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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見他神色淡淡,似乎沒有預料的效果不禁背脊泛涼,連忙轉移話題道“聽說太平公主今日進城,並沒有得到天后的准許。”
“嗯,沒有其他的事了嗎?”裴炎不鹹不淡的開口。聽得紀友渾身一抖,慌忙站起身,低著頭一副不知如何應對的神情,眸光暗了暗“聽說天后娘娘有意立英王為皇太子。這事你怎麼看?”
“學生…學生得知昨日天后娘娘從天皇陛下那回到中宮就一直與上官婉兒商議,聽天皇陛下身邊的人說,天皇陛下想要把被廢的李賢重新召進皇宮重用並且立為皇太子。”
“此事可當真?”
裴炎挑眉,天皇陛下還是看重李賢,不錯,李賢會是一位明君,他睿智豁達,賢明任用,受大多數官員愛戴,特別是百姓擁護者眾多,追隨他的兩位將軍更是英勇善戰,左右臂膀強硬,羽翼豐滿。若不是孝心有加,注重手足。只要有一點太宗皇帝的狠絕,如今的李唐天下也就不會逐漸成為武囊中之物,大權掌握在天后手中,重用武姓官員,把重要的官職全放在武姓頭上。
天后娘娘的心機又有誰能看透,而李賢的胸懷大志與後顧之憂她看得一清二白,最後李賢也不會被貶為庶人最後流放巴州。
武承嗣,武三思在朝堂上如此囂張,在民間更是橫行霸道,調戲良家婦女又怎樣?這個天下就快是武家的了,他們還會有所顧忌嗎?
紀友點頭,稱是。
“可探聽到天后娘娘與上官婉兒商議了些什麼?”上官婉兒,沒想到字一手培養出來的人,竟然成了天后的心腹,天后娘娘會相信上官婉兒?而上官婉兒不顧滅門之仇,忠心忠於天后,期間有幾分真假?要說上官婉兒是他看著長大,她的才智他再清楚不過,當然,她的心性他也清楚,輕易不會放棄執著的東西,以前有意無意就察覺她心裡的那股怨恨,他只是做放任的態度,既不去點化,也不加深,順其自然。如今天后娘娘如此看重她,而今在朝堂上,眉目間已經少了仇恨,增添了不少他看不清的複雜情緒,甚至,那對他來說非常不利。
他不想被自己養的小東西咬了一口還不知覺,待發現時已經施救不及。這樣的事,裴炎怎麼會容許發生!
“學生無能?”紀友偷偷抹汗,連頭都不敢抬。
裴炎踱著步子,看了一眼飄蕩的帷幔突然笑了,而且笑出聲來。聽得紀友又是一陣心驚,感覺裴炎看著他,抬頭正好對上一雙莫測的眸子,含笑看著他示意他上前,紀友頓了一下,聽話上前,裴炎湊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只見他先是一驚,隨即點點頭。
就在這時,管家匆匆走進書房,在幾步遠出頓住,看著裴炎,似有重要的事稟告,裴炎點頭示意他說下去“大人,宮中急召,天后娘娘旨意要大人速速入宮。”
入宮?難道為了皇太子一事,看來她們已經商議出結果了。
“什麼?”武三思站起身來,一向冷靜鎮定的他失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滿臉怒意。玉佩丟了、。看著腰間空空如也,整日戴在腰間的玉佩掉了他竟然絲毫不覺“還不快去找?找不到唯你是問。”玉佩怎麼會不見,他一直佩戴在身上。腦海驀然閃過一張臉,難道是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的時候被她拿走了?
想到那個叫柳浣的女子,武三思就覺得全身痠痛,臉上更是,除了她的爪子印還是她的爪子印,害得他都不敢出門,如今玉佩又在她手裡,要知道那玉佩上的秘密不能對外人道。心下篤定除了她別人不可能有機會從他身上拿走。
見管家還跪在地上,武三思擺擺手“這事不用你管,好好留意裴宰相一舉一動。”天后娘娘把他召進宮必定為了商議皇太子一事,至於玉佩,他要親自取回來。
那個竇府怎麼可能沒有她要找的人,那憤怒的眼神分明指控他在欺騙她。他說的句句屬實,既然她沒遇到沒那麼問題就出在竇府身上。思至此,連忙叫住退至門口的管家“留意西門的竇府,如有異樣派人回來稟告。”
柳浣,看你還怎麼怨恨我,流觴居的大火燒了這麼久,而失蹤的主人除了柳浣,露面的就只剩下柳晉,那個深沉內斂的男子。他的身上到底藏著怎樣的秘密,流觴居那場大火併不是一場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縱火。目標正是流觴居!
不過,她現在不應該呆在太平觀的嗎,怎麼會跑到城內,難道她又逃跑了,對於這個又字,武三思深刻體會到這個女人與別的女人不同之處。
第二日,裴炎一反常態擁護英王成為皇太子,此提議一處,天后略思量一會聽取眾人的看法,自此英王李哲成為皇太子,改名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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