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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兒,我很喜歡他,真的很喜歡,初次見面就忘不了他的臉,他的神情,日日出現在夢裡卻抓不到,握不住,每天都想見他,只是一面都好,可是他有了家室,他們很恩愛,我該怎麼辦。”太平公主趴在柳浣肩上低聲哭泣,委屈,痛苦,傷心,不捨,愛戀,交匯在一起,化為淚水流下,就連他的身份,教養都拋開了,她也只是一位被感情傷害的女子,那份傷心,柳浣不是不知道,那份心情,她也有過,手緩緩拍著她的背,柳浣並未出聲,現在,她的肩膀就是給她最好的安慰,只要哭出來就好了。
不知過了多久,思緒百轉千回,柳浣似在做什麼決定,扶著抽抽噎噎的太平公主“公主會善待他的妻子是吧?”柳浣望著太平公主的哭得紅腫的雙目,眼裡帶著詢問。
“浣兒,你說什麼我不懂?”茫然地看著柳浣,太平公主被她突然冒出的詢問怔住。
“如果有一天,公主嫁給薛紹薛公子,那時,公主準備把他的妻子如何安放?”
“浣兒,怎麼可能,母后已經在為我選駙馬了,這也是我不回宮的原因,她選的那些王子什麼的,說是各個儀表堂堂,身份尊貴。可是本宮不喜歡,她就是潘安再世,本宮也不稀罕。”說著太平公主有些激動,提高了音量,幸好並沒人,不怕被聽見,柳浣左顧右看,確定沒人看著太平雙目變得憐惜,取出手絹擦拭她眼角的淚,心情被感染,變得沉重。
“如果公主不傷害她的妻子,那麼,公主就沿著這條路去跟他來個美麗的邂逅。”柳浣指著薛紹離開的方向,回頭看著她,說道“若是做不到,那麼我們就回去。一旦做了決定就不能返回,畢竟這是一生的決定。”
“公主,你怎麼想?”柳浣看著太平公主,見她低著頭似在思量,冷風呼呼的吹著,柳浣覺得異常寒冷,長安的冬天,她並不是很能適應,還是那麼怕冷。
“浣兒,你會幫我的對吧!我只要薛紹,其他的人隨她去,只要他的妻子願意休離,我不會為難她。”太平公主知道,一旦下嫁,若駙馬有妻子或妾室,只能處死。看著柳浣的神情,她知道他是善良的,若是那樣,她可以放過那個女人,只要薛紹是愛她的,只要他是她的。
“平兒,你要記住你今日所說的。”柳浣白嫩的慎重,並未稱呼她為公主。太平公主也聽出來了,僵了一下,點點頭。
三人疾步離開,走了好一會還遠遠的看見前方的影子,確認是薛紹,太平公主激動的抓著柳浣的手,柳浣翻了一個白眼,把手裡的用手絹包著的冰塊放在她手裡,道“公主若不怕的話,就頂著紅眼睛去見情郎好了。”紅成那樣,若不是一路邊走邊用冰塊敷眼睛,她還能見人麼?
“浣兒…好浣兒…”太平公主討好的看著柳浣帶著祈求,柳浣看著她可憐巴巴的樣子,一陣心軟。這個公主,還真是…小可愛啊!
“好吧!但公主要答應,明天回宮。”柳浣擺出條件,她可是有皇命在身的人。
太平公主很慎重的考慮了才點點頭“母后會逼我的,她一定選了一大推的駙馬人選,浣兒你要幫幫我。”
柳浣被搖得不耐煩了,嘴角抽搐,他怎麼就認識了這麼一個公主,撫額望天,沉吟了一會,柳浣狀似不經意道“一哭二鬧。三什麼來著?”綠茵看著柳浣耍寶的樣子,不由好笑。太平公主聽出了他的意思,頓時恍然大悟,看著柳浣的眼睛變得崇拜,柳浣虛榮心一時大漲,自是喜滋滋的。
天后那麼寵愛太平公主,又怎麼會讓她受委屈,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手段看似俗套,可是最有殺傷力。只要公主運用的好,還怕不成功,況且,還有一位先知在這。柳浣想著不禁飄飄然,低頭見太平公主閃著大眼睛看著她,她真的覺得…很無語,衝她勾勾手指,把自己的愛情寶典傾囊相送,誰讓她是公主,誰讓她是痴情女子,誰讓她是她的朋友,為朋友兩肋插刀,她一點愛情寶典又算得上什麼。柳浣瞄到薛紹進了一座茶樓,雖然現在曲江池結了冰,不能泛舟池上,雖然曲江池現在是門禁,曲江池是定期開放的,百姓不能隨意進出,只能在特定的時間才會開放而今天無疑不是特定的時間。
聽完柳浣的愛情寶典,太平公主驚愕得說不出話,兩眼發直,柳浣知道他被震撼住了,誰讓她是浪漫又感性的人,再加上從李哲身上得到的實踐,理論與實踐都有了,能不能成功,就看自身了,柳浣重重的拍了拍太平公主的肩膀,打氣道“公主加油,為愛向前衝!”
柳浣如此直白,還舉著手,看得來兩個人傻愣了好一會,隨即臉頰發紅對看一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柳浣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