“嗯!”想了想,好像並不討厭她,見上官婉兒神情淡淡的點頭算是回答她的話,一時又覺得無話可說,想起柳浣剛去觀裡的事情,太平公主興致大好,拉著上官婉兒的手不放,告訴她柳浣剛去的時候怎麼欺負她以及柳浣而來的反駁,以及那次吃了飯不付帳就逃跑,當然遇到薛紹那一件是自動跳過。不知怎麼,太平公主覺得薛紹的事她還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
上官婉兒默默的聽著,看著太平公主面容興奮,舉止輕快的神情,突然覺得有些失落,是因為從太平公主嘴裡三句不離浣兒,還是她們經歷的事她沒有參與。總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不開心,會失落。
送走太平公主,上官婉兒扶著門廊,閉著眼吹著微風,似乎已經有了秋天的氣息,蕭瑟荒涼。
太平公主說“浣兒呢!怎麼不見她?”
“她出宮辦事去了!”不等她說完,太平公主狠狠跺腳,招呼也不打就跑出院子,過了一會倒了回來,與上官婉兒辭別。那急匆匆,又氣又怨的神情刺痛了她的眼,她覺得,公主有什麼是瞞著她,不願對她說起,公主向來是一個藏不住話的直性子,那一失神,她看得清清楚楚,是不是與浣兒有關。
柳浣興高采烈的除了宮直奔上官府,卻沒發現,在她一踏出皇宮,隱在暗處有的人影便消失不見。
一天大部分的時候都孃親在一起,鄭十三娘看著柳浣那乖巧的模樣越看越喜歡,總是一恍惚覺得她是自己的孩子,浣兒,浣兒,浣兒,她的女兒也叫浣兒。也是這般大,不知道她現在如何,當初的決定是不是錯了,留在身邊才是對她最好的打算,只是一切已經太晚。
柳浣見她失神,也不好打擾,從袖子裡拿出一枚平安符,在道觀中求了兩枚,一枚給了婉兒姐姐,這一枚她特地為孃親求的“娘,前段時間去了一次道觀,這是為你求的平安符。”說著把平安符放在鄭十三娘手裡,目光殷切。
“給我的?”鄭十三娘怔了一下有些動容,顫抖著手接過平安符,另一隻手攬過柳浣的肩,低低出聲“好孩子!”那雙渴望親情的眸子又怎麼能不動容,鄭十三娘在心裡嘆息,就當,就當她是她的浣兒,那個苦命的孩子,今生還有沒有機會見面,希望她在某一處生活平安幸福,把她空置了十幾年的愛全給懷裡的孩子,就當,是她們的緣分,希望在那裡,她的孩子也能到那份親情,柳兒不會讓她吃苦的,她一直都知道。
萬分不捨的從上官府出來,想著那個竇府,柳浣不禁吸了口氣,剛走過一條小巷子,感覺身後有人跟著,心下一稟,微微側頭,餘光瞟到不遠處的黑影,握了握手,腳步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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