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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在夢中掙扎。離開他的兩日,她在外面是何等的無助和不安,他才是她避風的港灣,縱使他有時會很兇,會很難伺候,終究都是因為在乎她,她怎麼捨得第二次離開?
陶桃重新躺回他身邊,邵天彷彿看到她似的,伸手把她緊緊抱在了懷裡,潛意識裡,他也怕她離開吧?
她輕輕喚了他一聲,感覺他把自己箍得更緊。扭頭瞥了一眼鬧鐘,已經八點一刻,他還要上班,這讓陶桃為了難,不知道該這樣一直讓他抱著,還是把他叫醒。低頭,發現他仍眉頭緊蹙,仍在夢裡。
到底是什麼樣的夢?她現在好想潛入他的夢裡,一定要對他百般溫柔,不讓他傷心。早晨的陽光透窗而入,正照在他的側臉,實在太過俊逸,陶桃伸出一隻手情不自禁地描摹起他的輪廓。從他的眉,到他的眼,然後是鼻子。手指剛剛碰觸到他的唇邊,忽然被他一口咬住。
陶桃驚得低呼一聲,迅速收回了手。才發現邵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過來,兩隻眼睛正專注地看著她。
彷彿被當場抓住的小偷,陶桃尷尬地別了別頭。
邵天看著她含羞帶怯的樣子,卻想到了許一涵,不禁低聲念出了許一涵的名字,想象著陶桃這兩天跟他在一起是怎樣的,是不是也是這般溫柔?只是話出了口,不知該怎麼問。許一涵彷彿是一個不能迴避的名字,他也實在害怕聽到陶桃的回答。
陶桃的心也跟著一揪,轉過頭看著他,慢慢道:“那天你喝醉了,記得嗎?”
他蹙了蹙眉頭,正在回憶。
陶桃看著他這個樣子,唇角不禁不揚,露出一絲寬慰的笑意,低聲道:“有半個月了。那天我很早的時候就做好了晚飯,可是等了好 久:炫:書:網:都沒有等到你。後來你回來了,都九點了,滿身的酒氣,開了別墅的門沒有進來就倒在了門邊……”說到這裡,陶桃便不再說下去,想必聰明如邵天,應該知道她就是利用他醉酒逃了出去。
“你逃走……去找了許一涵?”邵天聽了陶桃的話心裡很難受很煩躁,這句話便脫口而出。心臟因此幾乎跳快了一倍,屏息靜氣地等候陶桃的回答。
陶桃皺眉看著他,往他身邊靠了靠,“沒有,我沒找他,我去找小雪了。就是那天來這裡看我的那個女孩子,她是我的同學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她跟許一涵是戀人關係,那天晚上我去了小雪的住處,她隨著老總出差了,許一涵卻在……”
邵天聽到這裡,一抬眼看到陶桃怯怯的眼神,不禁挑起眉頭:“嗯?接著說啊。”
“我跟許一涵還有小雪在大學時是最要好的朋友,當時我很怕也很不安,只有向他求救,就向他說了……我們的事情。”她說著咬住了嘴唇,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邵天淡淡一笑,看不出是生氣還是嘲弄,接著道:“所以他就想到了讓你竊取我邵氏機密資料的主意,讓你報復我?”
陶桃點了點頭,低聲道:“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答應了,可是……”
“那你為什麼拿到了東西又回來了?他沒有給你錢嗎?沒有承諾你什麼嗎?”
陶桃的心一緊,帶著一絲苦悶道:“他要送我出國!把我送到了機場!”她說很快很急,邵天吃了一驚,沒想到會這樣險,都到了機場了。他的心幾乎吊在了半空中,不禁問:“那你,並沒有走。”
陶桃的聽罷,眼圈便紅了,再也忍不住,伸手攬住了他的腰咽聲道:“都是你。你對我太好了,我……我不放心。”
邵天苦澀一笑,抬眼看了看天花板,嘆息道:“你把資料拿走,已然可以把我毀滅,又談什麼不放心?”
陶桃忙解釋道:“不是我,不是我拿的……”於是她又向邵天說了許一涵來別墅的事情,邵天靜靜地聽著,心內波瀾起伏,怔怔地看著一臉愧歉的陶桃,痛又甜,他知道,陶桃能如此敞開心扉對自己訴說,是真的信任他依賴他,他的心裡同時也雀躍著。
見他不語,陶桃的心忐忑起來,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看他,小聲問著:“公司……還好吧?”
邵天沉了一口氣,用一種略調侃的語氣道:“船到橋頭自然直。大不了,再被我爸爸拿槍抵一次腦袋。”
陶桃聽罷一顫,不禁抓住了他的手,“你說什麼?”
邵天抿唇笑了笑,把她抱在了懷裡,安慰道:“沒事的。我爸的脾氣不好,經商前曾做過黑道。上一次,因為我的過失,差點讓邵氏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他氣極,要殺了我。說如果邵氏毀了,就讓我陪葬。”說到這裡,邵天深深吸了一口氣,往日的情景又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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