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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第二次見面後,便要人調查了那小丫頭的一切。
本來傅哲瀚正看資料看得入神,被他老爸那渾厚有力的聲音一喊,頓時就反應過來,抬起頭,他露出一種奇怪的表情,“老爸,我覺得你口中的小丫頭,“他把手中的紙翻了個面,對著傅振國,“如果真的是這個叫馬娉婷的女孩,那麼問題很大。”
一聽兒子說有問題,傅振國忍不住皺起了一對濃墨色的雙眉,“會對你姨姥姥有威脅麼?”
“我不是說這個問題。”傅哲瀚聽著老爸的話,額頭甩下一排黑線:別看他老爸在部隊是威風凜凜的長官,在外面是剛直不阿的軍人形象,其實內裡就是個護短的厲害的男人而已,這麼想想,好像自己家都有這麼點兒。
不對,不是這個問題,傅哲瀚扶額,“老爸,我的意思是她做的很多事不像是一個四年級小學生做的,而且我沒看出來她對姨姥姥有什麼企圖。”不然什麼出書啊,開店啊的事情,她怎麼不找楊君如。
“這話怎麼說?”見兒子肯定的語氣,傅振國倒是多了幾分認真。
傅哲瀚見老爹這麼問,把那張調查紙遞給他道:“從這調查上看,她過了今年也才堪堪十歲而已,可是她卻已經是風行首都的那本圖冊《星空》的作者九分,贏得了A市青少年書法大賽特等獎,而且最近好像再籌謀著開一傢什麼店,是舞蹈家莫麗薩的學生,又好像和閻家優秀和千絲萬縷的聯絡。”
“你是說,她背後有高人指點?”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張紙,琢磨著兒子說的話,傅振國道。
傅哲瀚搖了搖頭,“更奇怪的就在這裡,“他從桌上的牛皮紙袋中又抽出兩張紙,“她父親只是A市監區的一個小警員,她母親不久前剛辭去會計耳朵工作,現在是個體戶,開著一家小網咖,兩個人都是很務實的人,而且工作也很忙,馬娉婷上下學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回家。”
“這樣看來,這小丫頭還真是有意思。不簡單啊不簡單,”傅振國彈了彈紙面,“看這份調查,她倒是沒有利用你姨姥姥。這點,倒是讓我感到放了一分心思。”
只放了一分心思,那麼其餘的九分都是被勾起來了,傅哲瀚十分了解地看了眼傅振國,暗暗道了句,小女孩要多加小心了,被一頭叢林裡的猛狼盯上,可不是那麼容易逃得掉的。
想罷,耳邊又迴響起前兩天在電話中聽到的清脆女聲,眼中不禁浮上幾抹興趣,自己怎麼好像也對這個馬娉婷產生了那麼點點好奇呢。
抬著頭,望著馬娉婷家二樓的窗戶,回想起前兩天在傅振國辦公室與他的對話,又想到剛剛女孩的反應,傅哲瀚微微笑了。
轉過頭,便見楊君如一臉打趣地看著自己,頓時一股熱氣就順著脖子往上冒,有些窘迫,他道:“姨姥姥,您這麼盯著我,我感覺自己想一塊上好的肥肉。”
楊君如笑了笑:“怎麼會是肥肉,要是也得是純瘦肉才行,婷婷這丫頭刁嘴的很,不是有嚼勁的瘦肉可不愛吃,”又拍了拍侄孫的肩膀,“找媳婦要趁早,看準就下手,姨姥姥在精神上支援你。”
被自個的長輩如此打趣,物件還是一九歲小女生,傅哲瀚表示嚴重的不淡定,“姨姥姥,且不說她還是個什麼事都不知道的小女孩,就算我們都到了適齡能在一起,可是兩家的情況可能在一起麼?姨姥姥不就是親身體會過的麼?”
人一不淡定,有些平時埋在心底的話就會不自覺的脫口而出,當傅哲瀚說完後,才發現,完蛋了,這不是揭楊君如的傷口麼。半是忐忑半是抱歉的看向楊君如,對方卻並未露出什麼傷心的表情。
哪能不傷心呢?有些傷口就像雖然結了痂,但是微微一碰,還是會有疼痛的感覺,楊君如心中的過去雖然已經過去很多年,但是那份傷痛只是被深深掩埋,並未忘卻,今天傅哲瀚這樣一說,就像是生生揭開了那道塵封已久的傷痕。
心有些微疼,但是看著侄孫那愧疚的眼神,楊君如也就告訴自己罷了,後人看待前人發生的事情總是主觀的,縱使知道一些客觀的事實,精神思維卻還是靠自己本身操縱,再次拍了拍傅哲瀚的肩膀,她淡淡道:“孩子,很多事情不是眼睛看到的那麼簡單,門第只是一個坎,跨過去,並沒有你心中想象的那麼難那麼不堪,總有一天會有讓你想要衝破一切阻礙也要得到的東西,它或許是一個人,或許是一件物,而只有到了那個時候,你才會明白很多事情是不受我們控制的。”
聽著楊君如的話,傅哲瀚低頭思索:姨姥姥當年是那種情況麼?一定想要得到所以不惜離開家來到這個小市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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